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虎头和三哥的话,羊羔握紧了拳头,这不光是虎头和老三的机会,也是他的机会,肖飞,我不是没有想过投靠你,既然你不识抬举,就别怪我踩着你往上爬。
当下午肖飞回来的时候,发现张良窝在厕所里,连洗手间的门都没敢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张良,肖飞本就是恶人面孔,不笑的话能止小儿夜啼,他这幅面无表情的模样盯着张良,张良不自觉的就开始害怕。
他经过这几天的折磨,一看到肖飞生气的模样就产生了严重的恐惧心理,吓得浑身筛糠,鸡巴里稀稀拉拉的往外漏尿。
张良连忙用手捏着鸡巴,生怕肖飞嫌弃他。
“和我去浴室。”肖飞没说什么,只让张良拿着盆和他往浴室走。
此时正是洗澡时间,公共浴室里人挤人,肖飞脱了衣服,大摇大摆的越过人群,他浅褐色的皮肤上像是勋章一样有无数伤痕,刀伤枪伤无数,肌rou块隐隐隆起,没有一丝赘rou,而张良则皮肤白皙软嫩,夹杂在一群赤身裸体的大老爷们儿糙汉子之间,就像是个误入男澡堂的小娘们儿。
一般号子里的“女人”很少会在这个时间来洗澡,通常都会等人都走光了在悄悄进来搓洗一番,否则饿红了眼的男人们很可能就地把这些“女人”轮了,如果引起争风吃醋之类的情况,狱警也只会怪“女人”发sao勾引人,反而会被加重刑罚。
所以张良的出现立刻引起流氓口哨声。
这些身上站着水珠或泡沫的男人故意往中间的路上挤着,用皮肤或者几把去蹭张良。
张良红着脸,穿梭在人群中,紧跟着前面的肖飞,生怕慢上几步被甩开了,这些男人会吃了他,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可怕,在监狱外面,他从来不会担心自家的贞Cao。
浴室最里面是一个大型浴缸。这是整个监狱老大的特权,平常就算空着也不敢有人擅入。
肖飞当着众人的面迈腿进去,靠在浴池里,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被众人挤来挤去像是只小鸡仔的张良。
张良加快脚步往肖飞的方向挪,整张脸泛着白色,他不知道被占了多少便宜,摸屁股的摸几吧的数也数不过来。
就在他快走到肖飞的浴缸边上时,突然一个人看到了他屁股缝里的黑色把手,伸出手指往外一拔。
“啊——”张良原本夹着屁股生怕别人看到自己屁眼里塞着假几吧,却没想到竟有人发现,更揪着把手往外拽。
猛地拔出让他受到惊吓,假几吧擦过前列腺的异样也让他踉跄着腿软,噗通一声就栽倒在浴缸边上。
此时那根假鸡巴已经被拽出来一半,拽他几吧的犯人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婊子屁眼夹得还挺紧,我这么一拔,竟然没全拔出来。”
张良跪趴在地上,一手撑着浴缸边缘,惊恐的去看肖飞,却没想到肖飞的脸色沉了下来,盯着他屁股后面露出半个的假鸡巴。
他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肖飞让他把鸡吧插到屁眼里,没让他排出来,于是不顾膝盖的疼痛,连忙把手伸到屁股后面往里身体里塞几吧。
“这婊子这么饥渴啊?”
“看他这个sao样,生怕鸡巴被你夺走了,使劲儿往里塞呢!”
“飞哥!你是不能满足他吗?让他咗个假鸡巴过瘾?”
张良被说的面红耳赤,眼中满是水光,他抿着嘴把几吧重新塞好,趴跪在浴缸边上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就真的像是肖飞养的一只小狗一样。
肖飞跟着众人笑了一会儿,撑着胳膊从浴缸里出来,坐在缸沿上:“打nai泡会么?”
张良从小就是好学生,这种词只听过没见过,闻言连忙摇了摇头。
“飞哥!鸭子哪儿有打nai泡的,都是用鸡巴打nai啊!”
“不会就学啊!伺候不好飞哥,有的是人替你!快tm打给我们看!”
犯人们起哄叫嚷着,还有人把一块肥仔扔到张良脚底下。
张良看着那块肥皂,羞的满脸通红,他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这样做实在是太羞耻了。
“快点,听到没有?”肖飞朝张良脸上踹了一脚,张良上半身被踹的仰倒过去。
有了肖飞的命令,张良不敢不听,只能硬着头皮把那块香皂捡起来,香皂滑滑的,拿在他的手上,像是握着个烫手的木炭,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学不会就让人教你。”肖飞把头低下来在他耳边说:“这里的男人都想教你怎么伺候男人,要不要学?”
张良一个激灵,连忙哆嗦着把香皂往自己几吧上抹,刚才他的几把就已经硬了,这时候用又滑又黏的香皂在gui头上摩擦,这个动作好似在自慰一样,让他喘息着不停挺动胯部,鸡巴越来越硬。
感觉泡沫丰富了,他连忙松开手,然后看着肖飞四肢大敞的坐在浴缸边沿上,好似一尊罗汉,竟不敢靠近上前。
“去啊!快给你主子打鸡巴nai泡去!”苗子从后面走过来,肩膀上搭着毛巾,朝着张良屁股上猛地拍了一巴掌,带着水声的清脆声响吓了张良一跳,膀胱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