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温课胜为首的魔界长老被桓央请至议事堂说理辩论。接到邀请时,温课胜正在品茶,等他听清楚之后,不禁疑惑地喃喃自语,魔尊大人最近十分反常啊。
要知道,魔尊桓央向来崇尚武力解决一切,能动手打架绝对不浪费口舌,如今一会儿停战,一会儿辩论,莫不是..被夺舍了?
思及此,温课胜领着门下三名出色弟子一同前去议事堂探个究竟。
一行人匆匆忙忙就要踏入正殿门口时,温课胜似乎听到了一声如同猫妖撒娇般悦耳动听的呻yin,尾音上扬,十分短促。没等温课胜仔细琢磨,那声源就消失不见,彷佛不过是场幻觉。
进入殿堂后,温课胜惊讶地发现王座上除了魔尊大人,还有一位气宇不凡的俊美男子。
这年轻男子身带魔气,即同为魔界中人,却气质清冷,是一位生人面孔。
温课胜心下嘀咕,这人莫不是魔界的主和派?以前从未见过此人啊。
这样想着,温课胜不禁又多看了两眼。
这人一副谪仙模样,生得真是好看。一身浅色圆领袍,长发以木簪高高束起。剑眉冠玉,眸若清泉,眼若流星,单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温课胜看着王座上的两人,突然联想到了一个毫不相关的成语,郎才女貌。
只是,这谪仙身体似乎太弱了些,脸颊上染了一层薄红,高挺的鼻梁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身形不住地细碎颤抖着,似是经受着某种非人的折磨却不能为人所知。
还有,魔尊大人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得杀意十足了???
温课胜赶忙弯腰低头,表明来意,“不知魔尊大人今日有何示意?我等自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桓央斜倚在王座上,一只手把玩着孟尾云的发丝,眼睛盯着温课胜,“你一把老骨头了,你能赴什么汤,蹈什么火。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说理辩论,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你和这人说说,魔界为什么要攻打天界。”
温课胜如芒在背,他觉得魔尊大人的眼神凶狠地就像盯上兔子的猎鹰。温课胜自是想不到如何得罪了这位王,他只管赶忙表态,“魔尊大人言过了,擅长辩论说不上,不过讲一讲魔界攻打天界的来龙去脉还是不在话下的...”
“那就开始吧。”桓央不耐烦地打断了温课胜,又揽了揽孟尾云的腰,这才稍微平复。
放着眼前趁手的身体不去调教,听温课胜这老东西唠唠叨叨,我傻么?桓央想着。
然后就给蹀躞带增加了一层魔气,把孟尾云的细腰紧箍得更紧了。
孟尾云自是感受到了,不过,他好像能适应一些了..圆滚滚的腰腹被束缚成一只手可以握住,本该舒展的膀胱被挤得扁平,内里充盈,水声阵阵,传递出迫切尿意。熬过了最初的憋涨与麻木,现下似乎有所不同了。
虽然憋涨感一丝也没有减轻,但孟尾云似乎爱上了这种被桓央掌控的感受。水ye是桓央灌进来的,ye体流动的出口被堵死,所有孔洞被桓央尽数填满,就像他整个人被桓央标记了。孟尾云后知后觉地生出丁点羞涩来。
尿意汹涌澎湃,孟尾云哆嗦着打了个尿颤,唔..喜欢桓央,愿意为桓央而憋尿。孟尾云轻轻地喘着气,吸了吸肚子,感受着体内水ye晃动。他和桓央对视片刻,才移开眼,稳了稳身形,对着台阶下的数人说道,“请温先生指教了。”
声线平稳,倒叫桓央挑不出错来。
桓央挑了挑眉毛,一只手放在孟尾云的腰间,打着圈隔着衣物抚摸孟尾云的腰腹,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额啊!!好痛!!孟尾云指甲掐进手心,紧咬住下唇,抑住了痛呼。
桓央竟然放出魔气催动子宫内的魔气种子生长!
魔气种子天然被魔气相吸引,子宫内的种子感应到了桓央的魔气。先是在子宫内四处冲撞,转了几圈之后,开始集中在某一敏感点,对着嫩生生的软rou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大有不撞破这层rou壁不罢休的趋势。
不仅如此,吸收了魔气的种子逐渐生长了弯弯绕绕的藤蔓和枝桠。狭窄的子宫内盛放不下过长的枝桠,藤蔓只好环绕成圈扎根在孟尾云的身体里。藤蔓表面带有细小的茸刺,好几层藤蔓共同附着在一处娇嫩的rou壁上,酥麻中带着刺痒感,刺激得孟尾云快要攀上高chao的顶峰。
桓央半拥着孟尾云,两人肩膀相抵。孟尾云和温课胜的对话,桓央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滔滔不绝的孟尾云,除了偶尔产生轻微的颤抖,孟尾云坐姿挺直,咬字清晰,逻辑缜密,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桓央舔了舔下嘴唇。下命令不让孟尾云暴露的是他,看到孟尾云隐忍不发而莫名气愤的也是他。桓央的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不可名状的气愤,被玩弄至如此程度,孟尾云都能全盘接受,不难猜测在这之前仙君玩儿得有多花。
和孟尾云分开的这千百年,桓央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想再见见孟尾云。可是,要想在杀人如麻的魔界生存下去,只有两条路,要么生,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