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景纯属虚构,千万不要模仿!千万不要模仿!千万不要模仿!作者概不负责!】
鄂毓问我:“你看过《金瓶梅》吗?我以前幻想过找别人试,可是也没找到会这个的,而且我也想试试做挂在瑜伽吊床上的那个......”
我的喉咙干涩,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这家伙,前一秒演着纯情戏码,下一秒就跳转yIn荡剧本了吗?虽然,我承认我心痒痒,但是看着那颤悠悠的,摇摇欲坠的挂布,万一两个人玩过了火,把布扯断了,我自己是抗摔,可怎么舍得让我的心肝受这皮rou之苦?
“还是不要了吧,会不会有危险?”
他望着我,没说话,随即我那披在他身上的外套滑落下来,无声地落在洒满了皎皎月光的地面。
他是个狐狸,松开我,攀上了身后那个缠着我心弦、摇摇晃晃的挂布,灵活地以布条勾着腰向后倒下成倒立体式。接着,经过一圈优雅的旋转,他的脸已经面对着我的下体,而此刻我才发现他穿着一条绑带内裤,绑带上满满恶趣味地印着“Pussy Boy”,不管是正着读还是倒着读,真是讽刺,刚好称那朵暴露在外的漂亮小花。“想吃宵夜。不想我太辛苦的话,就速战速决。”说罢,他解开了我西装裤的扣子。
让人又爱又恼的家伙,未经允许就自顾自地把别人的内裤弄得shi乎乎、黏答答,绷紧到呼之欲出。这个虚长我几岁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变态恶趣味,别人越是着急,他偏要不紧不慢地挑逗,绝不直奔主题。一张嘴叼住了下面那处鼓鼓囊囊的源源不断产出种子的地方,那滋味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毛茸茸的口感肯定不怎么样,可是他却痴迷的像那是什么美味饕餮那么含着它,仿佛他满是津ye的口腔可以将它融化,他温柔而灼热令人产生异样的快感。
我硬着头皮,伸手扶住了那两瓣屁股,那个小小的眼周围有一圈柔软的小绒毛,要不是现在这体位不便,我肯定要舔上去,将舌头深入其中。我放入手指蘸着里面shishi的ye体,才发现他提前准备就绪。忍不住笑,他是出门前就已经给自己的后门挤入了大管的润滑,一路夹着屁股来的?还是一个人在这公共瑜伽馆像是偷会情夫,一边想着我,一边用那纤纤玉指抠自己的后庭,是不是想到马上要发生的情事,自己就已经高chao迭起了?想到这些,我越发的大脑空白,越发狠狠地搅动着他的直肠,像是要把他提前搅碎搅烂了,我想弄疼他,让他在我身下放肆地呻yin,再也想不起来自己以前还是个1号。
“我可能撑不了太久,你要不要进来?”他终于吐出了口中的美味,气喘吁吁,“别脱了,我要你穿着衣服。”
他的每一句话都yIn秽至极,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只好穿着一身晨间会面客户的昂贵套装,仪表堂堂地再当一回衣冠禽兽,只取出他的最爱满足这张欲求不满的小嘴,我抱着他的身子微微倾斜,至上而下地插了进去,他像是瞬间被满足那般快乐地闷哼了一声。我停留了片刻,待他习惯了,才开始找着角度从后向前,至上而下地顶他的肚子,这体式真是妙不可言,每一下撞击都戳着他前列腺的位置,而每一次都伴随着他剧烈的情绪反应。而我也第一次意外发现如若角度选得好,菜鸟也可媲美名器。
“和谦,你骂骂我?”
我咬牙,快疯了,“骂什么?”
“你上次骂我,荡夫。”
“你喜欢这个?好啊,那你也答应我大声叫出来,放心,我打过招呼了,这一层都不会有人上来的。”
“嗯~嗯~”他带着些颤音地哼,努力克服自己隐忍小声闷哼的习惯。
“就是这样,婊子!这才是你的本性吧?平时那一本正经的样儿都是装的吧?你就是这种只配被男人戳着你的屁眼骂你母狗的贱货!”我用了硬核的词汇,毫不客气地说。
如我所料,他更兴奋了,胸口泛起大片chao红,咬着手露出了痴迷的表情,伴随着更加响亮的呻yin,“好舒服!好烫!”
“你喜欢我这根鸡巴?是不是烫得很啊?你这荡夫,是不是想要哭着求着少爷我给你灌一口热汤进去?sao逼,你这样的只配给我当专用马桶。你这根20公分的鸡巴完全就是白长的,一点点用处都没有了,干脆割下来泡酒算了!没有我插着你,尿一泡在你这贱逼的肚子里,你永远都不会满足!”
他不知是出于痛苦还是过于快乐地闭着眼,张着嘴,里面流淌出的唾ye因为重力作用逆向地流着,狼狈不堪,可他已经顾不上什么仪态了,全身心沉溺在我给他的快乐中,彻底沦陷为毫无尊严的胯下之臣。
“怎么不大声继续喊啊!少爷我让你大声点!说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您的母狗!”他带着哭腔。
“还有呢?”
“我是少爷的rouxue!”他越来越大声。
“继续啊?”
“我是您的专属厕所!”他尖叫而出。
“sao货,我让你停了吗?”
他忽然浑身剧烈地颤抖着,面目扭曲,像是从灵魂最深处发出嘶吼,“杀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