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是会下地狱的!
鹰被人这样说过无数次。
地狱?我还在乎会不会下地狱吗?
鹰每一次杀人,望着手里依旧未干涸的红色鲜血,都冷冷地鄙夷不屑嗤笑。
我杀了那么多人,他们个个都诅咒我下地狱,结果呢,他们都死了,我还活着,而且他们都是由我亲手杀死的。没错,根本没有什么地狱,我根本不怕什么地狱,所谓的正义的惩罚,只要我足够强大,就根本不会到来,这个世界就是弱rou强食的,只要我不择手段,我就是最终的赢家。
来呀,老天爷,你尽管惩罚,你尽管来让我下地狱,我可是做了那么多恶事呀,居然还好好活着,太不像话了,对吧?
……还是说,其实你根本就不存在。真正的现实是,我杀了那么多人却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因为杀人得到了更多,老天爷,你真是太可笑了。
“师兄,不要再使用力量了……”
住口!
“师兄,没事的。”
温暖的怀抱里,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鹰几乎一瞬间就回忆起来了,时隔多年,他还能切身感受到那段厮缠在一起的时光,那段他们身体贴着身体,嘴唇贴着嘴唇,黏ye藕断丝连,糜烂而痛楚的时光。
鹰心下一惊,像是沾了烫手山芋,顿时立刻吓得跳起来推开对方,对方却死死抱着,纠缠着追逐他的嘴唇,不管他怎样扭动脖子,晃动脑袋别开脸都无法逃脱,他的手,他的腿,他的身体都像是被巨大的石头压住了。
“放开我!别亲唔唔……”
嘴巴被强行撬开,猛烈地吮吸几乎要将他魂魄吸走,舌头无法自控地被另外一根舌头强行拉入缠斗,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被挤出来,鹰逐渐憋红了脸缺氧,不停用鼻子呼吸,发出嗯哼呻yin,好不容易被放开一下,脸换个角度贴上去又是一阵死缠烂打的舌吻。
亲得热烈,腿间的热棍也跟着起了反应。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
“停下……给我停下!”鹰被令人窒息的吮吻亲得满面绯红,涎水从嘴角流到下巴,在变换角度的间隙里像呵斥狗一样大叫,“你居然敢不听我的话!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反抗我!”
按照以往,雀只会被吓得不敢动弹,害怕地瞧着他,他会一巴掌朝雀的脑壳扇下来,跟教训不听话的狗一样,但是对方却没有停止,甚至更进一步动手动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将鹰的裤子脱下,手指掐住了鹰的两瓣tunrou。
鹰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雀的两肩,无力地交叉着,tunrou被用力掐得五指凹陷,显出五指的红色印子,中间隐秘的地带被硬邦邦的棍子顶着,gui头的粘yeshi润了菊口。
居然被做到了这种地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连开始为什么会被雀压着的缘由都记不清了,鹰头脑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昏沉,怎么也想不起重要的事情,但也不影响因为师弟不听命令而溢出的愤怒,他咬牙切齿:“叫你停下!你没听到吗!”
雀的手指钻了进去,鹰伸长脖子倒吸一口凉气,他听到底下进进出出,发出润滑的声音,但他动不了,怎么也动不了,鬼压床一样。鹰疯狂挣扎,但是却微乎其微没有效果。
“你敢!”
雀的鸡巴已经勃起,鹰被弯曲成两个膝盖在耳边的姿态,将自己那个被雀的手指扣挖扩张成通红的菊xue,和对方近在眼前的shi润泛着水光的鸡巴,看得一清二楚。他眼睁睁看着那根勃起成红色的硬棒,不容抗争,无法挣脱,渐渐被洞口含了进去。
一开始gui头撑得鹰身体紧绷,xue口对抗gui头,鹰闭上眼皱眉不看,但是后xue被侵入捅进来的感觉还是如此清晰,以至于犹如那脆弱的地方被割开破裂一般,鹰使劲深呼吸,满头冷汗,身体本能地凭着以前的经验放松,放松容纳,结果便是gui头一进来,整根jing身噗地一下全部捅了进来,顺溜顺滑,睾丸被撞得晃荡,两人连接处“啪”的一声脆响,胯骨直接结结实实撞到丰满的屁股上,那一下Cao得鹰的腰都悬空挺起来,张嘴叫都叫不出声,瞪大眼睛,只有火辣辣的疼,前面鸡巴硬得喷出一点水。
这一瞬间,鹰猛地醒来了,这里不是师门后山,雀也不是像以前那样被自己强制骑鸡巴解毒。这里是不知名的山崖底下,雀已经死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能够动起来。
天色灰蒙,山谷迷雾重重,若隐若现浮现出两个耸动的人影,一人跪立扶着前面人的屁股,腰部不断向前挺近,啪啪作响,一人跪趴在地如狗,腰部下凹,翘起tun部,tunrou被撞得晃动弹摇,张嘴发出无意识嗯啊呻yin,双眸染雾流泪,绯红眼角。
上面的人一副死状,神态诡异,双眸涣散无神,脸色惨白,鼻子不断流下血,一滴滴洒在下面人的背上,犹如失去自主意识的木偶,尽管已经失去了生命却还是能活动动作。
他撕去下面人的裤子,挣扎中又撕破了大半肩头布料露出上身,只剩袖子可有可无的挂着,期间底下人不停喊着可恶,放手之类的词,可是别说是听见了,就算听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