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放学。
冯之煜敲敲门走进办公室:“老师,我来讨糖果了。”
江未岸扶了扶金丝眼镜:“把门关上。”
冯之煜挑眉,依言关上,又听身后的人淡淡补充了一句:“上锁。”
他一下子就兽血沸腾了。
假装淡定地锁上门,双手插兜酷酷地走到江未岸面前,露出一丝自以为温和,实则很妖孽邪恶的笑容:“老师,你想干什么?”
江未岸扫了一眼冯之煜。
少年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览无遗。
“我喊你来是帮你补习的,总不能光明正大开小灶吧。”
补习?冯之煜皱眉:“不用了吧,我数学满分啊。”
“我好歹是名牌师范大学毕业的,高中的历史地理政治,我还是能教得了你的。”
冯之煜垮了脸:“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糖?”
来之前,少年甚至想了千百种吃糖的方式。
他原本猜测,江未岸会给自己一颗,像今早给林失凡那样的糖。
那他就可以含着糖和老师接吻。
从唇齿舔到舌颚,直到糖化掉为止。
可现在,江老师说的是给他补习!
冯之煜还在愤愤不平,江未岸不由得失笑。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江未岸想了想,摘下金丝眼镜,解开了两颗纽扣,“这样吧,我给你二十分钟,把这张图记下来。”
他用手指扣了扣旁边地理老师桌位的世界地图。
由于是教学用具,上面还用不同颜色画着气候,以及洋流分布。
“如果二十分钟后,你能把这张图完整画出来,我就让你在办公桌上玩我。”
在办公桌上。
玩他。
冯之煜的眼瞬间就眯了起来。
“你先记着,我去厕所。”江未岸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冯之煜多少有点不开心,他觉得江未岸看不起自己,才会觉得区区一张图要花二十分钟去记。
少年斗志盎然,第一次燃气了势在必得的心思。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像他这种想象力丰富得很的,真有心去记什么,并不难。
不过他还是耐心地等了二十分钟。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对于优秀的东西总是寄予过高的期望,一旦期望被轻易的完成,下一次定的目标难度就会更大,然后总有一天,这个目标难度大到无法达成。然后这个明明已经优于他人太多的东西,就会瞬间沦为烂泥。
他亲身经历过这种改变,并不想看到哪天,因为自己无法满足江未岸的期望,而从江未岸眼中看到失望。
因此,等江未岸从厕所出来,冯之煜还故意低着头,装出苦恼的样子盯着世界地图,为难地道:“再给我十分钟。”
江未岸挑眉,斜坐上办公桌。
“你确定吗,我明明什么都准备好了。”
闻言,冯之煜才侧眼看过去。
看到那白皙滑嫩的大腿时,他瞳孔一缩。
江未岸没穿裤子,仅着衬衫。
那大白腿就这么交叠着,圆润的tun压在一些草稿纸上,投下浅浅的Yin影。
“老师……”冯之煜声音都哑了,眼睛根本无法挪开。
“现在立刻给我把图画出来。”
冯之煜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将视线抬到江未岸脸上。因为目光过度灼热,江未岸还莫名感到了几分危险。
“老师,那你看好了。”他拿过笔,咬掉笔盖,一手撑在了江未岸tun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修长的指恰好有一点点,与江未岸tun部的皮肤相贴着。
暧昧,若有似无。
江未岸下意识瑟缩了下,结果冯之煜根本没给他退后的机会,直接将那剩下的扣子扯开了。
白色细小的纽扣弹飞出去,江未岸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被摁在桌子上了。
他头枕着一堆练习册,胳膊压的是教科书和备案簿。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他胸膛划到肚脐上方,江未岸疑惑地抬眼,便撞上冯之煜邪气的笑容。
“这是,180°经线。”
这家伙,该不会想在自己身上画?
念头顿生,颤栗渐起。
钢笔笔尖从左胸经过ru尖画出一个椭圆。
“这是,北美。”
冰凉的触感不断在身上游移,少年解说的声音越来越低哑,眸中跳跃着一片熊熊的欲火。
画个图也就几分钟,于他们却像过了一个世纪。
江未岸被折磨得渗出了薄汗,冯之煜更难受,他身下硬得像块铁。
“我画完了老师。”最后一个洋流名写完,冯之煜又把笔盖盖好,将Jing致的钢笔戳到江未岸ru尖上。
按压,旋转。
金属的凉与硬,跟手指不同。
江未岸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