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喝止赫氏的行為舉止,閻昊再度與閻毅互換了身份,他必須回到亞斯特,他需要親自給赫雲一個警告。
閻毅離開妻子兩三天了,這兩三天裡他滿腦子都是妻子的倩影,每個夜晚兄長糾纏著妻子的身體,那激狂的暴烈性愛讓他相當地煎熬,夜夜難以入眠。
他體會了那愈仙愈死的滋味,可是卻無法真正擁有妻子那柔美的酮體,他實在有些按耐不住目前的情勢,他心裡其實是很期望能夠將真相一把揭開,不想再繼續如此遮遮掩掩的生活下去。
這次重回妻子身旁後,閻毅決定不再做兄長的影子,雖然不能夠親自揭開這黑幕,但他卻可以做些舉動讓自己的小嬌妻去察覺,讓她自己去發現,她丈夫的底細。
閻毅一心只想讓妻子察覺他的存在,卻忘了兄長先前對他的警告,妻子對於魔族,並無好感,甚至有些排斥的不喜。
閻昊下午找了藉口出門一趟,之後回到書店的便換成了閻毅。
閻毅先驅車到市中心的花店買了一束充滿氣質與陽光的文心蘭,然後才回到了書店。
一進門,閻毅便風情萬種的由陶昕瑀背後將她擁入懷裡,然後順道將那束文心蘭獻給了她,並在她白皙的臉龐上落下一個輕吻,語音性感地說道:
「老婆,送妳。」
陶昕瑀被丈夫一連串的脫序行為給嚇得不輕,她從丈夫懷裡抬眼,她丈夫的五官都還是她丈夫的模樣,可是她卻敏銳地發覺到,再次從外歸來的丈夫,眉眼間的神情明顯有了不一樣。
這次,她真切地察覺到了丈夫的改變。
陶昕瑀心裡想,莫非閻昊的雙重人格病徵再次發作了?
可他真的是雙重人格患者嗎?
她在心底猶豫了起來,對於自己丈夫的情況,此刻的她什麼都無法確定。
面對丈夫在她面前做的這些,猶如在追求女人的舉動,陶昕瑀此刻實在開心不起來,反而感覺有些害怕。
她的丈夫,究竟是病了?還是隱瞞著她什麼?
前些天她默默觀察著丈夫那些讓人感到怪異異常的疑點,加上此刻她察覺丈夫眉眼間的差異,她著實對於眼前這個丈夫,充滿著滿溢的不確定感。
眼前這個閻昊,讓她直覺地認為,他好像是另外一個陌生人,她的第六感告訴她,眼前這個閻昊並不是她最初認識的那個閻昊。
可是在一切都還沒確定之前,她依舊打算不動聲色。
陶昕瑀不甚自然地眨了眨眼,然後快速地斂下眼眸,遮掩自己眼神中的質疑,然後輕聲回應:
「謝謝。只是,你今天怎麼突然這樣浪漫?我們從認識到現在,雖然只有短短幾個月,可是依我對你的了解,你並不是一個懂得耍浪漫的男人。」陶昕瑀最後輕抬眼眸,然後眼神專注地直視著閻毅,「今天的你,完全不像初識時的你。」
面對陶昕瑀如此勇敢的回應,閻毅心裡知道,她正在從他的眼神裡尋找真相,雖然不曉得知道真相後她的反應會如何,但此時的他,已經再也不想被當成兄長的替代品,那種渴望被注視的慾望,直接秒殺了兄長曾經對他的警告,現在的他,真切地在露出破綻,他想要她發現,他並不是他。
「初識時的我是怎樣?現在的我又是怎樣?」閻毅漫聲問道,他的眼神不再假裝冷然的溫柔,而是直接顯露著一股不同於閻昊的邪佞。
陶昕瑀沒有漏掉丈夫眼神的變化,她怔愣在當下,一股寒氣直逼她的腦門,讓她瞬間頭皮發麻。
這個眼神,絕對不是那個冷然的閻昊會展現的神情,他是那麼孤傲的一個男人,眼裡的神情一直以來都是冷淡、目空一切的傲視,從來不曾有過這樣邪佞與玩世不恭的感覺。
若說初識時的丈夫是高貴孤傲,那麼眼前的這個丈夫卻是桀驁不馴,他們根本就是
不同性格的兩個男人!
陶昕瑀難以置信地望著丈夫,此刻她正被那雙熟悉的溫暖大手摟在懷裡,可是眼前的他卻是如此的陌生,她真的慌了,身體在一瞬之間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陶昕瑀語音顫抖,卻勉強假裝鎮定。
閻毅在聽見陶昕瑀喊著閻昊的名字後,那玩世不恭的神情立即轉變成了冷冽的冰冷。
「叫老公。」閻毅冷冷下令,眼底明確透露著他的不耐。
陶昕瑀突然想起,某幾個深夜裡,她和丈夫激情做愛,共同互盡夫妻義務之時,她曾聽見丈夫用著相同命令的語氣,要她喊他『老公』,尤其是在她喊他『昊』的時候,都會被他冷冷截斷,並且要求她喊他『老公』。
陶昕瑀抬眼,眼底是隱藏不住的憂慮,她緩緩開口:
「為何不讓我喊你的名字?昨天之前,你都不曾這樣命令過我。」
閻毅垂眸斜睨著妻子,那霸道的模樣帶著一股炙烈的強勢,他毫不猶豫地開口:
「讓妳叫老公就乖乖叫我老公,別問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