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赐爱是无比的悔恨自己的选择,就算被赶出火车,走几天还是能走回去的。
而就是因为没有这一觉悟,让他和江丰运再次相遇。
疲惫和无力感卷席而来,他感觉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绝望过,手里后背不停冒着冷汗,负面的情绪遍布了整个身心,像是油锅里翻滚的活鱼,每一秒都痛苦难耐。
“来了就坐下吧,蒋老爷子今年身体不好去疗养了,我就干脆先去族地拜访。”江丰运表现很平淡,没有勃然大怒,只有嘴角压抑不住的上翘。
江赐爱胆颤的拉着长顺一起坐下,仿佛能给自己加一些勇气。
江丰运的目光跟着看了过去,探究的目光在长顺脸上转了转,虽然一语未发,但江赐爱早已熟悉他的一举一动,不由自主的解释起来:“这是....我收的弟弟,以前在你厂子里边住,后来被父母发卖了....”
“嗯。”江丰运收回目光,显然是默认了。
接下来江丰运也没有苛责他,仿佛江赐爱只是出去了一趟再简单不过的旅游,倒是后来江明宗在吃饭的时候出现看见他了。
江明宗看见他, 不耐烦的脸色瞬间变得开心,像一条许久不见主人的大狗想要扑上来,但又想到什么似的止步,然后继续摆着臭脸,假装不在意的坐回原位。
这个江赐爱熟,就是不开心等人哄的表情。
但这时候江赐爱已经没时间去关心他开不开心,因为江丰运那条毒蛇就忽然发难,刀还悬在他脖颈上,只是迟迟未落下罢了。
江赐爱吃饱喝足,他被分在了一个单间,长顺则是被赶回去原先他们订的那个房间。
这个单间比他订的那个好了不知多少倍,床是软的,被子是真丝的,就连枕头也是最近流行的ru胶枕头。
可江赐爱是怎么也睡不着,也许他睡着了江丰运就可能不忍心折腾自己,但心中的焦虑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烧得他又急又无奈,高压之下他只好拿出大烟开始抽起来。
抽得没一会儿,江丰运终究还是来了。
江丰运事先出于礼貌的敲了敲门,然后敲完的下一秒就直接推门而出。
“爸爸.....”江赐爱坐在一旁的靠椅上,见他进来,立马挺直腰背的站起来,因为抽大烟疲倦萎靡的状态一扫而空,变成了小心翼翼的不安。
“我听明宗说,你们前半年在医院遇见过,后来你又去哪了?”江丰运一进来自顾自的坐到另一把椅子上说起来。
“我....我自己去租房子住去了。”江赐爱不敢供出蒋菲菲,只能胡乱找个理由搪塞。
好在江丰运相信了,又问别的去了。
例如为什么要去医院、在外又去干了什么活计等等,江赐爱把和黄啸的事情略去,其他全部按照江丰运的喜好解释,解释完之后他也没有什么不高兴。
然后直到江丰运开始脱掉他的裤子,瞧见他腿间那朵已经变得糜烂艳红的熟逼。
“你.....是和别人睡了?”江丰运不敢置信的盯着那处看,然后俯身摸了上去,又自言自语的呢喃:“怎么变成这样了....原先不是还嫩粉着....”
江丰运这幅样子一看就不正常了,江赐爱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颤巍巍的敞着腿不敢搭腔,实在被摸得痒了,情不自禁缩了一下腿,却把江丰运给惊回神过来。
“我早就应该知道......那时候你和邵权晟抱在一起就不是个安分的。”江丰运的确是怒火中烧了,说话语速都不自觉变快了许多,他恶狠狠的在江赐爱腿根掐了一把,起身抽出皮带。
“真是不安分!你出去的活计是卖身吧!把自己弄成这样!”
江丰运还是第一次气得打起了江赐爱,皮带一下一下的抽到他的皮rou上,本来就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衣服也遮不了多少,白皙的身体被抽得红紫全是鞭痕,在这原本白皙无暇的rou体上十分惹眼。
江赐爱被抽得呜呜的小声哭泣,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才拉着皮带不让江丰运打了。
“你最好是松手。”江丰运攥着皮带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语气警告意味十足。
江赐爱噎哽了一下,僵持几秒钟,最后松开了手。
这时候江丰运就抬脚用他程亮的皮鞋一脚把江赐爱踩躺下,然后甩着皮带一下抽向了他的双腿间——!
破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赐爱感觉自己Yinjing被这么一下抽得剧痛无比,那皮带仿佛有剧毒,被贴上一点就火辣辣的疼。
“呜.....不要...爸爸不要再打了....真的好疼.....”江赐爱伸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疼得浑身抽搐起来,嘴也跟着颤抖得含不住涎水,最脆弱的地方被这么虐打,正常人都受不了。
“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的鸡巴撩起来。”江丰运说道,甚至罕见的冒出几句粗俗话。
江赐爱不敢反抗,吸着气把自己软绵漏着尿的小Yinjing拉起来握在手中,露出了被遮住的小逼。
然后江丰运就毫不犹豫的一皮带抽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