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这才满足,将剩下的尿ye全部尿进了张良的嘴里,张良把嘴巴长得大大的,尿ye快满了的时候还收缩着喉管往胃里咽去,剩下些接不住的边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喜欢喝吗?”尿完了以后,肖飞捏着鸡巴甩了甩,尿珠甩到张良的眼睛上,引得张良紧紧闭了两下眼睛,又长又翘的睫毛上都挂着尿ye。
张良嘴里和身上全是肖飞的尿ye,尿sao味充斥全身,可他却丝毫没有觉得难以忍受,被对方的体ye由内到外包裹着,反倒让他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这个认知让他脸蛋红红的,细声细气的点头:“喜欢…..”
“喜欢还不谢谢老子赏你喝尿!”肖飞觉得张良实在是太变态了,不夜天也有人形马桶,但都是经过一次次打破和调教才变成这样的,但张良却是天生的变态,根本不需要调教就喜欢喝他的尿。
“谢谢老公给我喝尿…..”张良顺着肖飞的话小声道谢。
“sao逼。”肖飞又甩了张良一巴掌,大声命令道:“要一边磕头一边说谢谢才真诚一些,一个sao货能自称我吗?!”
张良被打的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连忙跪好了给肖飞磕头,他虔诚的以头点地,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认真说道:“谢谢老公给sao货喝尿。”
肖飞心里和身体都得到了满足,挥挥手放过了张良:“在得到帮众的信任前,你只能和我,也就是你的担保人住在一起,去哪里都要给我报备,听到没有。”
这个要求对别人来说是很难受的,但是这对张良来说却只觉得幸福,以前他想给肖飞报备自己的行程,和肖飞讲自己一天的经历,肖飞都懒得去听,但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和肖飞多说几句话了,更能住在一起,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那天过后张良并没有询问自己母亲的去向,肖飞也很默契的没有提起,王翠英和朵朵就留在了这栋别墅里。
张良两天没有出门,肖飞和弟兄们以为他是脸薄不好意思,在开庭的那天才发现,张良看上去敏感脆弱,内心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这一说。
那是肖飞完全不懂的领域,他坐在旁听席上,看着西装笔挺的张良,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状态,自信、强大、语言克制,但他半垂着的眼眸看向对手时,显示出一副傲慢至极的样子,仿佛对方不过是一坨会说话的垃圾。
这种眼神肖飞见过无数次,在他还没有混出名堂来时,所谓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总是会施舍给他这样的表情,每次都让他心头火起,想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踩爆,如今张良脸上浮现出这样的表情,也让他十分火大,但这火却并不是心火,而是从小腹窜上来的可以燎原的熊熊大火。
“对方律师,说话要讲证据,如果您在这样诬赖我的当事人,我会控告您诽谤。”张良嘴角勾起一抹Jing致的笑容,连看都懒得再看红莲社那边的落水狗一眼,不是不想看,而是不屑看:“法官大人,我的话说完了。”
“我TM出去干死你!你个狗娘养的!”对方被告显然是被张良激怒了,身上还带着铐子就猛地跳起来想往张良的方向冲。
“肃静!肃静!”法官皱眉敲了敲锤子,在这种黑社会半合法化的地方,所有法官最厌恶的就是面对这种底层马仔,特别是这些马仔口吐脏话不尊重法庭纪律的时候。
原来小鸟儿这样会气人,看到对手吃瘪,肖飞低笑出声,这比自己用拳头把对方打得哭爹喊娘还要过瘾。
听到旁听席上的低笑,张良下意识的转过眼神,正好看到肖飞粗狂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盯着他,见张良看他,肖飞张开嘴,比出一个口型。
“sao货。”
张良看出了口型的意思,他身子僵硬了一下,接着几不可见的红晕染上了脸颊,冷漠中透着疏离的眼神也被羞涩遮掩住,他连忙低下头,好半天没有抬起。
怪不得小兄弟们那晚都如此追捧这个为自己帮派打官司的大律师,在法院里昂头挺胸的走出来的感觉,果然很爽。
从台阶上走下来,张良立刻被几个小兄弟们围住轮流拥抱击掌,小弟们眼神中全是崇拜和激动,可以看出张良不太能应付的了这些热情,他下意识的躲开弟兄们拍来的手掌和拥抱。
“上车。”肖飞按了按车喇叭,张良立刻眼前一亮穿过众人窜上了车。
这在肖飞眼里,就像是一只被野狼追赶的灰兔子跳到自己怀里来一样,让他想上手撸上一把。
张良上了车还有点心有余悸,坐在后座上快速喘息着。
“在法庭上讲话怎么没见你这么胆小?”肖飞一打方向盘走向主路,在后视镜里看着张良问道。
一提起法庭,张良就想起肖飞说的那句“sao货”,顿时呐呐的涨红了脸,看着张良的两幅面孔,肖飞的鸡巴立刻梆硬,撑得裤子都快裂开了。
张良低着头等肖飞说些更难堪的话,半晌却什么也没等到,再抬起头,发现路并不是回别墅的那条,不由用手按着车窗问道:“要去哪儿啊?”
“把你卖了。”肖飞冷笑。
张良靠着后座,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