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成觉得要死了。仿佛被公狗骑过,任博晖的体力实在是个谜,他所能见到的这个男人,要么是慵懒倚靠在沙发上,要么是靠着桌子或者墙壁,除非在公众面前,否则都难有个正形。
七点钟的生物钟提醒他正是练舞的时候,可是还没来得及动就已经感觉到下身小xue内含着某人的性器。
经过一个晚上的摧残,他全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痛,现在现实又告诉他,一整个晚上,他都和这根玩意连在一起,后背贴着胸膛,睡了一宿。
准确来说,是三个小时。
插在花xue里的性器动了一下,把苏嘉成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抬起腿,试图让xue口张开得大一些,好把那话吐出来。
可是他每挪动一下自己的身子,身后还在睡觉的人就用力地顶一下,顶完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为了把任博晖的rou棒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又不惊扰到对方,他只能咬牙忍着,刚才那几下撞得他眼角泛泪,好生痛苦。
今天是出道第一天,按理来说刚出道的偶像团体应该持续活跃在公众视线,今天应该开直播或是录制宣传视频了,应该马上开始整理自己。
可是浑身都在痛,一抬腿下身肿胀的花xue就被大腿擦到而传来阵阵痛感,就像是被细针扎过。双ru胸肌、肩膀、脖子和腰,都被身后那野兽啃咬抓揉到酸胀的地步。
这就是出道之夜风光c位的代价吗……悔不当初,更是觉得现在的自己若有若无像是失去了什么。从某种意义来讲,自己终究还是离不愿承认的女性方面迈出了一步。
矛盾的意识,开始发酵。苏嘉成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花xue抬起来,腿才撑了一下就酸软地几乎能直接摔倒在地。
该死,从来没有这么虚弱的时候……
他拿起地上衣服里的手机,翻看信息,有几条昨天刚认识的经纪人的信息,他说今天可以暂时休息,董事长亲自批的假,带薪。
昨天自己没有请过假啊。他疑惑地转头,却看见任博晖早就醒了的样子,眼神清明,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躺,笑眯眯地看着他。好像解答了他的疑问——任博晖早就帮他请了假。
这样一来,谁都知道自己和老板发生过关系了。
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抬头做人啊!
脸瞬间红透了。这家伙居然早就醒了,那刚才全是装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肯定在心里嘲笑他刚才小心翼翼拔Yinjing的那些动作!
苏嘉成关键时刻还记得自己毕竟是在老板荫庇下生活的,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出去,他浑身粘腻得难受,需要马上洗澡。
刚准备开水,门就被一把扭开。苏嘉成防备地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白天对比力量悬殊更加明显。
“您要洗澡?您先请吧……”他识时务地要走出去。被一把拦住。
任博晖说:“一起。”
“我不急。”他条件反射说。
“不急?你就这么喜欢那些东西留在你的身上。”任博晖暧昧地打量他。
“……”
苏嘉成受不了,逃似的出去穿裤子。
他沉默地坐在客厅里听浴室里任博晖在里面洗澡的声音,真不明白就这破宿舍狭小的浴室,如何能塞进任博晖这尊大佛。
那个男人的身体很结实,他的手压着自己的腰的时候,根本摆脱不了。会让他产生一种面对危险本能想要逃跑的感觉。
浴室里任博晖敲敲门,可能是要他拿衣服什么的。拿着自己没用过的最大码的男士内裤,有种被逼迫伺候最讨厌的人的屈辱感。
“任董,您开一下门,我给您拿衣服……”
苏嘉成走了过去,一靠近半开的门,一只手探出来就把他拽了进去!
一声惊呼,身上的手却很快地松开了。
花洒丢在他身上,把衣服都淋shi透。
苏嘉成手足无措看着热气腾腾如汗蒸的浴室里,正在给自己洗头的任博晖。
他是第一次看见任博晖裸体,腿间若隐若现的器物是休息的样子,没有鼓起成令他害怕的长度和粗壮,但也不容小觑。老板不似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油腻和老态,比二十岁稳重,比四五十岁有野性。
如果不是因为被强制要求做这些事情,他们本能成为很好的上司和手下的。可是圈子里,多了去的是这样的事情,又没有怎样。
“过来洗洗。”任博晖这么说,却是让苏嘉成给他洗头。“破宿舍,这么小,伸都伸不开。”
苏嘉成看着自己这间被公司对外宣传是Jing装卫浴干shi分离的浴室,心情很是复杂。
他拿好被拉得离了淋浴区的花洒,踮脚去冲洗老板那脑袋,忍着不安,着力于不要和任博晖的裸体接触。
结果头发还没洗完,任博晖一把把他捞过来,开了顶部花洒的开关,突然发了情似的吻他,边吻边脱去他的衣服。
“我不能再做了,受伤了。”苏嘉成惊恐地推搡任博晖。
“?”任博晖说,“谁说要和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