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夹灭了烟,后xue疼的好像没了知觉,烫伤的疼痛是持久且绵绵不绝的,他的冷汗流了一身,可现在肖飞又回去躺着了,苗子也不再理他,他没了主意,跪在地上呜呜的哭。
算盘把毕云天玩了个透,又给张良出主意:“去,让你老公懆懆你热乎乎的烂逼。”
刚被烫完还要被Cao?张良打了个激灵,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唯一的用处就是给肖飞当鸡巴套子,如果自己怜惜自己,说自己不能被Cao了,很有可能就会被取代,他绝不能把肖飞让给别人。
张良可怜的一瘸一拐的走到肖飞旁边:“老公…..求你啦…..我后面好疼,待会儿你慢一点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老公……呜呜…….”
张良一边说着一边满脸的抹眼泪,怪可人疼的。
这时候肖飞气也消了,觉得自己因为个sao玩意儿瞎几把生气也显得小心眼,便伸手把张良拽上来:“一会儿夹紧了,下次再输了就给我滚出一号房去。”
张良连忙点头,摆好姿势让肖飞艹。
肖飞看着张良后xue,果然被烟烫的有些坏了,烂红烂红的,但是这种玩意儿就是让他发泄用的,他没必要顾忌他的身体。
这次张良疼得厉害,肠子里也没分泌出太多yIn水,于是肖飞往屁股缝里挤了些润滑油,一弄劲儿把鸡巴插了进去。
张良疼的差点晕死过去,嘶声力竭的哭着求饶:“老公!老公——爸爸——爸爸饶了我吧!我后面好像坏了!我不行了——”
肖飞听着他哀嚎,嘴角带着笑,用手揉着张良的屁股,带着骨子怜惜:“傻孩子,到外面当鸭子都没人点的玩意儿,怎么挨Cao怎么浪叫都不会,放松点,夹得老公鸡巴疼。”
肖飞说自己是老公,这一个称呼让张良突然就激动起来,心里不知道被触到了哪个点,就陡然有了一种就算被老公艹死了也甘心的决绝,他的叫声和哭啼声虽然还是不断,但比刚才小了不少。
“老、老公…..小鸟儿给你丢脸了…..小鸟错了…..下次一定不给老公丢脸……”张良断断续续的说。
“没白疼你。”肖飞哪儿见过这么可心乖巧的男孩?sao货易得,贴心的难求,他拽着张良的头发,把他的头搬过来,亲上了他的嘴巴,舌头在他的小嘴里搅和着,侵犯着。
第一次被肖飞亲了嘴,张良整个人都要醉了,过了会儿他渐渐的适应了,疼痛逐渐和刺激混合在了一起,然后就剩下刺激了......哭声也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yin声了......
到了最后,他的呻yin声有些变形了,那里面夹杂着些颤栗的哆哆嗦嗦的尖叫声......
等肖飞射了以后,照例没让张良发泄,张良已经很久没射过了,只能用屁眼得个干高chao,等肖飞拔出去后,他屁眼里面立刻空旷了不少,疼痛已经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失落和空虚。
“老公,小鸟儿想射……”
“忍着。”肖飞拍了拍他屁股,不经心的说道。
等张良睡着了,肖飞却没睡,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端详着张良,那白嫩的小脸被乌黑的眼睛占了大半个脸。虽然正在睡觉,可一看就知道那孩子的一对眼睛多好看,特别是那长长的睫毛,如同扑扇盖在眼睛上。下面那小巧的鼻子有点上翘,鲜红的嘴唇鲜艳的好象要流出汁来。
这是他第一次和人接吻,他的伴儿一般都是交际花和ji女,和这些人做爱戴套和不接吻都是必须的,保护自己的最起码方式,但是这个小孩子这么纯,他的一切都是自己开发的,他甚至没有Cao过女人。
“你找他说什么去了?”虎头Yin着一张脸问羊羔。
羊羔跪在号子中间的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你tm被Cao出感情来了?!吃里扒外的东西!”虎头一巴掌抽在羊羔脸上,羊羔的鼻血立刻被打了出来,他捂着脸呜呜的哭。
“你到底和肖飞说啥了?!”
“我….我没……”羊羔的声音很小,像蚊子一样。
“你再说?!” 虎头蒲扇一样的巴掌又扬了起来,羊羔吓得闭紧了眼睛。
“大哥、大哥!消消气!这细皮嫩rou的打坏了可怎么赚钱啊?咱号子里不还指望他给咱创收么?”另一个犯人连忙走过来帮虎头顺气,这犯人六十多岁的年龄,头发都花白了,身上一股老人特有的臭味,外号就叫老头,是个老诈骗犯了,只见他伸着手给虎头呼噜后背,看上去像是在调节矛盾。
“羊羔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也知道咱们头最恨不说实话的了,你说你在咱们号子里有吃有喝还不用劳动多好?”老头语重心长的对羊羔说。
“我、我…..我想出去放放风……”羊羔恐惧的看着虎头,不让他去劳动是因为要让他在号子里当ji女,香烟是监狱里的硬通货,三根烟就能艹他屁眼一次,五根烟他就得使劲浑身解数把人伺候爽快了,一根烟两根烟可以摸他让他口交,他天天被困在号子里,已经好久没见过太阳了,就算吃饭都是虎头他们给他带回号子里。
“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