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在马棚门口见到他的第一眼时,戴维恩就可耻地硬了。
下等列兵无任何装饰的军服勾勒出陆云夺挺拔的身形,只有他见过底下究竟有多么曼妙。他躁动难忍,想撕毁对方一直以来清冷禁欲的假象,他知道他有多sao,他要让他高傲的眉梢眼角都染上属于自己的绯红,然后失声痛哭出来。
想想都让人振奋不已。
陆云夺感受到胯下的人一直在往自己的Yinjing上吹气,他身子敏感,没一分钟那半软的rou芽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羞得他闭上了双眼。
两个墙体间的夹道有些昏暗,戴维恩用手指将挡光的rou球轻轻挪开,就看到了下面的雌xue。主人站立的姿势使它外部看来只是两条烂rou似的Yin唇蜷曲在一起,上头却波光嶙峋的,不知道刚刚吐了多少水;两片Yin唇的顶部,连接着的便是晶莹湛两的大Yin核。
sao死了。
指尖顺着那rou缝滑动了两下,便轻易感受到了两瓣rou唇的鲜嫩肥厚,滑溜溜的捏不住,戴维恩就一直捏,捏住了就抻长,碾弄,爱不释手,却因为那里的红肿而酸溜溜地说:“上将大人玩的挺狠啊。”
陆云夺眼睛睁出一条缝,不敢发出太大声,只能嘶哑地埋怨:“……下流。”
“我还能更下流呢。”
“……喂!”
话音未落,陆云夺便感觉自己的左膝窝被抬起,短靴也从堆在脚边的裤筒里生拉硬拽出来,悬在空中,还有一只手突然捞住他的tun部直往下压,他站立的那条腿一个撑不稳,就生生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戴维恩半跪到地上,仰着头,宛若一个迎接圣水的信徒,姿态虔诚。
可他做的事就有点不对劲儿了。
陆云夺后腰被大力钳住,使他脚没法点地,想踢着墙站起来也动弹不得,只能微微侧身双手撑住两边的墙体维持重心,又冷不丁被舔到了Yin蒂,激得他一屁股全坐了下去。
男人的呼吸很炽热,Yin唇都像要被烫熟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鼻尖傲人的高度,以及眼皮跟睫毛刮在Yin阜上的瘙痒感,戴维恩唇齿间的shi意让陆云夺险些发疯,被啃咬花瓣的同时报复性地一夹,终于夹到了那只狂乱律动着的舌头,再猛地一用力——yInye黏黏糊糊淌了男人一脸。
太爽了,这人的技术真的很溜,这使陆云夺情不自禁违背了自己的意愿,扭着腰难耐地在那张脸上蹭了蹭。
“让我……站起来……”
明明只要一狠心把人踢开,就能站起来的。
可他没有。
不知道是因为被威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好爽……脊椎骨都发麻……
原来被舔逼,居然能这么爽……
顶级Alpha的信息素,果然是催情剂。
戴维恩故意在sao逼处舔出各种水声来,有时候是“呲溜”一吸,有时候是接吻似的“啧啧”作响,有时候甚至“吧唧吧唧”地咂嘴,津津有味地品尝。
陆云夺听得面红耳赤,Yinjing战栗着,已经有了射Jing的前兆;而卵蛋就在男人的鼻梁上摩擦,虽然只能看见对方栗色的刘海,但视觉感官已经很要命了。
“我……要射了……”
男人不理会他的话,捏住他屁股蛋的手不时上抬,让自己换气,吸入的全是一鼻子sao甜味,花香四溢。最后,他紧啯住陆云夺的Yin蒂,狠狠地嘬了两下!
“唔——!!”
可惜,陆云夺没射出来,因为最脆弱的Yin核被某人的牙齿叼住,爆发出像要被咬掉一般的剧痛感,高chao的念头被生生打住。
饶是陆云夺再怎么隐忍,也想骂人了。
“你……”
被戴维恩放到地上的瞬间他差点站不稳,抖着腿伸手搭住对方的肩膀。
“你什么你?”男人擦擦脸上的水渍,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一脸陆云夺屁股上的sao香味,“转过去。”
“……”陆云夺的喘息尚未平复,他脸色chao红,胸口起伏,瞪着对方的眼神可以用“忍辱负重”来形容,“这里是马厩。”
“还用你说?我不瞎,”经过上次“插入未遂”的事件以后,戴维恩长了教训,他才不管这是哪,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cao进去,“再说了,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你不会以为我要在这里干你吧?”
陆云夺与他对视许久,在Alpha信息素的压迫下,终于不甘心地转过了身子。
在这种宽度只有一米的地方,两个人有些施展不开。
但戴维恩却很享受这狭窄的空间似的:“被我舔的这么爽,装什么装啊,”边说边解下裤头,释放出狰狞的大家伙,“早就被cao过无数次的婊子,还想立牌坊——”
“闭嘴。”
花唇又一次被滚烫的性器所烫到瑟缩,那玩意硬如红铁,在陆云夺的tun缝里迅速拍打了几下,便由下而上找到了yIn水嘀嗒的娇嫩入口,缓缓推入。
陆云夺猛地回头,瞪着戴维恩的眼睛满是恨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戴维恩应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