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赐爱很久没有做梦了,尤其是发现做梦都是因为被江丰运迷jian。
但这次的梦不同于以往来自身体上的触感,他梦见自己和现在的人变成两条平行线,例如他牵着昨天的长顺,问明天的自己,但又互不认识相互矛盾。
这个乱七八糟的梦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在梦中睡下,然后再次睁开眼。
江赐爱隐隐约约听见叫骂声,瞳孔失焦半天他才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是江明宗在教训长顺,长顺正可怜的弯腰低头。
“明宗,你不要欺负长顺。”江赐爱出声道,发现自己语气无比虚弱。
他思维还有些发空,看着江明宗惊喜的走到自己面前,长顺也一副想过来不敢过来的样子,他恍惚间想起自己好像是在抽大烟....然后烟锅翻了.....
“!”江赐爱瞪大眼,看着江明宗想要上前抱住他,反射条件的往后缩抵着墙。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赐爱惊恐叫道,忽然发现自己周围也不是家里,陌生的景象和被江明宗发现让他陷入了恐慌。
“哥哥不想看见我吗?”江明宗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他上前跪在床边强硬的抓住江赐爱的手:“你知道我找你多久吗?”
看着他逼近的脸,江赐爱心脏狂跳,感觉自己都要昏厥过去了。
“不要吓病患,再闹就给我出去。”门口响起一道女声,江赐爱望过去,觉得眼熟,却又怎么都想不起了。
这个女人进来把江明宗和长顺给赶出去了,她走到江赐爱眼前摸出细管针筒和酒Jing:“手臂伸出来。”
江赐爱穿的还是那天晚上的紧身毛衣,不太好只露出手臂,他磨磨蹭蹭脱半天,最后这个女人看不下去,出声道:“你全部脱了吧,我解刨的尸体都比你见的人多。”
江赐爱楞住了,看了眼一脸平静的女人,半响才扭扭捏捏的脱了上衣。
女人往他手臂上擦了酒Jing,一针就刺进皮rou。
一小针很快就打完了,女人收掉废品,江赐爱就按着手臂怔怔的看着她,半响缓缓道:“你叫....蒋菲菲?”
蒋菲菲一愣,问道:“你忘记我了?”
“嗯....没有,觉得你眼熟,一下忘了名字。”
蒋菲菲没说话了,她在病历记录上写下“疑似记忆衰退”。
江赐爱坐在床上还一副呆滞的样子看着她,蒋菲菲扣好笔盖,从从高往低的打量江赐爱,最后落在他因为姿势问题挤在一起的胸部,明明全身都有些消瘦了,居然还有些胸部脂肪?
“你的胸,是怎么回事?”这明显不正常,蒋菲菲好奇的问。
“啊....!”江赐爱惊了,他一下羞红脸,连手臂也不按了,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胸,那两颗艳红的ru头在这么几瞬的若隐若现中格外扎目。
蒋菲菲还是这么平静的望着他,江赐爱被盯得没办法,低头含糊的解释:”不知道....从小就这样。“
江赐爱不怎么愿意说,蒋菲菲不甚在意,成了江赐爱的主治医师,她还怕弄不明白?
蒋菲菲注射完一针镇定剂之后就出去了,江明宗在外等着,看她出来,急忙发问:“表姐,他现在怎么样了?”
“Jing神恍惚,记忆力下降。在交谈时思维迟钝,Jing神也不集中。”蒋菲菲说出江赐爱的情况,评判道:“抽鸦片的人,到一定程度都会这样,幸好他是你们江家大少,好好调理可以让身体不至于像医院门口坐着的那些瘦病秧子。”
“鸦片?”江明宗不敢置信,他朝长顺骂道:“你不是说他撞翻煤锅晕过去吗?!”
“怕不是煤锅,是烟锅吧?”蒋菲菲笑了笑,不像安抚的安抚了几句:“因为烤烟引起火灾烧伤的手术我也做过不少。”
江明宗瞪了眼幸灾乐祸的蒋菲菲,气冲冲回去了病房。
江赐爱还坐在床上愣神,上衣也没穿,露出一对小nai子,ru头颤巍巍的硬着,江明宗一愣,连忙关上门。
“哥....你怎么不穿衣服?”江明宗盯着他那nai子,哑声道。
江赐爱刚打了一针镇定剂,这会儿反应迟钝,看着江明宗贴着过来摸上他柔软的nai子他才思维回笼过来。
“不要弄这里....”江赐爱委屈的扭了扭身体避开他的手,然后躺在被子里紧紧的盖着。
“为什么啊,我都好久没有看见你了。”江明宗不悦,他撩开被子也跟着钻进去,摸准了ru头就低头含住。
“嗯....明宗不要这样。”江赐爱软绵绵的推攘了几下,实在没用就只能任凭他吸nai了。
等江明宗吸了个爽,他的下体也shi润了一片,江明宗还想摸下去,江赐爱连忙阻止:“不要....”
江明宗遗憾的砸吧嘴,在医院也不好办事,于是他从被子里钻出来,对江赐爱说道:“哥,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叫爸爸也过来看看你。”
“不....!不要叫他来!”江赐爱一听,吓得连忙叫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