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痛恨这样无助的感觉,那般失控排泄的羞辱感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哥哥他也难以承受,恐惧的感觉让他觉得失控,没有安全感。因为童年时期发生的事情让他真的很难相信别人,连他的父亲他都不再相信,只有这个哥哥他是能够依靠的,可是害怕被再次抛弃的感觉就如同chao水一般袭来将他淹没。
他更想掌控谢宇,掌控自己的哥哥,只有这样才能填补那巨大的恐惧与空虚感。
太阳光照射进来,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谢宇跪在一旁,面色chao红,脸上的汗珠不停的滴落,木制的地板上还有一滩yInye,想必是一夜不停被插弄所分泌出来的。
“呃...小白... 你醒了...好...好点了么?”看着楚白醒来,谢宇关切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只是屁股后面的按摩棒还在疯狂地进攻着,言语都无法连贯。
“哥哥...当我的奴隶好吗?”楚白的声音冷清却又透露着一丝无情,跟之前的模样倒是判若两人。
“好...”基本是毫无犹豫地谢宇就答应了下来,无论楚白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再也不想看见楚白那样难过地哭泣,别说是一星期,便是一辈子他都心甘情愿归属于楚白。
“真正的奴隶,不是可以随便发泄的哥哥,谢总如果做不到的话就出去吧。”
“什么都可以,小白,不...主人...主人让奴做什么都可以。”谢宇跪在地上后xue被按摩棒捣弄了一晚上早就浑身酸软不已,想要靠近起立离开的楚白,却发现连站都站不起来。
“奴隶可以私自玩弄自己的身子嘛?”冷冷的声音响起。
谢宇知道楚白这是生气了,急忙要伸手将体内的按摩棒拿出来。却被一双小手制止了。
“既然你那么喜欢这个东西,就要时时带着才好。”
“是...小白...不...主人。”
“再叫错一次,你就还去当你的谢总,不再是我的奴隶。”楚白的目光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谢宇,那眼神冰冷似乎不带感情。
被那样的眼神刺痛,又听见楚白要抛弃自己的话语,低下头哀声道:“不...不..主人...”谢宇跪在地上,浑身酸软都根本站立不起来,他了解楚白,绝不会是因为这样一次失控就要这么决绝,但是肯定楚白内心不好的记忆被唤醒了,还是怪自己,现在只能等楚白什么时候能够原谅自己。
楚白上前将浸满yIn水的按摩棒攥着后面又往前方捣弄了几下。
“唔...”谢宇紧咬着薄唇,将呻yin声紧紧地吞咽下去。
“收拾好你自己,还要去拍戏!谢总!”
“是,主人。”
将自己狼狈不堪的后xue草草的擦拭了一下,跪的酸软的腿艰难地站立起来,随意找了件休闲服穿上,便上前服侍楚白穿好衣服。
“哥哥,做好一星期的奴隶,我就原谅你”昨天那般的羞辱直接将楚白内心的暴虐因子激发了出来,哪怕是自己最爱的人,最亲近的哥哥,他也需要行动,需要rou体上、Jing神上的行动来确认。
“是,主人,奴就是您的奴隶。”依旧立在一侧认真地给楚白更衣,抚平褶皱,就像以往无数次做的那样,无论什么身份,只要能在楚白身边就可以了。哪怕是扮演一周的奴隶,以一种无法平等站立的姿态在楚白面前,谢宇也感觉到无所谓,更何况是一周呢。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现场,来到之时周围的人纷纷给二人化妆打扮,准备上戏,只有在一片Yin凉下紧盯着的尹立越来越看不顺眼。
那天他出来,碰到了谢氏集团的谢一鸣,却没想到那人却愿意帮助他,无论如何,互相利用便互相利用,只要能够得到谢宇,就算得不到,也不能让那个楚白得到。
他已经夺走过自己一次了,将自己贬低到泥土里,自己好不容易再爬起来,决不允许他再次夺走。
楚白那边很快就上好了妆,只是一向不用过多打扮的谢宇那边却出了问题。
原本在热天也不易出汗的额头总是浸出丝丝薄汗,将刚化好的妆发弄得有丝凌乱,众人在一旁拿着小风扇细细地吹扇着,却丝毫不管用。
谢宇面色不显,只是全部的Jing力都用来抵抗后xue不停跳动的按摩棒,还要应付周围近距离围绕着的十几人,一不留神松懈,诱人的呻yin声怕就要抑制不住地从嘴里喷涌而出。
“谢总,您身体不适吗?”
化妆师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化妆事小,这位爷的身体要紧啊。
“呃...没事...继续...别的不要管。”声音不似以往的冰冷刺骨,可能是因为生病而带着点喑哑。
听到谢总这么说,化妆师只能轻轻将汗水擦去,细细地再补一次妆,毕竟夏天倒是别人步不发觉的话也只以为是被太阳晒出来的。
看样子这位爷太疼那个小皇帝了,为了他都能带病上场,这还叫金主吗?爸爸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化妆师在一旁不禁想到。
所有人都知道谢宇身份尊贵,自然也就把楚白这样的小男孩看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