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一会儿,肠道里开始分泌出又shi又黏的肠ye,疼痛夹杂着性欲让他不由自主的呻yin出声。
“看起来这么听话,真看不出来能干出勾引狱警的事情。”苗子在监控室里看着张良的动作忍不住感慨。
“他确实和各方势力都没有关系,让凤凰在外面查过了,底细很干净。”算盘和坐在椅子上盯着视频里自慰的肖飞报告。
“所以,他勾引狱警,确实只是想让我愤怒和狱警产生冲突,然后被加刑?”肖飞扭头看向算盘。
“应该是这样没错…….”算盘琢磨了一会儿道:“前几天咱们正好说道你还有半年就出狱了,他的刑期是三年,我估计他是怕剩下的两年半不好过,想要你在狱里继续照顾他,所以才挖坑想要让你跳。”
与此同时另一间牢房里,隐约传来男人喘息呻yin的声音,这间牢房里没有窗子,夏天的午后十分闷热,昏暗的光线下,一个年轻的男人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脖子被绳索捆在铁栏杆制成的牢门上,另一个强壮的男人半骑在他的身上疯狂的扭动着屁股,粗硬的rou棍正残忍的在青年的肛门里迅速的抽动着,隐约可以看到有鲜血顺着肛口蜿蜒流出。
“啊啊啊…..三哥…..三哥慢点…….”羊羔哆嗦着用双手紧紧攥着牢门的铁栏杆,脑袋一下一下的被撞的磕在栏杆上,话音破碎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Cao死你这个贱货!艹死你!艹死你!”名叫三哥的人正是肥仔牢房的狱头,自从肥仔被薛医生接走后,他们牢里就没了“女人”,所以只能花钱到别的牢房来找乐子。
“嗯嗯…….”羊羔双手紧抓着铁栏杆,咬牙忍耐着男人的进攻,拴着脖子的绳索勒的他脖子出了血痕,三哥经常光顾他的“生意”,他的狱头虎头和三哥是好哥们儿,每次都让他使出吃nai的劲儿让三哥玩爽了,如果三哥玩的不痛快,等虎头回来还有他好受的。
“叫我爸爸!叫!”三哥喘息的更加粗重了,他厉声命令着,把手绕到他的胸前去抠对方的ru头。
“……..”羊羔浑身的肌rou都因为疼痛而绷紧了,却始终不发一语,那天张良受折磨他看到了,对方的坚韧让他也起了一丝逆反的心思,反抗的想法冒出了个苗头。
“叫爸爸!不叫我把你的nai子抠下来!”三哥本就有性虐的倾向,遇到有反骨的人更来了瘾头,骂骂咧咧的用指甲掐着羊羔的nai子拧动起来。
红肿的ru头瞬间被掐破,鲜血滴落下来,伴随着羊羔的惨叫,三个一手捏着他的白屁股,将Yinjing插得更深,羊羔痛苦的呻yin着,勉强支撑着的双腿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在这痛苦的折磨中,羊羔喉咙里发出因疼痛而造成的咯咯声,他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爸爸!爸爸——别掐了——”
“艹!还想学小鸟那个贱人!也不看看你什么吊样!今儿非给你个教训不行!”三哥把手指放在被撑大的肛门边上,顺着自己的rou棒想要插进去,快要暴烈的疼痛让羊羔的惨叫都变了调子。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两声敲铁栏杆的声音,虎头叼着烟靠在门口,不耐烦的喊了句:“老三!差不多得了啊!把羊羔玩坏了以后谁给我赚钱?!”
“我Cao!”三哥的嗓音很粗狂,他扬声骂道:“虎头我日你妈!老子正在兴头上呢!”嘴里说着话,他双手按住羊羔的屁股,更加用力的抽送着。
“有能耐你再干一个小时,这可是我的宝贝,无本万利。”虎头走进来,拍了拍羊羔的腰,呵斥道:“给我把吃nai的劲儿使出来,给你三哥来个痛快!”
羊羔这段时间被虎头调教的服服帖帖,听了这话,连忙抖动着屁股扭起腰来,变着花样的让老三痛快,果然不到五分钟,老三就哼哼唧唧几声,身体震动着射Jing了。
“怎么样?这是个宝xue吧?”虎头扫了一眼伏在地上喘息的青年,笑着问正在提裤子的老三。
老三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神情,酸溜溜的说:“你怎么调教的?这小羊羔崽子这么肯为你赚钱?”
“三哥你就是太莽了,这种小娘们儿怎么能来硬的,把肥仔搞废了,你们号子里谁都没得玩了吧?”虎头说道。
“艹!怎么搞得他这么老实?”老三确实莽,不怎么带脑子,但也想搞一个对他言听计从,Cao起来带劲儿的屁股:“别提肥仔那个丧货,不经艹就算了,艹起来还TM和死人一样!”
“我教你一招。”虎头吐出一口烟来,瞟着羊羔道:“在我老家那块,对付不听话的男ji,就把红毛丹上的毛绞下来塞到他们的屁眼里,两天不让拉屎,使劲儿艹,等第三天那些毛长到大肠里了,就算大功告成了,到时候他屁眼里无时无刻不痒,无时无刻不想被几吧捅。现在咱在号子里没这个条件,我就剪了点碎头发给他塞进去,效果是一样的,如果这羊羔不听话了,我就让所有人不Cao他,过不了两天他就受不了了,和犯了大烟瘾似的连哭带嚎的求你Cao他。”
“真的?这么管用?”老三第一次听说这种损招,立刻来了兴致。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