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後庭,只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任由阿益骑着,失去自由掌控快感强度的权利,只能在忍住精关之余帮阿益套弄着硬屌。
「阿冬帅哥,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呀?如果你先射了,你就要帮我吸出浓精舔掉。如果是我先射,就换我帮你舔乾净,好不好呀?」阿益邪恶的笑说,他知道阿冬已经接近高潮顶端,这下又给他任意的骑屌,此仗必输无疑。
阿冬忍住精关,光喘气已经够忙了,哪有余裕回答,只能套弄起抓在手中的阿益硬屌,试图让阿益先射出来。
见阿冬开始认真尻起他的鸡巴,他就当作阿冬接受这个挑战了。
不过一边要控制不要太快射出来,一边要好好尻着阿益的鸡巴才能赢得赌注,两头烧的阿冬只要放太多注意力去套弄阿益的屌,自己就会忍不住射出来。阿益见阿冬套弄的手越来越慢,就知道阿冬已经没有心思去尻他枪了,於是继续不停的骑着阿冬鸡巴,让他的快感只升不降。
最後,阿冬几乎只能扶住阿益的鸡巴,哪有力气套弄,只能专注的压抑射精的冲动,承受着阿益的骑术带来的快感冲击。
阿益见阿冬无力进攻,於是便趁胜追击,双手放到阿冬肌肉线条分明的大腿上,挑逗的抚摸着,手部摩擦以及腿毛被拨弄所造就出来的刺激,让阿冬忍不住全身颤抖了起来,尤其是因为爽快而踮起的脚,被电流般的爽感刺激到抖动不停。
接着阿益又挪出一手穿过自己跨下,用指尖揉捏着阿冬饱满的阴囊。阿冬肉棒上持续不断的磨枪与卵蛋被扯弄揉捏两者快感合一,让他一个爽快的全身抽蓄,弓起身子把额头抵在阿益精实的背上,『咳哈——咳哈——』猛烈爽喘,手只能把阿益的硬屌当作扶手,口水更是没有多余心思收回,全滴流自己的腹肌上。
「嘛!阿冬,益哥骑着你的屌,你爽不爽啊?」阿益在阿冬意乱情迷之际,还故意问道。
不过阿冬没有能力回答,只是喘气。
阿益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阿冬回答,於是忽然停下自己打磨阿冬硬屌的动作,只是将阿冬鸡巴收在自己後庭中,回过头说道:「喂,帅哥怎麽不回答啊?看你淫水都流满地了,难道不爽?」
「哈......爽!当然爽!爽到不行!」阿冬略为拿回言语能力,连忙大声回答。
「哈哈哈,既然喜欢露硬屌到处走,以後都要接受别人的玩弄,要是我知道你不给别人玩屌,我就请管理员让你以後都整装生活。」阿益邪恶笑着说,见阿冬在性慾之下甚麽都能答应,於是又提出了一项不穿裤子生活的规定。
阿冬一听要全身着装,想都没想连忙点头答应。
「啧,好一个淫荡骚帅,真乖。」阿益见阿冬点头,又继续开始骑起阿冬鸡巴,短暂的停顿与接续的刺激,只是让阿冬更爽,仰头喊出的『哈啊、哈啊』声都变成了气音。
阿益一边上下骑屌,一边还使出浑身解数,收缩着肛门肌肉夹套着阿冬肉棒,双手不是抚摸大腿、逗弄乳头就是揉玩着卵蛋,各方快感夹攻,让阿冬脑中一片空白,不用几次抽插,忽然一阵高潮的讯号渲染开来,让阿冬发出一声虚弱的『啊!干!』的气音,握住阿益鸡巴的手也无力支撑,软软的垂到身侧,把一下午累积而来的的激爽快感都化作精液,一股股射到阿益後庭。
阿益感觉屁眼一阵滑溜温热,就知道阿冬忍不住他『菊花磨枪』的爽感,精关失守的将浓精全射了出来,一下午的累积让阿冬与阿益交合的部位一片狼藉,精液横流。
阿冬瘫坐在椅子上,全身力气与精神全都用来射精,爽翻着白眼几次的抽蓄後,一阵阵精水爆射完毕,他便喘着粗气挂在椅背上,几乎站不起来。
不过阿冬已经射了,阿益可还是『性』致勃勃,於是将阿冬已经开始变软的鸡巴从屁眼滑出来,转身跨站在阿冬面前,捧起阿冬的头将自己热烫的硬屌贴在他脸上。
「来,打赌是阿冬你输了。好好吃!」阿益命令式的说,将阿冬嘴掰开就把屌塞进去,阿冬也不反抗,撅着舌头顺应着阿益的挺进,吞吐起阿益肉棒。
「喔!爽!」舌面粗糙的触感贴着龟头茎干造出无上的舒爽,温热的快感让阿益不禁闭眼享受起来,腰身缓缓前後摆动,规律的抽插起阿冬的嘴。
「帅哥愿赌服输,佩服!」阿益爽的开心,用手搓摸着阿冬的头称赞,腰上动作不停,抽插之间还不时发出低沉的爽叫。
阿冬说来也很有舔屌的天分,淫荡的气味更是让他欲罢不能,一副馋嘴的样子卖力吸舔着阿益鸡巴,淫水与口水交杂,散发更浓厚的淫靡气息。
此时门外原本那些看着阿益骑着阿冬鸡巴的房客观众,现在见两人的姿势变换,剧情与刚才不一样,又聚集了一小群站在门边观赏。
「刚才是骑屌,现在变成口交啦!益哥你今天真是享受到极点了。」
「帅哥身材真好啊,自己鸡巴射的乱七八糟还给益哥舔屌,下次也来房里帮我服务服务?」
「我看那帅哥看不上你那小屌,人家益哥大鸡巴他才想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