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动作,推开层叠在一起的紧密肌肉,里面的管道一开始是闭合没有多大空隙的,因为经常锻炼而有着硬朗肌肉的小臂青筋凸起,他克制地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小心地进入,玩笑归玩笑,他不会让自己的人受伤。
“像这样,在你的肉穴里慢慢地全根没入。”任博晖还不忘继续重复信封里的内容。
言出必行,阴茎真的全部塞进了甬道中。而大明星已经浑身冒汗嘴唇发白,他太久没有做爱了,就算已经被小心对待还是无法忽略身体承纳对方巨人般的肉根,他的痛感上来一时间没办法完全消除,只能咬着嘴唇强行忍耐最初的不适应。
“痛吗,宝宝。”任博晖温柔地问他,这时候倒像是个稳重的年长者,用手指轻轻掠过他的发丝,手指屈起,带着安抚性质地蹭过苏嘉成的颧骨、额头。
“说得好像你有多在乎似的——嗯啊!呃、别......!”
一听到他开口,任博晖就诡计得逞似地开始抽动阴茎,他如往常一样行使自己肆意的特权,在苏嘉成的身上张扬跋扈地驰骋,这种感觉让他想起骑马,也是这样贴在他的身上,他们的身子起伏颠簸着,苏嘉成流畅的身体曲线和呼吸喘气的声音点燃了空气里的燥热因子,他骑马一样地操他,然后在对方忍耐不住腿软腰酸要跪倒的时候猛然一勒缰绳,用手将他的身子捞起来,抱在怀中站着进入。
连阴囊都要拍打皮肉,苏嘉成不止一次地怀疑过如果自己的身子消受得住,对方真的会将一双饱满浑圆的精囊也塞进自己的下体里爆操他,每次一碰上性爱这件事,他都毫无还手之力,那人的身材健壮宽厚,一只手就能将他死死锁在怀里,肉穴里塞着肉根,狠狠碾压他的敏感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能依靠着任博晖给他的支点勉强保持体面的站立。
肉茎在里面进出,几深几浅毫无规律,永远不知道对方的鸡巴什么时候会操到自己的G点,苏嘉成虽然心里馋得难受但是也不肯说,他感觉任博晖是故意要逼他求自己,便忍气吞声地分开双腿,因而花穴里的水声湿漉漉很响亮,苏嘉成的脸和关节都红了,是羞涩尴尬的涨红潮红,蜜桃一般的臀部则是被干得烂红,拍打撞击声不绝于耳。
他像个专门用来发泄淫欲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两手掰着腿根分开,肉茎就塞在他腿间的花穴里,白嫩粉红的穴嘴里咬着尺寸夸张的大鸡巴,他被钉在上面很难逃走,只能偏过头去任由着对方的挺入,胯部相互抵着身后人动他也被迫动起来,腰肢被震得弹起,又重重地落下去,每次都把对方肉棒吞得更深。
苏嘉成喉咙里的叫声都变调,仿佛能流出蜜一样的小声却娇媚,脑子稀里糊涂分不清现实,任博晖爱死他这一点,假正经的模样平日里被粉丝们追捧着像朵白莲花,实际上只要在那骚穴里操上百来下就会原形毕露,吃着男人的鸡巴里面发着大水,叫他做什么就照着做了。
不过这一切之所以诱人,也因为是苏嘉成,每一个神情下都是他,笑也好厌恶也好,都是他的真情流露。舞台上完美的神固然引人向往,那皮囊之下的娇憨更是令人爱不释手。
任博晖离他肉贴肉,汗也流到了苏嘉成身上,他低声问:“你的粉丝说,想要听到你在她身下娇喘呻吟,就像现在这样,但是她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她们的偶像长了个女人的逼,动情的时候里面会流水,会发烫,会紧紧地吸着恋人的鸡巴,扭动腰肢淫荡地吞进去......”
“别说了......”
苏嘉成眼角渗出泪花,眸子失神,眼前的办公室都重影了,仅存的神智让他听着任博晖的话语,内心里是不情愿,但是听到“恋人”字眼的时候,身体重重地战栗了一下,好像是不太肯承认这个称呼似的,又或是因此而变得有些敏感。
他们看似是恋人,但苏嘉成更认为两人关系是接近炮友的存在,任博晖说要追求他的时候,他是不相信的,不过是富家少爷的随口一谈,常规的泡妞手段罢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任博晖在他身上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也越来越多,他开始避而不谈那些情爱的事情,不希望任博晖继续对他更好,他怕自己无法抽身了。
“写封信给她吧。”
任博晖咬着他的耳垂,恶魔一般的嗓音竟然不再令他害怕和抗拒了。苏嘉成手指动了一下,报复性地掐住了任博晖的大腿,对方不为所动,抱着他的身体大刀阔斧地操,只有在此刻讲话的时候才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频率,像是为了把他从高高的天上拽下来好好听讲一样。
“告诉她们,能操你的只有我。”
苏嘉成呜咽一声,任博晖的鸡巴操进了他的子宫腔里,从刚刚开始他就已经听不清东西了,他感觉对方的龟头一直在故意地钻他的花心,里面噗嗤噗嗤地滚水声,肉壁中间几乎不可能进入的小小入口,被顶开钻进去,里面的红肉满满地包裹着龟头,深处描摹异物的轮廓和凸起,水汪汪的内里淫水冲刷阴茎,把任博晖的鸡巴浸泡在里面,肉狠狠地紧贴在上面,勾引他交出精子释放出来。
“我不行了,放开我行吗,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