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放在茶几下的最新期刊。
夏小白过了一会跑到厨房将电饭锅里的饭添完,还有小半碗,在电饭锅里放一点水泡着方便等下好清洗。回到客厅听到熟悉的炮火连天的手撕鬼子,试探着半坐在茶几侧边,看妈妈只是抬起眼皮瞟了一下自己,指着剩下的菜没有多说什么就低头继续看资料,他就放心坐下来。妈妈意思很明显,饭吃完再看。
低头夹菜干饭,耳边不由分说地传来电视里神级编剧的超神级脑洞,光听声音就很有画面感,所谓声临其境。
“同志们,抗日已经到第七个年头了。还有最后一年了,大家一定不要放弃。”哦,这是预言帝。夏小白一边听一边勾起了关于这部“手撕鬼子”的抗日神剧相关记忆点,首先就是日本鬼子在中国逃难的八年。然后一些
“阎王要你五更死,你活不到三更”这是谁要抢阎王爷的活,真是不想活了。
“八百里外,一枪干掉鬼子的机枪手”八百里,一里500米,换算就是400千米。嘶………恐怖如斯。好像还有一个“我就是要用石头把飞机炸下来”的补天五彩石。鬼才是也
“我爷爷九岁的时候就被日本鬼子残忍地杀害
了。我恨日本鬼子!”这是一位逻辑帝或者是倒装句?
现在突然想起来,妈妈说这些语句是有一点意思,其中有大智慧。
“噗嗤~”
“噗嗤~”
两道笑声,夏小白没忍住,鼻子喷出了饭,赶紧用手捂住,一脸茫然地看向另一道笑声来源处————端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看着期刊的妈妈。
看她脸色波澜不惊,脸上带着特有科研人员的冷静与秩序,半垂下的眸子微微转向自己像在疑惑着自己看她干什么。不过顺着她的主要眼神看向电视就看到,一大片穿着黄色军服的日本鬼子举枪(真的)围着一个倒地受伤的女人,一个日本军官上前正在疯狂大笑,并且口出狂言,“哈哈哈哈你中了我的奸计了”
夏小白抽纸擦了鼻子,没有理会指出妈妈耳根与粉颈的那一抹羞红,而疑惑的是电视中一幕浓浓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嗯?
夹菜的筷子微微一抖,夏小白整个身子都在轻颤,想起以前妈妈跟自己说“大智慧”时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轻颤的身子将抖下的菜重新夹起,吃进肚子里身体安静下来,嗯,我草我妈的。
众所周知,草,是一种植物,各位不要用自己多余的联想以此攻击别人原本单纯的想法。
夏小婉余光看到自己傻儿子将掉在茶几上的菜夹回去重新吃掉,真是………亲生的。
两人也没有发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客厅里只有电视里的枪鸣炮轰、夹菜时筷子与碗碟碰撞的轻微“哐当”声以及查看杂志时的翻阅“唰唰”声,三者井井有条,自有条理。
夏小白吃完饭将碗放在茶几上,抽纸擦嘴,瞄了一下妈妈夏小婉,准备挪下位置坐在沙发上,哪想屁股刚悬空妈妈好像刚刚看完杂志一样,一眼看过来,标记阅览重点的笔帽倒转轻轻敲着茶几,富有节奏感。
夏小白刚悬空的屁股又坐了下来,认命般地收拾着碗碟。先将装三素丝的碟盘与蒸茄子的碟盘与自己吃干净的碗叠在一起,然后看着电视方向仍在重播的电视剧,撇了眼老神在在仔细翻阅期刊的夏太后,叹了口气,起身一手端叠好的空盘一手端仍有剩余的菜汤放到厨房的水槽里,挤了点洗洁精,拧开水龙头,又拿着干净的抹布回到客厅。
《家庭帝位》
开着空调的房屋让夏小白不知怎地也感觉到一丝热意,一边擦着茶几,躁动不安的心蠢蠢欲动。我是谁啊?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此诗仅可窥自己一丝真意,不想此时竟手持抹布除秽尘,世间几多这般人。想此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撰紧手中抹布,我夏小白要忍受你这鸟气?
眼随心动,望向从小到大在家里占据主导地位的暴君,素手葱根捻书卷,清眸丹唇述平常。细声默念时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薄薄的唇瓣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像直接抓住夏小白心一样,我的妈妈不可能这么可爱。
“咕噜~”吞口水,渴了。正常情况。
唇形轮廓清晰优美,唇峰和唇谷十分明显,属于典型的M唇。夏小白暗自一通伪理性的分析,向自己内心发誓刚才只是在观察唇形而已,再看望。
“咕噜~咕噜”,渴了渴了。正常情况。
“唰唰唰”,干劲十足地擦完茶几,看着外面的太阳,“咕噜~”,这破天气真热啊。想起刚才的愤怒,不由感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人生就像这张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呜…………。
将抹布与妈妈那剩一点菜汤的碗拿到厨房,夏小白正准备将菜汤倒入另一边水槽,然后放水洗碗时,脑海中浮现刚才所看到的一幕。红润嘴唇、薄薄的唇瓣、立体感的唇角,或秀美,或英气、或慈爱、或严厉、清雅与美艳无形的交织在一起。偶尔不经意体验的细腻嫩滑,让自己有时竟想将其吮吸进肚子里。
色色的想法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