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此番对我,来日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一声隐含着愤怒与痛恨的声音响起。
这句话似乎引起另一个人的嗤笑。
“代价?孤能让孤付出什么代价?孤为君你为臣,孤要你,你就得给。怎敢与孤谈代价。”他感到可笑,又觉得这人怎如此天真。
那人却冷道,“人生漫长,我等着你落势的那一天。”
自称“孤”的男人沉默了一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亲昵的咬着身下之人的耳朵,“盼着孤倒下是什么道理?孤若是什么都没了,你又讨得什么好。”
“……”身下的男人被逼得红了眼睛,“你如今逼迫于我,也没好到那去。”
红艳挺立的小小一点被含在柔软的的唇舌间亵玩,舌头不断变化着角度刺激那一点,恶意的给予疼痛之后,又假惺惺的安抚,激起身下之人的颤栗。
掌间及其情色的抚摸那触感带着些许凉意的肌肤,流连忘返。
唇舌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那一点,却又流连于那人的漂亮的锁骨。
他生的好看,又是上了心的 ,那里都是心头好,这身皮rou仿佛是为他而生,恨不得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一路向下,那人连忙按住他的头,禁止他继续探寻这副身体的深处。
男人却执意的抬高那双漂亮修长的腿,朝两边分开,露出那诱人的私处。
含苞待放,只等着受人采摘。
金尊玉贵养出来的王孙子弟,琅琊小世子,一身皮rou都是稀世罕见的美人骨相,连这处都生的漂亮。
“阿尧,何必非要为了一个女人与孤翻脸,男人也能给你快乐的。”他迷恋这人的每一处,侧头亲吻那柔嫩敏感的小腿,逐渐吻到大腿根部,来到那禁闭的xue口。
两条长腿不安分的挣扎,又不知道该拿埋在腿根处的头颅如何是好,是夹住还是松开,十分两难。
“不……!”
他突然绷紧了身体,用力的推拒身下的人。
他却仿佛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仔仔细细的抹上油膏,直到那xue口软化,在激烈的推拒中,彻底入侵那小口。
他肆无忌惮的在其中蛮横冲撞,肆意掠夺,压下那人的手,想要去亲亲他,又想让他给予回应。
身下的人不太配合,晃动着头四处躲闪,他有些恼怒,恶狠狠的固定住那人的下颚,逼迫他接受自己,当那人抬起头的瞬间,那双眼睛让他心惊。
“——!”
沈兰舟从梦里惊醒,还有些迷糊,回过神来,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不出意外的伸手去摸,裤子shi了,他竟然做春梦,还丢人的射了!
Cao,梦里的顾怀尧太sao了。
他一边骂骂咧咧的起来洗裤子,一边在心里回味,惋惜的想,什么时候他能像梦里那样对顾怀尧为所欲为?
除了那一系列的春色无边,梦里说了什么话,他都忘了,想来也不过是些床事上的浑话之类的,沈兰舟心大的想。
“舒哥,早啊,大早上洗啥呢……”对面的老四打着哈欠大大咧咧的走过来,看到沈兰舟正在洗裤子,脸色一下就变得暧昧起来,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哦~”
沈兰舟只得爆红着脸继续洗裤子,免得被更多人看见!
老四眼睁睁看着沈兰舟的脸一瞬间爆红,他怕再待下去会被恼羞成怒的沈兰舟暴打,连忙跑回房了。
啧啧,古代人就是羞涩,还是让他给他留点隐私吧。
沈兰舟见他走了,脸上的热度才渐渐消下去,内心窘迫的无比。
那么多人住在一个地方,实在是说不出的不适应。
他之前因为演戏太好,骗过了这群人,于是就被送到了房间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沈兰舟想跑都没机会跑,这群人虽然口口声声叫他“舒哥”,大约是他之前的态度实在令人放不下心,所以总有人明里暗里的盯着他。
沈兰舟不想打草惊蛇,再说这群人也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也只能隐忍着,再寻机会逃跑。
再说了,他就算想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倒不如留下来,再做打算。
毕竟这群人多少也认识过去的他,顺藤摸瓜的去查查,没准能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说不定。
说是这样说,要做起来,也不容易,经过上次的试探,他也发现这些人对他的了解也不是太深。
估摸着再挖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不过沈兰舟对过去的自己是个什么人不是太上心。
人要往前看的,忘了就忘了,一味的活在过去也没有意思,若是找不到,也就不找了,随意而安吧。
洗好裤子,捞起来挂上,沈兰舟就去吃早饭了。
负责做早饭的是那个打他打得最凶的大高个子。
他们目前住在驿站里,没有下人,几个人身上的钱都是到处给人打零工赚的,经不起什么大开销,平日里都是几个人各司其职,有钱出钱,有力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