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摸不着,未知的恐惧和不安放大了感官知觉,只能警惕防备,一有什么声响雀就吓得身体一颤。更难受的是Yinjing,被捆绑住,硬邦邦的,难耐涨大,无法疏解的欲望十分煎熬,他扭动着,想要用狠狠用Yinjing磨蹭粗糙的树皮。
他察觉到了视线,视线这种东西很神奇,即使眼睛看不见,但还是能敏锐的被人察觉到。鹰盯着他,就在一旁瞧着。
鹰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盯着他?
一举一动都被看着,雀更加无所适从,赤身裸体竖着鸡巴,模样不堪,鸡巴还随着呼吸微微抽动,流出的前ye染得布料黏黏糊糊,他可以想象自己在鹰眼里是怎样的yIn态,唔唔乱叫,浑身泛红,四肢瘫软,只有下体昂扬挺立,像只只会发情的猴子。
Yinjing硬生生在等待里难堪地硬了又软,软了又硬,他迷迷糊糊想起以前,那时候鹰也是这样,在床上玩弄着他,不高兴了便将他晾在一边,任性妄为,不管不顾,根本不在乎雀的欲望。
被欺负,被压迫,被榨干了一切,一次又一次的怯懦逃避,最终连保护自己的人都失去了。
孤独一人行走在人间,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杀了那些人,杀了那个人。拼了命的修行训练,自虐一般的想要成长,长成到能够杀光所有仇人的地步,但是却依然不断失败,他连鹰都无法解决,这些年来的努力就跟疯狗一次次的撞墙一样无意义。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怎么做才能杀光那些人,杀了鹰,难道只能一辈子这样,永远追逐鹰的脚步,永远无法打败鹰。
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雀缓缓闭上眼睛,黑暗中浮现出一幕幕残忍光景,树上吊着的悬空的脚,地上深红泥土,还有一步一步向前走的时候,呼吸的空气里,浓郁到rou眼可见的血雾。
回忆像是一场漫长而折磨的噩梦,每当深夜降临,辗转反侧时,便如同怨恨的黑水一般涌上来,将雀淹没。
喂,你不会怕吗?你一点都不痛吗?你真的不在乎吗?
他曾经很想这样问鹰。
他们是你的师弟妹,仰仗着你,依赖着你,崇拜着你,你们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练功一起玩耍,他们的死对你来说真的一点没有动摇?还有师父,收留了你,教你练功,是他救了年幼的你。现在他死了,你眉头都不皱一下?
也许你是悔恨的吧,你说着明明可以救师父,明明可以继承师父的话,但我也想问,为什么你还是加入了魔教。
他们是一样的,怨恨着自己,怨恨着彼此,恨自己实力不足,无法通过自身力量改变生死,也恨对方明明能去做什么,却不去做。
不过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们已为正反两派,势不两立,见面就兵刃相见,你死我活,已经没有和解的可能。
鹰有很多次机会杀了他,在他昏迷期间就应该将他一剑封喉,戏弄雀难道真的没有风险么?鹰难道就真的那么有把握他不会再次发疯?
当年鹰能将入魔的孩子毫不犹豫,一刀砍死,那现在必定也不会手下留情。
鹰,你到底想做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你不杀我,是因为我们是同门,因为我是这世上你曾经是人的证明,你还保留着心底的一丝良心?
鹰,告诉我吧……
鹰狠狠踢了雀一脚。
“怎么萎了?刚才不是挺兴奋的吗?”鹰一脚踩在雀的鸡巴上,碾了又碾,羞辱玩弄,冷笑道,“我帮帮你。”
他将雀眼上的布条扯下。刺目的光一瞬间让雀无法适应,眯起眼睛看见鹰粗壮有力的大腿,大脚蹂躏他的Yinjing,脚底长了硬茧子,粗砺老皮粗鲁划拉细嫩的Yinjing,雀瞬间眼眶泛起红,渴望疏解的Yinjing如此痛快,心中的屈辱便更为强烈。人能忍耐苦痛,却不大能够拒绝欢愉。
果然他是个大恶人,大混蛋!
憋不住,吃下的果子饱含汁水,早已在胃里消化殆尽,化作膀胱的尿意,阵阵袭来,很多次堵在马眼。本以为去忽略,去绷紧身体忍耐,等待尿意消退便无所谓,但那只脚踩来踩去,不断刺激Yinjing,马眼便保持着酸涨欲喷,无法释放的煎熬。
雀咬着下唇,唇瓣发白,要不是被定住了身体,大概会整个人弹蹦起来,但是却依旧没有勃起,鹰继续踩,看到雀浑身不断冒出冷汗,眼睛翻了白眼要死掉一般。
喘了一会儿气,好像是缓过来了,便又是踩上gui头,看雀睁大眼,眼角痛苦流下生理性眼泪,终于高chao,鹰心中十分愉悦,却奇怪怎么还没勃起,脚趾拨了拨软软的rou棒,才想起来可能是因为尿。
鹰点开定身xue,解了结,雀咬紧牙,一开始还尿不出来,下腹用力,金色的ye体就如同喷泉一样喷出来浇在身上。
释放的快感让雀一下子瘫软下来,情不自禁发出舒爽的呻yin,但是余光看到鹰嘲笑一般盯着他,脸上便是一阵红一阵黑。
“混……蛋……”
鹰没有定他的身,只是将他重新绑好,但凡有一丝疲软下垂,便要用脚蹭。痛苦实在是上好的菜肴,鹰津津有味看着雀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