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利仿佛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梦里下着一场无休无止的雪。
他从小被孤儿院收养,教廷的善款经过层层盘剥已经所剩无几,只能靠黑面包和豆子汤过活,一年到头吃不到几块rou。教养嬷嬷嫌他的头发打理起来太麻烦,干脆用生锈的剪刀剪得乱七八糟,再套上用麻袋改成的衣服。
所以漂亮这个词与年幼的雪利无缘,他瘦骨嶙峋,下巴尖削,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
然而当五官渐渐舒展,粗布袍子也掩饰不住纤细的腰肢与修长的双腿时,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绝望。
院长用带着老人斑的手摩挲雪利的脸颊,浑浊的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神色:“你多大了?”
雪利不安地抿了抿嘴唇:“……十六岁。”
“你以后不用剪头发了。”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豺狼在边笑边喘,“住到我隔壁来……我会教你一些……有用的知识。”
雪利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儿童宿舍的一墙之隔就是“大孩子”接客的房间,口交的价格是三个铜币,插入是五个铜币,再加五个铜币就可以内射。夜里时常有哭泣声和呻yin声透过砖缝传过来,睡不着的他从墙洞里看过男人与女人、男人与男人的性交,一具具刚刚发育好的身体被压在或壮硕或痴肥的男人身下,被粗糙的手掌任意抚摸亵玩。
过几个月就有人失踪,雪利不知道他们是跑了还是死了。但院子里的狼狗曾从花园里刨出一只腐烂的手臂,上面带着烫伤的瘢痕,让他想起某个夜晚目击的暴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被客人泼了滚烫的水。
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好的,先生。我以后可以吃到白面包了吗?”
年老的院长已经失去性能力,然而却更加嗜好青春的rou体。他对雪利似乎格外偏爱,亲自教会了他读书认字,然后让他跪在地毯上朗读yIn秽下流的艳情小说。
“……伯爵颤抖着脱下了睡衣,他的ru头因为强盗的玩弄红肿了起来,ru孔微微翕张,像熟透的无花果……”
雪利边读边解开了麻布衬衫的扣子。
少年骨架纤细,眼睛湛蓝,留长的银发披在肩头,漂亮得模糊了性别,如同贵族Jing心收藏的瓷娃娃。然而他却在一间Yin暗的阁楼里下流地分开双腿,跪坐在地上玩弄自己稚嫩的ru头,指尖勾勒出ru晕的形状,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捻住拉长,又深深地按在绵软的胸脯。
“……这是您最喜爱的猎犬,好像发情了,就由您暂时当它的母狗吧,反正您已经和母狗没什么两样了……强盗们哄笑着,抬起伯爵流着Jingye的屁股,让那条猎狗的鸡巴插进来……”
雪利的朗读暂时中断了,拿起一个乌黑的假阳具舔了舔。
它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仿佛还残留着yIn水的味道。仅仅有口水,润滑还是不太够,他皱着眉头犹豫了几秒,却被眼睛充血的院长一巴掌扇倒在地:“继续读,婊子!”
雪利迅速爬起来,咬着牙将假阳具插入后xue,感受身体被强行撑开的痛楚。
“……我被一条狗Cao了,伯爵大声哭叫,即使多日轮jian也没有摧毁他的意志,却被一根狗鸡巴彻底捅烂了……那条猎犬的鸡巴又烫又硬,gui头带着棱角勾住后xue的肠rou。伯爵被Cao出了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
院长不耐烦地接替了他的工作,让他跪在地上边读边挨Cao。很快读书声就断断续续,换成了尾音颤抖的呻yin,硬木假阳具在rouxue里横冲直撞,时不时蹭到sao点。他的鸡巴翘了起来,贴在小腹上淌出前ye。
“居然硬了,真是天生的婊子。”院长把假阳具插到底,凶狠地逼问,“是不是馋鸡巴了?”
“呜呜呜想要,母狗想被真的鸡巴插,热乎乎的大鸡巴!”
“果然是母狗,别着急,过几天……过几天就给你开苞……”
雪利最后射在了地毯上,然后埋头把自己的Jingye舔干净。
又咸又腥,是他未来要吞食无数次的东西。
开苞那天,教养嬷嬷把他从里到外洗干净,换上半透明的细麻布白裙子,甚至还涂了点劣质俗艳的口红。
雪利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泪水,忽然明白她为什么总给自己套上肮脏破旧的衣服,还故意把他的头发剪得参差不齐。
“谢谢您。”他低声说,“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他强忍住眼中的热意,踏进了那间接客的房间。
第一位客人是酒吧老板,据说和黑帮有点关系,大方地出了一百个铜币买下雪利的初夜。
眼神凶恶的男人又高又壮,身上的肌rou像铸铁一样疙疙瘩瘩,手臂比雪利的大腿还粗。
他用毛绒绒的大手抚摸少年白瓷般的皮肤,满意地掐出几道红痕:“妈的,比婊子还真嫩,真是赚大了,就是不知道下面嫩不嫩。”
“很嫩的,我还是第一次出来卖……”
薄薄的亚麻布料几乎什么都挡不住,领口开得很大,雪利弯腰将裙摆撩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