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了火锅,姜祈吃不了辣,唐演带他去吃街区里老牌的养生锅,年少时两人也去过,店内的设计布局无甚变化,又年年翻修,看起来一如往昔。
眼前人也是。
姜祈嚼着烫得恰到好处的嫩牛rou,目光跟随忙碌下菜的唐演转,心间酸涨,阵阵暖流涌动。
与当年一样,演哥自己没吃多少,只顾让他吃得畅快。
“演哥。”他接了喂到嘴边的小酥rou,眼眸弯成月牙儿。
“嗯?”唐演把蘑菇煮进热气氤氲的沸腾汤锅里,放得小心,以免汤汁飞溅,“怎么了?”
“我爱你。”
唐演手一抖,蘑菇滚进锅里,几滴热汤溅到手上。姜祈眼疾手快,迅速抽了张纸帮他擦掉,拉过来用指腹摸过一遍,幸好没被烫伤。
“阿祈,你……”唐演反握住他的手,双眼锃亮,满含惊喜和期待,喉结连续滑动两下,声音细微颤栗,“你说什么?”
姜祈轻笑,勾着他的手指,问:“是没听清还是想再听一遍?”
唐演也笑了,坦诚道:“想多听几遍。”
姜祈并不扭捏,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稍作停顿,他补充说:“剩余的,来日方长。”
店内顾客爆满,他们坐在不甚起眼的角落,旁人或高谈阔论或嬉笑怒骂,热闹非凡,入耳甚至有些嘈杂,唐演却自动把这些统统过滤,只听得到姜祈的声音。
一句我爱你,一句来日方长。
轻描淡写却又情意深重,定下他们的将来。
不知怎的,唐演忽觉眼眶涨痛,几乎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这一刻,他等了十二年。
“我也爱你。”唐演抬头把眼泪逼回去,哑声强调,“我最爱你,不准再丢下我。”
回望分离的这些年,他觉得又苦又后悔,如果自己不这么别扭犯怂,或许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当代同性婚姻合法,结婚证可能都揣兜里好几年了。
但错过了无法挽回,未来也没有定数,只好把握现在,用尽浑身解数,让这人再也离不开。
这般场合互相剖白,谈不上浪漫,却格外令人动容,姜祈屈指抹了一下他的眼睑,“不会了,我保证。”
两个大男人腻腻歪歪的吃完饭,逛了两条街消食,心照不宣地买了等会儿要用的东西,落了一身细雪。
唐演带人回家,他自己的家。
现在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两人一关上门就吻到一起,如同发情的兽类,唇舌纠缠,手在对方身上游移,拥抱着跌跌撞撞地穿过前厅,衣服随意落了一路,行至客厅中央时都脱得差不多了。
姜祈只穿着一双短款纯白棉袜,大岔着两条白皙长腿,双手难耐地在唐演头上、脖子上摸来摸去,偶尔也会忍不住使劲按一下,让他含深一点。
他平素连自慰都很少,口交对他而言刺激性极强,往往不能持久,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无力地瘫在沙发靠背上喘息。
唐演咽了一半,吐出来一半抹进他tun缝之间,火热的眼神看似在征求意见,动作却已难以忍耐了。
姜祈抬起tun部,将下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双腿搭上他的肩,小腿交叉回扣圈住他的脖子,提醒一句,“要清洗。”
“我不嫌你。”唐演已经探入一个指节,紧热干涩的甬道让他愈加兴奋,毫无章法地四处抠弄。
姜祈眼神迷离,定定地注视他。
唐演败下阵来,低哼一声,抱着人进浴室。
出来的时候姜祈连骨头都化成了水,全身泛着淡粉,经深色被罩一衬,诱得唐演猛吞口水,一个饿虎扑食将人压在身下,搂住尽情啃吻品尝。
姜祈有一个特别要命的敏感点——耳后,右边还有一颗小痣,浅红色,像是某种禁忌。
唐演边舔边观察他的反应。
“别、别舔了……”姜祈偏头想躲,却躲不过,经脉麻了一片,皮rou敏感得不行,身体水蛇一般扭来扭去,声音里隐隐带了哭腔,“演哥!”
“在呢。”唐演愉悦地低笑出声,暂时放过他,顺着脖颈吻下去,吮他细嫩的肌肤,留下一串串红痕,又咬了咬Jing细的锁骨,一口一口嘬下去,轻车熟路地叼住一边ru头,另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揉搓拉扯。
“啊哈、啊……嘶哈……”姜祈喘得厉害,偶尔溢出几声绵软鼻音,勃发的Yinjing抵着唐演结实的腹部,小幅度挺蹭。
小小的ru粒被吃得胀大一圈,轻微刺疼。
唐演吸了一口流水的Yinjing顶端,掐着他的细腰变换姿势,长指在tun缝里滑了几趟,掰开两瓣嫩白的tunrou,舔上中间殷红的xue口,先转了两圈舔shi,再用力往里面挤推,顶开紧窄的皱褶,试图进到深处。
“啊演哥……演哥……”姜祈揪紧被罩,异样的触感让身体不自觉紧绷,内心想要臣服,后xue却一阵阵收缩,本能抗拒外物入侵。
唐演尝试未果,改为用手指开拓,清洗过的肠rou不似起初那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