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里不比在这安全。」
男子直直的盯着女子继续说道「你父亲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
是踩着多少无辜百姓血站起来的,你是将门之后,虎父之女,你看到的只有你们
家族的荣耀,你想到的只有战争的得失。打仗就要死人,可死的都是那些无关紧
要的!」。
女子听到,虽然和男子有那羞人的协议,男子是自己的主,但还是想要反
驳,
男子抬手,打断她想说的话「老人家,回去安抚安抚孩子,这马是我杀的,你们
尽管吃,送粮的来了,你们尽量掩盖好,他们未必会听你的一面之词,若真的有
危险,就告诉他们,杀马的是黑军伺姓白的。」
说罢点了下头,牵着两匹骏马,走向了马车。
跟在身后的女子没好气的嘲讽道「你白大人好大的架子,小人得志!」
哈哈,一声轻笑从前面男子的嘴中传出。走到马车前,貂皮女子主动牵过战
马,仔细的把马匹栓在马车上,貂皮女子做这些时依然全身紧裹着貂皮,只有一
双玉白小手,漏了出来!男子走到车里,身后的女子也跟了进来,车里已经有了
刚刚拉马的那位女子,此时已是一身白裙,玉颈上的项圈和脸上的马脸形状的面
套依然还在,嘴巴上的口伽已经拿了下来!男子走到车中间的坐垫上,前面有个
方形小桉桌,桉桌底下是烘烤的热热的炭炉。
拉马女子和铠甲女子坐在男子的两边,刚刚坐下,车外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
「师父,马已备好了,咱们这就上路了!大概再有两天就能到北川道的主城了,
军犬姨姨估计等不及了都!」
也只有此女子才敢自作主张。说罢,不等男子答话,就架着马车上了路!两
匹骏马飞奔,却不及刚刚女子跑的快。
而且雪地并不好走,甚是颠簸,远不如女子拉的平稳。右侧的长袍女子看着
拉马女子笑眯眯说「还是姐姐你拉的好,又快又稳,白大人果然因材施教啊,姐
姐再继续拉一会去吧!」。
先前拉马女子看着调笑她的女子顿了顿「沉姑娘客气了,姑娘不必羡慕,这
本事不是一两天就能有所作为,等妹妹练到和我一样,到时两匹大马齐头并进,
也不算堕了主子的威风」。
「哈哈」男子轻笑道「马夫人把面具摘了吧,刚刚一路奔波,出了不少力,
这会车里正暖和,我看你发根都被汗浸湿了。」。
说是意见也是命令,拉马女子没有犹豫,熟练的解开自己头上的套具,露出
来一张俊俏的脸蛋,女子生的人高马大,脸蛋自然也比寻常女子大些,配着她的
身材,恰到好处,不知是拉马累的还是屋里太热,脸蛋有些红润,鬓角处的发丝
已经被汗水浸湿,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脸蛋很是俊俏,放在外面也是
难得一见的美人,但这容貌若是被别人看到定会大吃一惊!这不是就是飞马牧场
的老板娘——弯月银刀马夫人。
飞马牧场是马家祖祖辈辈干起来的产业,现金的场主是马家老大马大斌,她
的夫人是一成名二十多年的侠女,擅使用一把弯刀,除暴安良,颇有狭义之名,
侠女本姓胡,后来嫁入马家,改随夫姓,人们也就称呼一声马夫人。自从嫁入夫
家,生了一儿一女,便一心相夫教子,夫妻恩爱,是武林里的一段佳话!听说飞
马牧场的老爷子当年对大儿子的这桩婚事很是满意,夫妻洞房后,老爷子直接退
位,让位给大儿子,也就是马夫人的丈夫。
从此两人精心打理牧场,牧场生意蒸蒸日上,不管江湖还是官府,都能说上
三分话!后来据说牧场因为走私官马被调查,但也不了了之,走私战马都能不了
了之,这得多大的后台,和这样的人做生意,岂不是安全的多。所以这件事后,
牧场的生意反而越来越好!只是本应在家相夫教子的马夫人,怎幺被人当做马匹
用?真是奇怪!女子摘下面具,正襟危坐。旁边女子看到她的容貌丝毫不惊奇,
看来早就明白女子的身份,可脸上不惊奇,不代表嘴上不说「飞马牧场场主不去
训练你们的天级战马,怎么被人当着马匹光屁股拉车啊?」却忘了自己的身份。
对面的女子没说什幺,男子笑了笑「沉姑娘,谁也没说不能做兼职啊,再说,
我身为飞马牧场场主,训练一匹胭脂马不过分吧?」说着男子见长袍女子还需要
多加打磨。在长袍女人屁股上抽了几巴掌,道:「换马」
长袍女子泪水在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