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塞头发了?”苗子早听说过虎头的损招,他一手揽着羊羔,一手插入他的双tun间,就着流水把手指插入温暖粘腻的后xue,羊羔的后xue又软又烫,可能因为紧张,还不停收缩着,仔细感受,能够感受到细小的像是毛发似的东西在他的手指上刷过,有点痒。
“嗯。”羊羔双手搭在水管上,在水流中点了点头:“哥….我想你了……”
苗子没尝试过在后xue塞毛发的屁股,他把gui头对准羊羔,缓慢又坚定的插了进去,就像是破开了一块柔韧的刚烤好的戚风蛋糕,gui头不停往里探入,细小的毛发冲刷着他得gui头,让gui头更加敏感,仿佛是有人拿着毛笔在他的gui头上轻轻扫来扫去,让他不由自主的用gui头抵着他的肠道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想要止痒又想要让那些细小的毛发更加用力的去刷扫自己的gui头。
苗子gui头正抵在了羊羔的G点上,这样大力的搓弄Cao干前列腺让羊羔忍不住尖叫出声,他yIn荡的扭动着腰,奴隶配合着苗子的速度,恬不知耻的大声喊叫着yIn荡的sao话,苗子听着羊羔满嘴的爸爸爷爷,也越发激动起来,两手掐着他的腰恶狠狠的冲撞对方,想要把对方艹死在这浴室里一样。
就在快要达到高chao时,突然一阵寒风直冲向苗子身后袭来,苗子一个激灵想要回头,却只感觉到腹部一凉,只见一柄刀尖已经从小腹破了出来。
他咬牙拧身,一脚回旋而至,虎头应声而倒,但紧接着老三就拿着另一柄匕首直冲而来,浴室里瞬间一片混乱。
“去见谁了?”食堂里的越来越少,算盘百无聊赖的盯着毕云天问,这小子见了他就像见了猫的老鼠,他一个眼神对方就忍不住的浑身僵硬,手放在他的身上就开始禁不住的打抖搂,没有人教过他,这种表现会让别人更有虐待他的欲望吗?
听了算盘的话,毕云天果真吓得一个激灵,干爹的命令让他掌心凝成一层薄汗:“我…..去见干爹了。”
“干爹?”算盘和街面上的扒手接触不多,他们是做大事的人,这种小偷小摸自有小弟接触:“你们这一行还挺有人情味儿,失手被抓难道不应该被剁手指头吗?他还来看你?怎么?爱上你了?”
毕云天知道算盘在嘲讽他,只弓着身子不吭声,现在正是动手的好时候,肖飞和苗子都不在,算盘的武力值是最弱的……可算盘的手段他是最了解的,如果自己办砸了,算盘肯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不喜欢问话的时候没有回应。”算盘眯起眼睛,把自己的腿支起来:“坐到我腿上来。”
毕云天艰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快要走光的人,把桌下的裤子扒了下去,叉开腿,坐到了算盘腿上:“算盘哥…..”
“他找你干什么?”毕云天的囚服宽大,算盘将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摸,穿过肋骨分明的胸膛,手指捻着其中一点ru尖:“你有没有告诉他,你都被多少人艹过?”
毕云天难堪的摇了摇垂着的头,双手扶着算盘的肩膀,整个身体僵硬着。
“自己扩张给我看,被艹了这么多次,都学不会放松吗?”算盘向后靠在椅子上,看着毕云天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模样颠了颠腿。
毕云天被他颠的差点摔下去,连忙伸出一只手扶住对方胸前,另一只手犹犹豫豫的往身后伸,指尖碰到收缩的后xue,毕云天额头上的汗水缓缓流下。
接下去要做的事情让他无法保持镇定,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轻颤,那根袖珍口红型手枪就在他屁眼里……他的指间碰到了那柄枪,坚硬的金属材质,已经被他的体温温暖,他用两根手指将东西往外拖,眼睛颤巍巍的看着算盘。
“今天怎么这么紧张?一被Cao就这个德行,你是不是也想往屁眼里塞点头发了?”算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突然看到他脖颈上的红绳:“什么东西?”
“口红”已经握在毕云天掌中,不知是肠ye还是汗水让他手掌shi滑的厉害,机会只有一次,若是不能一击致命等待他的将是比现在还要痛苦的没有尽头的刑罚,他见过羊羔被塞了头发的惨状,如果屁眼里被塞头发,变成一刻也离不了男人的sao货,他宁愿去死…….
宁愿死掉也不想再被这样对待了…….毕云天闭了闭眼,过度的紧张让他注意不到算盘已经用手指勾出了他脖颈上的红绳.
那枚福豆碧玉一露出来,算盘整张脸就变了颜色,原本闲适无聊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他震惊的看着这枚玉佩,根本发现不了毕云天握成拳头的手已经从身后伸到了前面。
“你从哪儿来的这个?!”算盘一把攥住这枚玉佩双眼朝毕云天看去,这才发现毕云天整张脸密布着冷汗,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的疯狂,紧接着“砰——”的一声哑响,他的胸口一阵剧痛,所有人的视线都朝这个地方看来。
在门口看守的狱警立刻冲上前卸了毕云天的胳膊,一巴掌扇了他个跟头。
毕云天躺倒在地,脱臼的胳膊正好压在地上,疼得他低叫出声。
算盘上腹靠近肋骨的地方有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呈现在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