主星,X国首都的某处富人居住区。
这里的房价达到了每平米10W星币,难以想象少将大人居然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购置了一套千平以上的豪宅当做私人财产,但此处决定不是他唯一的住所,因为这里缺少点人情味,没什么长居的气息,家具上都找不到一丝划痕,也没有过多的装饰物。
床单与肢体摩擦的声音,“啪啪啪”的声音,急促喘息的声音,情chao涌动、又因压抑不下而呻yin啜泣的声音都回荡在尽头的卧室里,时不时还传来两句低低的辱骂与斥候。
随着体内撞击的频率,陆云夺的脑袋不停上下乱窜,枕头不知道歪到了哪儿去。
他整个人被狠狠压在了床垫里,犹如深陷泥沼无法自拔,只能抓住身下的被单来固定体位。
骨rou匀亭的双腿又白又长,此刻正牢牢缠扣住男人的腰腹,脚背绷紧,无意识地做着勾引、挽留的动作。而花xue也在极速吞咽,想要贯穿其中的阳物更好的贯穿自已,满足所有空虚与饥渴。
“哼、哼……慢、慢……”他瞳孔涣散,险些被干到翻白眼,涎水顺着微张的唇角流淌,也没心思收回来。
这是第几天了?
恍惚之中,他这样问自己。
将近一个礼拜,陆云夺都被囚禁在这座奢华昂贵的鸟笼之中,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等待着少将大人每晚归来之后的垂怜,成为了男人的玩物、名副其实的rou娈。他的主人像要赶时间似的,有时回家后连军装都不脱就急吼吼地拉下裤链追着干他。
戴维恩低头啃了一会他的喉珠,又伸出手痴迷地抚摸着那根白皙脆弱的天鹅颈,好像下一秒就要五指箍紧,把人扼死在这里。
陆云夺有些喘不上气来,他长大了嘴用喉咙艰难地呼吸,半垂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鼻尖上小小的黑痣——有好几次他都濒临失控,差点一口咬上去。
但是他忍住了。
酣畅淋漓的性爱之中,戴维恩总是会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额顶的发丝里随性地向后捋,性感又撩人;可那汗shi的刘海转瞬又会顺从左侧的发印而回到原位,只是蓬松了许多。他自己可能都没在意这个习惯性动作,陆云夺却注意到了,不可置否,欺在身上的男人每次这样做都会让人移不开眼,使观赏者颇为……心动。
戴维恩洋洋自得地享受着他的视线,狠狠耸动了几遭,说道:“看可不是白看的,这是另外的价钱,待会儿给我口交。”
陆云夺“啐”了一下。
“还有啊,”戴维恩掰住他的下颚,微笑着发出警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麻烦你搞清楚,现在cao你的是我,不是你的心上人。”
陆云夺讨厌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偏偏要去捅马蜂窝,不自量力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没他帅。”
戴维恩愣了愣:“……你说啥?”
这边的挑衅语气微弱却倔强:“唔……也没……他猛……”
戴维恩:“……”
……
……
陆云夺被从床上给挖下来的时候屁股着地,花xue里溢出的大股大股的Jingye在木质地板上滑出水渍,就这样生生被拖到了卫生间的洗手台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行淋了一脸的凉水,令他清醒了不少。
他打了个冷颤,胸口剧烈起伏着,怒视眼前的男人。
无数水珠顺着脸庞滚落,他却连眼皮子都不眨,眼里全是高傲与不屈服。
冰冷的刀片贴上了下体的卵蛋,凉得透彻心扉,使刚刚还充血挺立的Yinjing颤颤巍巍垂软了下去。
只要稍稍一转锋刃,那吹弹可破的嫩皮就会爆出血花。
“割下来算了,反正你也用不着。”戴维恩戏谑道,“留下边两张小嘴伺候男人就够,这玩意儿多余。”
“住手。”说不慌是假的,陆云夺不自觉地想闭合双腿,却又被扳住。
会Yin处原本就shi漉漉一片,这会又被挤上了一堆脱毛膏,激得他腿根有点抽筋,抖了大好一下。
“老实点,你命根子都被你吓哭啦——”戴维恩用刀把拍了拍那可怜的Yinjing,“不想要我这就切下来,喂狗。”
“你还真是……变态……”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戴维恩像个大艺术家似的,认真思考着,比划了几个位置似乎在决心怎样下刀。
“唰唰唰”,从性器周围的毛发开始刮起,稀疏的耻毛纠结在一起,全都落在了水池子中。花唇周围也没被放过,那里没几根卷曲的Yin毛,但为了方便动手,两片rou瓣被拨来剥去,剃干净以后戴维恩又把那里撑到最大,愉悦地欣赏了一会里面的媚rou。幸好肛门生的干净,周围没有毛发,才免了被sao扰的命运。
陆云夺绝望地盯着天花板,原本以为早就被各式各样的玩弄羞辱到麻木,却又红了耳廓。男人略微抬了一下他的大腿,他一屁股囫囵坐在了洗手池里,水龙头被抽出来开启喷头模式,万幸这次放出来的不是凉水,还有点烫,浇在Yin户上,让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