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深夜,神父鬼鬼祟祟地离开房间,来到教堂后的告解室。
因没有神父,告解室闲置许久。
或者说从上次神父在这里被约书亚侵犯后,就一直是闲置状态。
来到久违的告解室,仅仅是推开那扇门,看见逼仄隔间中的蒲团,他就狼狈地别开了眼。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那不堪的一天,被自己的教子,自己的学生,发现自己出卖身体,还被他愤怒之下在此替……神惩罚他……
神父甩甩头,将杂念清空,开始布置起来。
忏悔室与聆听室的小隔间中的木隔板,赫然有一个圆形缺口。
神父先走进一个隔间,将门锁好,跪在蒲团上,将腿伸进隔板的洞间,最后两只腿站在另一个隔间里,而他的屁股以上都在这个隔间。
这是他买产科书时赠送的风月书籍所教,名为壁尻。常见于妓院,多是为了充分利用姿色不好的资源,或是招揽客人。
不管怎么样,这样就不会发现他的大肚子了——神父想。
而且产科书也说有孕七月之后,可以适当地进行交媾,有助生产。
神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会儿想到自己正如娼妓般卡在墙中翘臀以待恩客宠幸,一会儿想到自己正怀着神子却要与一个毫无信仰的邪恶之人交媾,若是神子有所感该怎么办?
希望……领主不要太粗暴。
神父认命地叹了口气,担忧地抚了抚肚子,手掌下隆起的腹部微微跳动,似在与他玩耍。
“吱——呀——”教堂年久失修的大门发出难听的嘶鸣。
嗒、嗒、嗒、嗒……独属于领主的沉稳脚步声渐渐近了。
神父不自觉攥紧了肚子上的布料。
“加百利?”领主呼唤他的名字。
“……请到这边来,领主大人。”神父艰难地回应道,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邀客的娼妓,黑暗中的他面红耳赤。
领主略带惊讶的一番话更让他十分的羞愧变成了万分:“我的神父,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见多识广的领主自然知道这是壁尻,只是他没想到神父会如此,不过还不合格:“神父,壁尻怎么能让客人帮你脱衣服呢?”说着,他挑马似的在神父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隔着布料皮肉拍击的声音十分沉闷,和着神父小声的惊呼,勉强让领主满意了。
领主嘴上嫌弃,脸上却不自觉挂上了笑意,拆礼物似的卷起神父的长袍,盯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渐渐露出全貌,最后圆润可爱的屁股也亮了出来,漆黑的长袍堆在神父的腰上。
黑暗中,莹白的皮肤散发着微光,越发显得臀部饱满挺翘。
领主下意识在那白屁股上拍了一掌,多肉的屁股荡出一层波浪,他欣赏完,下身与神父紧贴,两只手各一瓣,狠狠蹂躏那两块臀肉,十指嵌入肉中,柔软的臀肉按出弧度微妙的凹陷,充分感受到其柔嫩、q弹手感的手掌爱不释手地在其上又揉又抓,揉面似的玩弄。
黑暗中,神父感觉鲜明,赤裸的股缝间一道坚硬而炙热的东西上下磨蹭,连带着臀肉被大肆把玩,如同真正娼妓般被玩弄私密部位的羞愤中升起微妙的快感,令他微微战栗,双腿发麻发软,膝盖相抵,大腿夹紧,勉强站着。
“看来神父也想我了。”领主终于放过了屁股,摸到神父身前翘起的男根,漫不经心地撸动了两下,轻捏了捏两个卵蛋,便摸到会阴重重一按。
一按之下,下阴激起一阵酸麻,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神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前端更硬两分,又如膝跳反射般一只腿不自觉向后翘起,踢到了领主的膝盖。
领主惩罚性地打了两下他的屁股,宽厚的手掌蒲扇似的抽在娇嫩的臀肉上,本就指痕斑斑的屁股顿时浮现出两道掌印。
神父因着疼痛躲闪,在领主眼里却是十分风骚地摇臀,看得他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抓住那个勾引他的屁股安抚似的揉了揉,才一手按住屁股,一手两指并拢在臀缝上下摩挲,摸到那个紧缩着的小口。
那小口初被人碰到瑟缩了一下,野猫似的轻咬了一下他主人的手指,不痛不痒,带着点湿热,反而勾的人心痒痒的。
手指在那小口徘徊,似是好奇,那菊穴又凑上来一嘬一嘬地招惹他的指尖,放荡极了。
“湿了。”领主的促狭的轻笑在黑暗中如此清晰,如在耳畔,听得神父埋下头。
他自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那不吃廉耻的张合,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身体深处的渴望。
他情难自抑地想起了之前数次被男人狠狠贯穿的感觉。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神父不敢置信以及对自己极度失望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下来,身后的穴也如他的泪水般湿漉漉的。
领主两根手指插进了神父的菊穴,随意抽插了两下便拿出来,微微仰头,在月色下分开两指,指尖拉出一根银丝。
领主反手把沾上的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