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满脸羞红,之所以穿成这样都是乌帕最近着迷于兔女郎,他这么急色的样子让厉雪岚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是身为雌性吸引雄性注意的得意,另一方面是知道今天又要被乌帕折磨一整晚的不安。
是自从乌帕住进家后,满面潮红大口喘气成了妈妈最常见的样子。
有妈妈高跟鞋味道的食物,明明不干净,但他从心里无法拒绝。
妈妈放在餐桌上的高跟黑丝小腿不安地扭动,鞋跟陷进一盘韭菜中,厉扬威见厉雪岚闭着眼,心念一动,悄悄夹起搭在妈妈鞋跟处的韭菜,放进嘴里咀嚼。
在乌帕抓住兔耳起落时,可以清楚的听到咕叽咕叽的气体气泡破碎声,那是妈妈呼进体内的气体被巨根从嘴里压出,与口水混合破裂产生的淫靡乐曲。
妈妈预感到乌帕要做什么,紧张地低下头,果然几秒之后,她就颤抖着叫了出来:「别——别摸那里——」
胳膊挪动,故意把叉子碰掉,乌帕弯腰,装成去捡叉子,一下子钻到了桌布下面。
乌帕眯着眼哼歌,手指一只手以食指敲击桌面打节拍,抓住妈妈兔耳的手跟着上下起伏。
厚重的鼻音从桌面下方传来,妈妈肯定正在含着乌帕的黑人巨根!起码已经把他的龟菰完全塞进口腔里,口穴满满当当不留缝隙才会产生如此色情的鼻音。
对这个非洲小黑鬼来说,玩别人母亲能带来的满足感是比单纯的肏穴强很多的。
在乌帕面前,妈妈不再是高冷的冰山美人,而是如同没有性经验的小姑娘,被乌帕一阵舔咬后,忍不住当着儿子的面发出梦呓的呻吟:「嗯啊?~~~哦?~~~舒服?~~~」
偏咸,又夹杂些腥气,想必乌帕此时体会到的也是相同的味道。
很快,厉扬威的猜想被验证,妈妈的两条腿被一双黑手抬了起来,放在餐桌上,丰满的身躯靠着长椅,还是看不见乌帕,但基本可以确定他正把丑脸贴在妈妈最私密的部位,享受带着雌性异香的美味佳肴。
厉扬威想着,妈妈现在在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回报乌帕,要给他……瞳孔收缩,看到了乌帕手里握住两细长的黑色兔耳朵,是妈妈的头饰,这么看妈妈的嘴正对着小黑人的裤裆无疑。
「老婆……」
「……呜呜……」
「呀啊——别咬——轻点——」
厉扬威幻想着妈妈兔女郎服装包裹的肉鲍被乌帕整个含在嘴里吸吮,支起胯下的小帐篷,作为儿子的自己只能吃到妈妈鞋跟碰到的菜,那个小黑鬼却能让妈妈打扮成兔女郎供他玩弄,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不公平。
快十分钟过去,乌帕才从桌子底下爬了上来,手里拿着叉子,满下巴口水渍地凑近妈妈耳边,说了几句,妈妈风情万种地白了乌帕一眼,偷偷瞄了眼装成无事发生的儿子,很刻意的把自己的筷子扔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捡下筷子。」
但就是这种不公平,反而让小帐篷里的短小肉棒充血到好像要炸开。
乌帕两眼放光,伸出黑手拉着厉雪岚在自己身边坐下。
厉扬威看不到乌帕具体在做什么,但能引起妈妈这么大的反应,乌帕肯定是在摸妈妈大腿内侧甚至是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被黑色皮质材料包裹的鼓鼓囊囊的那一团凝脂牝户。
厉扬威紧握筷子,妈妈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在享受乌帕的玩弄,作为儿子,找不出理由打断妈妈和她自己承认的丈夫的调情。
乌帕享受着熟女妻子的深喉服侍,还故意刺激便宜儿子:「你妈,找到黑巧克力棒,偷吃。」
乌帕才不会去理会妈妈假模假样的矜持,最近天天吃各种滋养食物让他精力更加旺盛,本想着直接把怀中大美女就地正法,但余光瞥到厉扬威,乌帕心思一动。
说着,他又夹起一块猪腰吃了起来,应该是很喜欢满嘴尿骚味的感觉。
厉扬威当然听得到乌帕的意思,握紧拳头想打人,但眼前这个小黑人的生殖器,正被妈妈深深吸在嘴
厉扬威只好装聋作哑,默默看着妈妈伸手捂住丹唇,指缝中不住漏出游丝般的低吟。
避免和厉扬威目光接触,嘴里说着:「别在孩子面前这样,先吃饭,其他的等回卧室……」
「要阻止乌帕嘛?」
她努力张大着嘴,让喉管成为可以容纳乌帕巨根的甬道,随着腥臭巨根深深没入咽喉,舌根到舌尖地痴缠在火热滚烫的海绵体上,味蕾受到雄臭刺激分泌大量津液,为肉棒润滑,以便乌帕能够更加深入。
说完,妈妈挪动小腿,弯腰钻进了桌下,而乌帕则面露意味深长的贱笑,看着厉扬威说:「儿子,我们吃饭。」
咬?乌帕用上了嘴!也不知道他在咬什么,看妈妈痛并快乐的表情,最有可能的是用两排大黄牙咬住妈妈的肥厚阴唇,沾满臭口水的舌头隔着衣料贴着唇缝来回。
厉扬威坐在两人对面,只能看到妈妈和乌帕贴在一起,乌帕把鼻子贴在妈妈的手臂上吸气,妈妈则局促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