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②
有人在护校河自杀的消息第二天在整所学校传开了,官方对此缄口不言。何正一开始也只是怀疑,直到他室友的家长来寝室收拾东西,他才确信,王小杰作为当事人,现在躺在了医院。
作为一名“异类”,从小成长的环境和天生的长相,塑造了他骨子里的自卑和懦弱。王小杰有些胖,却胖的不讨喜,一直以来,不仅直男厌恶,连同类都不吝啬对他的嘲笑,毕竟任何一个圈子,颜值都是王道。也只有何正这样曾经佛系的“活死人”,才会施舍他一点不痛不痒的友好。
何正有理由相信,他的室友可能又受到了霸凌,世上恶行并非都囿于因果,有时候恃强凌弱只是一种基于自然进化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即便王小杰不曾主动招惹过别人,也多的是单一句”看他不顺眼”就能成为一切行为动机的恶人。何正看在平时抱团取暖的份上本想去探望一下,但从人父母的口中得知似乎没什么性命之忧,他就依旧自顾自逍遥自在去了。
秦方澈就更不会关心这事儿了,他现在更关注他自己。那天回来之后,他总觉得自己的后面有一股细碎的痒意,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甚至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他试过很多种方法,但不管是高强度的运动训练,还是在池子里泡上半天,虽然能把痒意压下去一阵,反弹的时候却更加猛烈。尽管有些羞耻,他后来还是试着用手去抓,但很快他发现,这只能暂时解决口子那的问题,那种感觉像是从内传递出来的,遍布他的整个tun部神经。
或许这种没有任何参照例子的症状,去谋求专业人士的意见更为妥当,但一来这也不是太过痛苦的病症,二来作为日天日地的爷们儿,跟条母狗似的翘起屁股让医生检查这事儿他可做不出来。直到有一天,从运动场上匆匆撤下的秦方澈回到寝室冲澡,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小心的把中指一点点探进那个紧致窄xue的时候,那股痒意变成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饱经摧残的人终于得到了抚慰,xue口到肠rou的每一寸细胞,都发出了满足的欢呼。令人费解的是,他硬了。秦方澈想不通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只当这是巧合,只是他也发现,在手指按摩着肠rou的过程中,大屌似乎一点降旗的意思都没有,樱红的gui头反而还吐出了晶莹的“露水”。在这方面涉猎不多的直男努力的把这两件事剥离开来,在手指轻缓的进出动作中完成了第一次“自我治疗”——他靠着对后面的刺激,终于释放了出来,一股股喷溅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白花花一片,那是不知多少雌种梦寐以求的优质基因。
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在偶尔没有大nai美女簇拥的时候,他就用这种方式配合着发泄。秦方澈很有悟性,没几次就摸清楚了自己的敏感点,同时也在一点点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曾有个学医的妹子想诱惑他帮他开发后面,说前列腺按摩是一种新兴时髦的享受快感的方式,被他直接用大屌蛮横得堵住了嘴,此时这番话回想在他的脑海,竟变成了他合理化自己举动的自我催眠,也难怪那些基佬渴求着被人捅屁眼,都是有科学依据的嘛,Cao,怎会想到那种群体上去了,自己和他们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秦大帅哥除了这日常生活细节的一点小小变动以外,他还一直记得着那个崽子的请求。这事儿其实有点没头没脑,他总觉得自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又稀里糊涂的一直记在脑子里,搞得那个总共也就见过两回的崽子是自己多重要的人似的,但一把这件事放下,警钟就会不知从哪里想起,告诫他必须办妥才能安生。
这天晚上,又是篮球队的月度团建,选在了离学校不远不近的一家烧烤摊,喝酒撸串对这些体育生来说平时可沾不得,这几乎是他们一个月来仅有的能放飞自我的机会。
秦方澈虽然平时也和他们一起打球,却并不是篮球队的,只是这些大大咧咧的体育生间关系都还处的不错,再加上他脸皮厚讨喜,也能混在里面蹭吃蹭喝。他一边在这里大快朵颐,时不时也打量一下他边上的好兄弟——这家伙专捡着瘦rou吃,真像他的风格。秦方澈今天话不多,但大少爷Yin晴不定是共识,也就没有不识相的来调侃他,没人知道他藏了心事,纠结的很。
到底不是忸怩的人,秦方澈握着玻璃杯转了几圈,在桌上轻轻一磕,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又装上了那标志性坏笑,长臂搭上了阮凌川的脖子,说道:“川,陪哥哥喝点儿?”
阮凌川早已习惯了他这种不着调的性子,凑了过去,贴近了那张能让人意乱情迷的俏脸,呼出的热气让本就做贼心虚的人脸更烫了,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你要找人陪酒,咱们隔壁礼仪队那些妞儿,光天天在那念叨你的,老子就听过不下这个数,何必在我这儿卖弄风sao,爷可不好这口。”阮凌川摊开了一只手,嘴角虽带着笑,却莫名带着股气场。
他不是想扫兴,只是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把控到了相当严苛的地步,一切有损身心的事物都尽量避而远之。
“你他妈是真不给面儿啊...不过也是,像我们川这种姿色的,就算把老子那鞋柜的库存清掉大半,也买不到一时半会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