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精被陶苏吞食,她的双唇温柔的含住肉棒,用喉咙尽情地感受着我喷发的欲
望,在射精过程中,她的舌头一直不停歇地舔弄着,然后舔走肉棒上的每一滴残
精。
我闭目轻喘,回味着射精后的余潮。她恋恋不舍地吐出我已经软掉的肉棒,
大口大口地喘息,就连我的阴毛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
她用衣服袖子擦拭着我泥泞不堪的下身,简易地打扫着战场,然后帮我拉上
了裤子拉链,在我的大以内缓缓站了起来。把刚刚吃掉我的欲望的黏糊糊热唇贴
在了我的腮帮上,给了我一个轻轻的吻,我的脸颊上就留下了一个带着特殊液体
的唇印,在寒风中迅速变干。
陶苏嘻嘻笑着说:「吃了你的精液,你的初吻就暂时先留着吧,免得说我太
贪心。」
听她这么说,我有点醒过来,这是我宝贵的第一
次,却不知道是她的第几次,
我似乎有点吃亏。「你也没拿走我的处子之身,不是吗?」
「我只是无偿给你服务,不是书上说的采阳补阴之类。只是觉得一直看着山
下,怕你太紧张会受不了,所以帮你放掉轻松一下。不是还没有插入我的下面吗?
也不算什么了,不会生小孩的。」
「那就好,我还没结婚,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未来妻子的。」我的观念有点传
统,但我并不迂腐,关于这个第一次的讨论其实我也知道并没有实际意义,我疑
惑的是我和陶苏发生了这样的事后,未来以什么关系相处。以我的人生观来看,
两性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亲密事件,她就是我实际上的恋人,但,我知道,她未必
这么看。
「好了,好了。你还是处男,行了吧?到时候我和你未来的妻子说,我没有
拿走你的处男,只是吃了口精液暖暖身子,哈哈!」她钻出了我的大衣,突然抓
住我的手,把它按在她的裙子里面。
「你瞧,我也是有感觉的,所以我们谁也不欠谁。」这时,我才注意到在这
寒冷的季节里她居然穿的是一条小短裙,被她抓住的手轻易就伸进了裙下,裙内
估计是穿着丝袜之类的衣物。透过薄薄的丝织物,她的那个地方早已湿透,摸上
去粘稠而冰冷。
黑暗中,我想象着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那一定是女人在兴奋时分泌渗出
裤袜的淫液,好不淫靡。这同样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爱液,想到这一层不同
寻常的意义,我的下面又有了些感觉,微微翘起。
我怕被她发现自己的欲望,又被她嘲笑,忙岔开话题,「你不冷了吗?」
「我现在很热,哪会冷呢?怕抢走你的处男之身,我是忍着的哦。要不然早
就想把你按在地上开荤了。」她半开玩笑着说。
「你穿得也太少了,会冻着的。」虽然我没看见陶苏的样子,但通过我们刚
才的接触,我可以大致猜到她穿着毛线连衣裙,裙子有点短,加厚的裤袜和高跟
靴。虽说女人爱美,但这样的衣着在大雪天里实在有点不合适。
「我想问,你的大衣几天没洗了?」陶苏终于说出了让我难堪的话。
我有点尴尬,这是她在怀疑我的卫生习惯,不过平时我还是很注意这些的,
每周都会去干洗,毕竟在首都市政府上班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体面人,「一周干洗
一次,我很注意的。」
「怪不得,一周才洗,有点味道。忍了会了,我只好和你分道扬镳了。」在
黑暗中,我甚至感觉她在捏着鼻子和我说话。
「这……」我愕然。在一个大雪天穿着这么少的衣服跑到山里玩摄影,还嫌
一个市府公务员不卫生,异常开放的性观念,加上出色的性爱技巧,她到底是什
么身份。
她是特务局专门布置在这里等候我的吗?她就是王妮薇?这块神秘的桃酥,
在甜蜜之余是否含有剧毒?我不禁有点胡思乱想,此时我赖以自豪的逻辑判断力
似乎失去了作用,隐藏在这个女人背后的信息令我感到迷惑和忐忑,笼罩在她身
上的神秘感让我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