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咬着嘴唇不肯出声,旁边站着的眼镜狱警慢悠悠的道:“他不肯说不要紧,反正贞Cao裤也不是咱们给他穿的,他想要保住贞Cao,不给咱们艹,咱们成全他,去找根铁条,咱们帮他把这个贞Cao裤给焊上!这样不光咱们,谁都Cao不了他了!”
“眼镜!你这个注意出的好!我这就去找铁条!”矮胖狱警立刻站起来往外走去,瘦高狱警也站了起来:“我去工作间拿焊机去。”
张良一听这个,吓得脸色苍白:“不!”
“不?”眼镜狱警眼珠一转,突然笑眯眯的说:“我说大家伙儿,肖飞都走了,把密码告诉他了,他不把贞Cao裤脱下来,还一直穿着,莫不是传说中的受虐狂?”
“我、我打开……”张良哆嗦着把手伸到密码锁上,汗水淋淋的按下密码。
这个贞Cao带的底座上镶嵌着一根两指宽的假阳具,所以皮带松脱开来后,贞Cao裤却并没有掉下来,眼镜狱警抓住皮带使劲儿往下一扯,橡胶阳具被残忍的拽了出来,张良一声惨叫,整个人朝前摔倒,跪趴在高瘦狱警脚下。
看着贞Cao裤里面那根突兀的黑色橡胶阳具,眼镜狱警也傻了眼,表情尴尬的将贞Cao带丢在地上,随即笑问:“果然会玩,肖飞平时都怎么玩你的?”
张良又是疼痛又是羞耻,他将头埋在双臂间,身体蜷成一团,他知道这才是刚开始罢了,没了肖飞的保护,在这个监狱里,他可能每天都要面对这种程度的虐待和羞辱。
矮胖狱警一伸腿,将脚伸在了张良的面前,狱警黑色的皮靴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扬起脸来。
张良跪在三个狱警面前,皮靴就蹬在他的脸上,粗糙的鞋底刮擦着他的脸颊,被羞辱践踏就会产生邪恶的快感,哪怕张良再咬牙克制,身体都忍不住要做出反应。
狱警按捺着心里的亢奋,用鞋尖来回挑逗张良的脸蛋和双腿间,张良屈辱的紧闭双眼,可那矮胖狱警的鞋尖就伸在他柔软的双唇中间,用力一踹,嘴唇便破了数道口子,一时间嘴巴鲜血直流。
张良受不了的叫出声来,嘴巴一张开,鞋尖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张良只觉得嘴角撕裂般的疼痛,大张着的嘴巴里被塞满了皮靴。
“谁TM让你们动私刑的?!”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靳子骁冷着脸站在门口,他的身后则跟着五名手持机枪的士兵:“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是我太好说话了么?”
三名狱警一见是靳子骁进来了,当即双膝一软瘫倒在地:“长、长官!”
“是他!是他勾引我的!”矮胖狱警连忙把靴子从张良嘴里抽出来,跪倒在地指着张良喊道:“长官!是他勾引我们的!”
靳子骁五官本就Yin柔凌厉,他一双刀子眼看向张良,硬生生让张良打了个哆嗦,张良张嘴想要辩驳,但满嘴鲜血让他连话都说不清楚。
“私刑虐待,试图强jian,你们是觉得监狱太好了,舍不得离开了是么?既然这样,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吧,不过不是当狱警,而是当犯人。”靳子骁冷笑一声,对身后的士兵道:“把他们做的这些懊糟事都整理出来,交给纪委,走个过场后,让他们尽快回来,毕竟这才是他们熟悉的地方。”
“不!靳子骁!你别公报私仇!是大胡子和你有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眼镜狱警一个激灵,大声吼道,他们惯常在这监狱里作威作福欺辱犯人,如果有一天他们也变成犯人了,那么曾经被他们凌辱过的犯人肯定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那个下场不用想也知道!
“长官!长官你原谅我们!我以后是你的人!你说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瘦高狱警也反应过来自己的下场,跟着发了疯似的求饶道。
“长官!我们就是收拾个sao货!你还不是把一个犯人带到外面随意玩弄?!你要因为这个把我们送去纪委!我也会举报你的!”矮胖狱警冷汗直流,色荏厉让的威胁道。
“一天到晚胡说八道,看来是欠教育。”靳子骁低声说了这句话,然后一招手,他身后的四名士兵立刻抡起警棍把这三名狱警一通乱打。
这些狱警虽然日日训练,但哪里受过殴打,当即惊慌失措的抱着头gui缩在地上呻yin嚎叫。
“带张良出去,好好洗漱一下。”靳子骁不再看群殴场面,对仅剩的在他身边的警卫吩咐,那名警卫立刻应是,伸手请张良往外离去。
张良没有再被带去监室,而是直接去了一个洗浴单间,里面设施齐全,沐浴露和洗发水全部都有,就连放出来的水流也是温热的,他云里雾里不知就里的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走出来时,外间则是一套干净的运动服,他稀里糊涂的套上衣服,走出房间,就看到靳子骁穿着笔挺的军装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
张良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个洗浴单间是靳子骁专属的,他再往旁边看去,一个犯人站在靳子骁旁边,穿着囚服,脸贴着墙,一副面壁思过的模样,只不过那条裤子被扒到了膝窝处,露出一整个青紫相间的肿胀肥厚的屁股。
见到这情景,张良连忙把视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