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飞哥我给算盘哥偿命!你们别这样——我给他偿命!你杀了我啊!求你了!你放开我啊!你可怜可怜我啊!”毕云天嗓子喊破了音,他死死盯着肖飞想要求一个解脱,他从没像这一刻这样后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他们逼我的!不是我做的!是——”
“我知道是谁。”肖飞终于开口了,他带着点怜悯的看着毕云天道:“你可怜?谁来可怜还在抢救的算盘,敢伤我兄弟,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让你死?”
“行了宝贝儿!给我狠狠地干这个不知廉耻的叛徒!”靳子骁松开手里的狗绳,只见那条狼犬立刻冲上前来,将前爪搭在毕云天的腰上,把胯下那可怕的rou棍靠近他毫无抵抗的赤裸下体。
“不!不!不要——”毕云天感到那只狗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就在自己后背上,而那根恶心的rou棒已经搭在了他光滑的屁股上,他看到围观着的犯人眼中流漏出的惊恐,顿时感到绝望,他声嘶力竭的哀嚎着,拼命地摇晃自己的屁股,想要将那只畜生从自己身上晃下去。
“贱货!还不老实点!”靳子骁见他还敢抵抗,顿时愤怒起来,他抡起马鞭狠狠的抽向对方拼命摇晃的屁股。
“啊——”毕云天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那马鞭像是火舌一样舔过他的tun部,屁股上立刻多出一道带血的紫色楞起。
以前干爹也抽过他,但从来没有这样疼过,他感受到鞭子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自己的屁股上,顿时惨叫着瘫软下来。
几鞭子过后,毕云天的屁股上暴起了无数道红肿流血的鞭痕,他原本疯狂挣扎着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果然是贱货!不狠狠抽一顿就不知道什么是服从命令。”
张良绝望的盯着前方,感受到那根可怕的阳具抵在了他红肿张开的肛门上。
突然一个士兵快步朝靳子骁走了过来,在他身侧耳语了几句。
“艹。”靳子骁低骂一声,走到肖飞面前道:“你兄弟是情种吧?要这小逼伺候?!不怕再给他来一枪?”
“让他伺候?”肖飞也愣住了。
“刚来的消息,算盘醒了,点名让这小逼伺候他。”靳子骁冷笑一声,重新薅着那条狼犬脖子上的项圈把它重新拽回来。
肖飞不是第一天认识算盘,算盘有多小心眼和睚眦必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让这个差点要了他命的人去伺候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想放在身边磋磨。
“自己的仇亲自动手总是最解气的,把他收拾收拾送去医院吧。”肖飞松了口,示意靳子骁把他那条狗儿子拖走。
没让“儿子”过瘾,靳子骁十分不爽:“今晚聚一下,外面形势不是很乐观。”
肖飞点了点头,是要他出去的时候了。
这场戏的主角被带走了,看客们自然也都被压回了各自的牢房,暴乱刚刚结束,所有管理都严格按照规定来做,犯人们彻底没了自由,受到惊吓或怨气十足的犯人们自然是把气撒到了号子里“女人”的身上。
短短几个月里,那名四十岁的老师已经从古板的知识分子变成了一只yIn贱的母狗,忍受了无数的痛苦和屈辱,只是为了能活着出去,他还有个十岁的儿子,当初要不是为了给儿子看病,他的尊严和教养根本不允许他挪用公款,就因为走错了一步路,他现在每天都要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
今天的天气很闷热,监舍的炕沿上摆放着一个rou感十足的肥tun,两条细瘦的腿八字分开,两手抓紧了膝盖弯曲处,裸露着yIn靡的rou洞,承受着不同的rou棒进进出出。
这是他前四十年想都没有想过的姿势,可现在这些羞辱的挨Cao姿势却是他最熟悉的,一个男人赤裸着下体,叼着烟卷在rou洞里随意抽插着,老师紧张的盯着那根烟长长的烟蒂,担心着烟蒂掉下来烫到自己的皮肤。
“噗嗤、噗嗤、噗嗤——”rou棍插入屁眼的声音和屁股互相撞击的声音使得Yin霾的牢房里弥漫着yIn虐的气氛,老师偶尔发出有些压抑的呻yin,更加重了yIn荡的意味,狱头十分惬意,并不急躁,他不急着射Jing,慢悠悠的仔细品味老师rou洞里的滋味。
“这是什么?这是别有洞天!外人哪儿知道咱们这四十多岁的老屁股这么销魂?”狱头一边笑着一边拍老师肥美的大屁股,拍的啪啪作响。
老师咬着下唇,满脸通红,微微扭过头把脸瞥向一边,他的羞耻心一直都在,若不是为了监狱外的儿子,他早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宁愿去死也不受这种侮辱。
“你TM还学不会发sao是吧?就这么想被揍?”狱头故意用gui头去撞击老师的前列腺,又硬又粗的rou棒朝着那一点狠狠地撞击,老师本就身体羸弱,被这样撞着,忍不住就想尿尿,他用手捂着自己的几把,眼中盈满了泪水,哆哆嗦嗦的求饶:“别、别、大哥……我、我贱、我是sao货…….”
“艹!非得给你艹尿了才肯说sao话,我看你就是欠虐!”狱头见老师快尿了,心里暴虐因子更强,打定主意要给他艹尿,根本不顾他的求饶。
不一会儿,就看到老师捏着自己几把的白皙修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