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的狂欢不够,白日宣yIn,向来恪守职责的城主大人,第一次玩忽职守,只因怀中美人太过诱人,林潼温柔的哄诱着美人,虽然没有释放出心底全部的兽欲,但也将美人玩了个透,数日无法下床,日日软在床上用saoxue迎接他。
若不是余坞闹,男人似是不准备放他离开了,南风馆后院的住所修葺好了,这次余坞回馆,将住进清净的后院,不过离开了小半月的光景,馆里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新来的白莲花在馆里打出了名声,整个扬州城的男子都为他的容姿才情倾倒,虽还未到一年一度的摘花节,但花魁的名声,似乎已经默认早早的落在了他的头上。
余坞听着系统的八卦,觉得十分有趣。
系统:[给你的南风馆赚了不少钱呢!人家只接待达官贵人,绑了不少的大款,州城里好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成了他的入幕之宾。]
余坞:[啧啧。]
系统:[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余坞:[?]
他眨了眨狐狸眼,在脑海中模拟鼓掌的声音,[啪啪?]
事业心系统:[天天和林潼你侬我侬做什么!牧宿不要啦?其他SSR都还没找到呢!你真是玩男人丧志!看看人家白莲花,都打出花魁的名声了你也不有点危机感!]
余坞没骨头似的软在轿中男人宽厚的怀抱里,手指百无聊赖的卷着青丝,漫不经心,[该有危机感的是他吧,靠白莲花光环得到的花魁名声,能维持多久呢,很期待他见到我时候的表情。]
系统哼声:[你才见不到呢。]
[白莲花弱爆了。]已经忘记自己曾经弱小的系统洋洋得意,[除非他认出了你的脸,否则你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知道你是余坞。]
余坞:[哦?]
系统:[我们厉害着呢,想检测我们?太自不量力了啧啧。]
余坞听着系统这小得意的开心,忍不住发笑,嘴角扬了起来,被抱着他的男人注意到,林潼不满的捏了捏美人颈侧肌肤,“离开城主府就这么开心?”
“没有啦。”余坞反手抱住他,整个人都软进男人怀中,蹭着对方的脖颈软声道,“第一次离开南风馆这么久,有些想念罢了。”
美人在怀,香香软软的蹭着林潼,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偏偏余坞还要故意将手伸进男人的衣中,隔着官袍摸索着去压弄男人胯前鼓鼓一团,等那鼓鼓的一团开始发硬涨大,马车也停了下来,在男人抓住他之前,余坞笑眯眯的掀起了帘子,撑着身子下马车,无辜的回头冲男人摆手,“不用送我进去啦,林大哥快去忙吧。”
林潼嘴角扬起无奈的笑,被美人惹硬的rou棒将官袍高高顶起,他无法下马车,只得坐在上面命车夫往官衙里去,等待硬物的软下。
余坞一迈出马车,一侧便伸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少年穿着馆里的粗布护卫服,垂着头牢牢握住了他的手,动作自然却又紧紧箍着他的手指不容分说将他扶下去,面纱覆面的余坞微微挣扎了一下,垂着眸子浓睫乱颤,眸光慌乱的抿着唇,拒绝的话来不及开口,牧宿毕恭毕敬的道,“先生,您回来了,后院都收拾好了。”
少年的音色冷冽,就算是恭敬也在一众声音中鹤立鸡群,坐在马车上的林潼掀着帘子目送美人进馆,看着那扶着美人与其距离贴进的瘦高护卫,眉头控制不住的蹙了起来,心头有种奇怪的异样感,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忽略了。
马车“驾”的一声,马蹄踢踏踢踏着驱车身离开,林潼压下心底的不安,放下了帘子,又加了一层南风馆的守卫,确保美人时刻都在他的监视下活动。
“先生,您回来啦?”
“先生您还要走不?”
“先生,林大人没跟您一起回来吗?”
“先生,最近馆里的客人可多了,很多从外面来的人,各个身强体壮,比城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们厉害多了……”
馆里的小倌们叽叽喳喳的围着余坞讲话,讲着讲着渐渐荤腥了起来,什么哪个客人一夜七次,什么那个客人也来我房里过,谁人傻钱多,谁怎样怎样,饶是余坞也听得面红耳赤,再加上他身侧紧贴而站的瘦高少年,这份羞意更甚了,少年垂眸不语,袖下却把玩着余坞的手指,时而穿过指缝,时而五指相扣,未知最是磨人,余坞僵硬的站在年轻貌美的小倌中间,生怕被人发现。
正当大家聊得欢乐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末末下来啦。”
众人都抬头,余坞身边的小倌解释,“先生,这就是前些日子跟您说的何末,自从他入了咱们馆,那什么门……门庭若市!夜夜生意爆满,过两日的摘花节,他定能代表咱们馆摘得州城花魁头衔。”
小倌们一如既往的热情,近来生意好客人多,没什么竞争关系,大家都和和睦睦相亲相爱,他们看着一身白衣施施然下楼的脂粉白面少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今日的少年没了往日的光彩,向来令他们羡愿的漂亮脸蛋也突然普通了起来,脂粉气重,站在容貌姣好的一群小倌中,竟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