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渐退，等江未岸终于停下来，已经是凌晨5点。
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上学了。
冯之煜把他带到附近的酒店，吩咐阿权去洗车。
“真累……”神志恢复之后，江未岸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此刻，他正披着浴袍坐在一边，看着冯之煜在浴缸旁边调水温。
“可以了。”
冯之煜关掉水，走过去把江未岸抱了过来。
江未岸软软地道：“这样我好像一个女的。”
把人放进浴缸里，冯之煜一边帮他脱浴袍，一边笑：“我觉得老师现在像个小朋友。”
江未岸“啧”了一声，没有接茬。
“转过去趴好，我帮你清理一下。”冯之煜指挥着。
江未岸扫了他一眼，懒懒地趴在浴缸边沿，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圆形的大浴缸，四周都有水龙头，事前冯之煜已经调好了水温，现在只剩江未岸趴的那边有一条细细的水柱，喷着温热的水。
冯之煜将手伸到江未岸身下，因为过度纵欲，手指轻而易举就进去了。
里面因为摩擦而红肿滚烫，江未岸皱眉，轻轻地“嘶”了一声。
“看来破皮了，待会要擦一下药。”
他掏弄了一下，挖出不少残存的Jingye。
脑海中浮现出刚刚江未岸在车里的模样，下身又有肿胀的迹象。
江未岸似有所觉，警告道：“我现在腰跟断了差不多，你再乱来我就微信拉黑你。”
冯之煜摸摸鼻子，只得乖乖地帮忙清洁，而不敢有其他动作。
但是……
现实中没办法做而已，想想总可以吧？
思绪飘远。
冯之煜在水下用Yinjing在江未岸大腿附近摩擦，顺手低头，在他的肩膀上落下一串一串的吻。
幻想里的江未岸侧过头，细声地喊他：“这里。”
然后冯之煜就吻上了他的唇。
冯之煜并没有进入他，而是与他抵死交缠间，将他抱起，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冯之煜将他放下，让他面对着落地窗站立。
江未岸软软地趴在玻璃上，笑了笑：“你说他们会看见我们吗？”
话音刚落，冯之煜就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后xue。
旋转，掏弄。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感，逼得江未岸“嘶啊”一声。
“看见什么？看见你用下身磨蹭玻璃的样子？”
冯之煜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握紧他的玉jing贴在玻璃上，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shi润又半硬的rou棒伞头与玻璃上下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挤压的快感加上后xue冯之煜手指的动作，让江未岸无法站稳，只能半倚在冯之煜身上。
“唔唔啊……老公，快插进来……”
“停停停，你能不能不要做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本来趴在浴缸上的江未岸听到冯之煜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感受到自己身后越来越硬的东西，多少明白他又在幻想。
自己无权阻止别人幻想，没打算干涉的，直到看到冯之煜脑海里，自己的形象一去不复还，江未岸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第一，我不会叫你老公。”完全不记得药效发作自己说过什么的江未岸，理直气壮地转过头来。
“第二，我也不是永远被压的那一个。”
说着，他摁住冯之煜的肩膀，将冯之煜推进水底。
浴缸并不深，冯之煜的背很快就触底了。
肺部氧气逐渐减少，他却没有挣扎，隔着幽幽的水看喜欢的人，江未岸的面容随着水波荡漾成一圈一圈的涟漪。
气泡咕噜咕噜的升上去，冯之煜在水下扬着嘴角，像个傻瓜。
“啧。”江未岸深吸一口气，也埋进了水里。
他捧着冯之煜的脸贴上去，往少年的唇里渡氧气。
江未岸想，如果抛去老师和学生这个身份，他们真像一对恋人。
就在两人即将憋不住气时，冯之煜箍着江未岸的腰，一起浮出水面。
“老师，你是我的初恋。”
“我没有喜欢过别人，只喜欢你，算你倒霉。”
“老子喜欢的人，要么和我一辈子，要么和我一起死。”
冯之煜嘴里说着狠厉的话，语气却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江未岸“呵”了一声，以五指为梳，向上耙了耙头发：“我高中的时候，暗恋过一个男的。”
冯之煜眯起眼：“嗯？”
“他满脸青春痘，戴着大黑框，又瘦又黑，别人都问我为什么总喜欢在他身边绕来绕去。”
冯之煜盯着他，等下文。
“我说我向来不注重别人长什么样，但凡是第一名，我都喜欢。”江未岸挣开他的怀抱，向后退到浴缸边沿，将双手随意搭上去，活像来泡温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