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志愿役,家用水电费可以半价。他把这个福利给了我们家。所以,我们一直为他留了一个房间。」
然後,摩擦声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直到完全停下来。
「我哥哥的,他叫欧阳睿。」小劲有点语塞。
但他的第五个问题,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他跟了进来,但身上还是一身便服。
「答应我,不要睁开眼睛,好吗?」他很严肃地说。
往下看,髋骨也很明显。但我也发现,传说中瘦削的男孩子必有长屌,好像是真的。
这是第二次明示,他如果还不懂我的意图的话,大概就一辈子无法脱鲁。
用餐的时候,小劲开心地大啖瑞典牛肉丸子和各式点心,我点了一份排餐,但我特地为他留了一半。
我愿意舔他,我愿意抱他,甚至,我愿意为他绽放我的菊花。
餐後,离打烊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立刻进入采购行程。重点是衣橱。
我不想再用言语引诱他了,转过身,背对他,用洗发精搓揉我的头发,产生大量泡泡,再把那些泡泡涂抹在我的阳具上,洗我的鸡鸡,洗我的阴毛,也洗我的慾火。
他是微微勃起的,弯曲,有点弧度,非常明显的肉棒形状,在三角裤里撑开。
水花声、喘息声、急促的手淫摩擦声……
我答应。闭起眼睛。
我开心地笑了。
水花声、喘息声、急促的手淫摩擦声……
「你是不是也该脱掉衣服,我们才能一起洗澡?」
我也曾经因为我的同志身分而自卑,还有,我的台湾国语。
一定是很懂事孝顺的孩子。
他是脱了,但非常坚持,穿着内裤洗澡。
他以洗脸台冲澡,快速地把身上的疲惫洗去。接着,他拿起一条毛巾,似乎是,湿答答地走出浴室外,关上门。
我已经半勃起了。「帮我把裤子脱掉好嘛?黏答答的。」
「你转头过去,不要看我,好…… 稍微转过来侧面一下。」他像是摄影师,在指导模特儿站姿的角度。
还有,
那麽,这就是我设计师的责任了。
这是第三次明示,他如果做到的话,应该可以正式脱鲁了。
开车路上,他问了我一些问题。胸肌怎麽练的?设计师会不会很辛苦?薪水多不多?我是不是同志?这些问题,我都诚恳地一一回答。
。
水花声、喘息声、急促的手淫摩擦声……
我决定再给他第四次的明示:「你想看着我的裸体打手枪,是吗?」
「这样吧,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後我们一边采买再一边告诉你。」
他勇敢踏出这一步,在他人面前打手枪,算是同志中的温拿(Winner)了。
五股山上的建材仓库有太多丰富的元素,我都可以使用,而且只要成本价。但偏偏没有衣橱。毕竟,汽车旅馆的房间,不需要家庭用的衣橱。
「你隔壁的房间,有床铺和简单的家具,那是谁的?」身为设计师,我一定要知道每个房间的用处。
「好,你可以完全转过去,你可以张开眼睛,千万不要回头看。」
要诚实说吗?还是要有所保留?
他射精了。
「只是,我家的环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只是过来看看我们,没有过夜。」欧阳的语气,带着点难过。
「这次改造,我妈妈的预算是多少?」
我回头看他。那瘦到肋骨根根分明的胸前,挂着两颗平坦的奶头,说真的,没有美感。
「我去查IKEA的餐厅开到几点。」关门前他对我说。
我听到一些声音,他脱光了。
但是来到台北磨了这些年,我已经感受到Gay-Pride 的那种骄傲。以及,我纯正的台语,在职场上,遇到某些地方乡绅,是很加分的。
无法正式脱鲁!
为了我的准男朋友,我都愿意。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她有预算改造,为什麽青春期不给我吃得好一点?」
他有点笨手笨脚地把我的运动长裤脱下来。我那根大约14公分的阴茎,在修剪过後的短阴毛丛中,傲然挺立。
他瘦到似乎连腹部也没有一点肉,更别奢言腹肌。
原来,欧阳的父亲在外面有了小三,父母协议离婚。哥哥跟着爸爸住,弟弟和房子归妈妈。但父亲那边新的家庭也没太好过,哥哥决定从军,海军志愿役,两、三个月才会回家一次。
反而是他给我提示,要我动作快一点。
脑海中,我在意淫着这个小我15岁的「准男朋友」。
我依然闭着眼睛,右手抚摸我的老二,轻轻勃起,增加他视觉上的刺激。
原来每个青少年成长的过程中,都会有种莫名的自卑。欧阳劲的自卑,是因为他的外型,太矮、太瘦、太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