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堂。
桓央心不在焉地坐在王座上,对着底下的众人,扔出一个惊雷,“即日起,不再攻打天界。”
众人心中惊诧不已,更有甚者,直接询问,“你可知众人为此准备了多久?”
桓央懒得费口舌,他对着那人说,“如有异议,不服来战。”
此话一出,殿堂上安静无比。
桓央不想再浪费时间,单手挥向那倒霉的将领,眨眼间,气势磅礴的剑气直抵对方的眉心。那人早已警觉,可却连本命法器都没有召出,只得匆忙后退。
没人敢低估魔尊的实力,哪怕他没有出剑,更有细心的人观察到,魔尊甚至都没有离开王座!那人招架不住,被桓央的招式裹挟至数十里外,晕倒在地。
“下一个。”桓央看到没看那人一眼,暗红的眼眸一一扫过殿堂上的众人。
“谨遵魔尊教诲。”众人高声齐呼。
魔界一向以强者为尊,只要桓央一日是他们的王,那就不会再去攻打仙界。
桓央点了点头,遂奔着那座金屋藏娇的宫殿去了。
桓央落地的时候,动作很轻,孟尾云没有意识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已经回来了。
他仍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虚虚地托着高高耸起的肚子,另一只手被捆仙绳高高吊起。桓央留下来的那个尿道堵表面带有颗粒状的突起,每次震动时都会剐蹭娇嫩无比的尿道壁,钝痛和刺痒交融在一起,让孟尾云不自觉地哆嗦了好几次。
而每次身体颤抖时,又会带着饱满充盈的膀胱一齐颤动,膀胱内的水ye微微晃动。长时间不被允许排泄,除了憋胀和酸涩,再没有其他快感。
孟尾云很难受,他觉得他快忍耐不住了,他不是没有想过施个法诀,给那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的膀胱减轻一丝丝压力。可是,他更不想违背桓央的要求,好不容易央求桓央不去攻打仙界,如今更是意料之外地能留在桓央身边,他不想破坏现在的局面。
况且,哪怕是将自己的修为尽数度过桓央,他也一定会答应。单单忍受一些情欲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 千百年前,他已经对不起桓央了,而现在,桓央就是他的一切。
唔..一股急不可待的尿意从腹部席卷至全身,孟尾云打着哆嗦,粗喘了几声。尿道堵不会谅解孟尾云的难处,震动的强度丝毫没有减弱。冰凉的酒ye早已经被身体同化成平常的温度,虽然火辣的刺痛感已经消失,但孟尾云所承受的,可一点都没有减轻。
想排泄的生理本能传达了数次,所有水ye却依然牢牢地堵在身体里。孟尾云身体上早就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薄汗,他低低地唤着桓央的名字,想象他就在自己身边,以此获取一些继续忍耐的力量。他甘愿的,他愿意被桓央玩弄,愿意为桓央忍耐。
桓央将孟尾云乖巧的模样看了个遍,遂即踏步而入,轻笑道,“仙君唤我姓名,可是觉得这点招数还不够?”说完,他又施了个法诀,将那震动的尿道堵停了下来。
孟尾云看着眼前身材高大,长相俊美的桓央,像是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狗狗一样,高兴地叫他,“桓央!”
桓央把手放在孟尾云那光滑柔软的圆肚上,使劲按压揉捏,外部压力挤占内部膀胱的空间,水ye激荡流淌,却没有出口。孟尾云被这番动作折磨地低下了头,那揉捏的力度搞得他说不出一句话。
桓央单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憋得难受,他一直等待着孟尾云的拒绝,却不想这人竟然如此乖顺,一丝抗拒与不愿的情绪都没有。
还是,他天性yIn贱,谁都能如此对他?想到这里,桓央嘴角没了笑意,神情也冷淡了几分。
“手感不错。”桓央轻重不一地按压着,似乎不知道自己轻轻巧巧的举动会给身下的人带去翻天覆地的感受。
孟尾云吸了口气,下齿咬住水润的嘴唇,追随着桓央手掌的移动轨迹,抬高了自己的腰腹,让那最圆最柔软的部位紧密贴合桓央的手掌心。
孟尾云心里是开心的,他知道是桓央替他把那折磨人的尿道堵停了。于是他自欺欺人,把这微不足道的举动当成是桓央的怜惜。
孟尾云骗着自己尝到了甜头,沉静下来,去尝试让自己适应不能排泄的憋胀感。或许,他日后再也不可能正常排泄了,但是孟尾云不怕。他想变得可口,成为桓央最趁手的性奴,于是他乖巧而又甘愿地说,“你喜欢就好。”
“只是不知,仙君接下来可还受得住?如若受不住,那便罢了,恰好明日是当初约定的仙魔战之日...”桓央不紧不慢地诱哄着可怜的猎物掉进陷阱。
果然,孟尾云急急地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透露着卑微的乞求,“我受得住。你可随意玩弄我,将我身体玩儿坏也没关系,将我修为散尽也任凭你。明天,明天你不要走,也不要下令征战,留在我身边。求你了。”
桓央抬起手,捏了捏孟尾云小巧Jing致的下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那就看仙君的表现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只要孟尾云稍微靠前一点点,他就可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