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去了？”爸爸叫住他，问道。
林耀丢开手机，呜咽着裹着浴巾在床上打滚。
不看还好，一看林耀又要炸了。
《少女青春期私密护理》
林耀一怔。
把蛇取出来后，爸爸还不许他把腿合拢起来，而是取来花洒替他里里外外认真地细细地清洗了一番，并把药盒拿出来，用棉条蘸了酒精塞进花穴里替他消毒。
医生……也不可以。
起得比驴早，回得比牛晚。
一想到爸爸眼中的自己=欲求不满到用蛇自慰的变态儿子，他更是不想做人了。
全程，林耀都用手掩着脸，不敢动弹。
他也不愿意去回想这个过程。
他完全不知道爸爸是怎么把蛇拽出来的。
“……”爸爸叹了口气，“你的身体情况确实比较特殊，是爸爸以前没有注意到你有这方面的需求……”
几秒后，爸爸回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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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发现客厅一片漆黑。
他这双性的身体，他着实不想被陌生人看到。
他冷冷地看着刚进门的林耀，眼神阴鹜。
爸爸正翘着二郎头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乍一看如同一座雕塑。
“……不要！”林耀斩钉截铁地拒绝，“它……没有牙的……而且有……消毒过……”
爸爸只是扯过浴巾，将林耀整个包裹起来，抱着他回到了他的房间。
爸爸摆摆手，一副“我是过来人我能理解你不用解释”一切了然的神情，说道：“爸爸能理解你……有生理需求，不过这玩意儿对身体不好好，爸爸只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懂么。”
“这几天晚上都回得这么晚，该不会都在同学家‘写作业’吧？”
爸爸……又出差去了吗？
点进去毫不意外又是女生将异物放入阴道导致炎症的案例。
摁开了壁上的电灯开关，林耀刚要往客厅走，就被客厅沙发上的黑影吓了一跳。
他推送来了一篇新的文章。
什么意思？
——就读高一的小李被送入医院，肛门内有异物。经医生询问小李才告知，其蹲厕时被一条泥鳅蹿入了肛门，越钻越深。经医院手术才将泥鳅取出，小李的肛门也出现了撕裂伤，缝了数针。医生表示：这类事故近年来越来越多，因为羞耻感青少年往往也会辩称为意外，主要是青少年对自慰的认识不够端正……应对青少年多进行正确引导，不宜将异物放入阴道或肛门中……
一想到爸爸，他就心情低落。
林耀刚刚关掉推送的文章，爸爸又发来了一条。
——现在的他，在爸爸眼里，已经成为一个淫荡下流、喜欢把蛇塞进那里的变态了吧！
啊啊啊啊啊！
懂个屁啊。
……少女！?
这天他又是将近十点才到家。
当然，写完作业还组队打了会儿游戏这种
干嘛灯也不开一动不动坐那里啊，怪吓人的。
七窍生烟的林耀忍无可忍地回复了一条：爸爸，别再发了！
心里有些疑惑，爸爸这口气好像有点不太对？
“是真的写作业，周路，你之前也见过的。”林耀不耐烦地说。
为的就是避开爸爸。
他实在找不到理由继续活下去了。
林耀有气无力地打开，竟然又是爸爸。
一连几天，林耀都早出晚归。
他真的好想死。
病突发猝死也可以啊……！
呜……！怎么会是这个走向……！
“……哦，我去同学家写作业。”林耀嘟囔着说。
两分钟后，手机收到了新的信息。
但这事实在太过丢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了。
《高中生不能做这些事！》
“有没有被咬到？”完成消毒，爸爸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上医院看看吧。”
他只知道爸爸把那条折磨了个两个多小时的水蛇拔出来时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响，水蛇的身体在过程中还在不断地剧烈挣扎，把他的肉壁刮得不住地喷水。
被放到床上，看着爸爸关上房门离开，林耀蜷在床角，又开始想死了。
一定是找不到双性人的文章，所以只能男女各发一篇过来吧……！
“……”林耀觉得爸爸完全没有相信他的解释。
等等。
爸爸冷哼一声。
他放下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疑惑地看向爸爸：“……什么需求……！我……我都说了，是它自己进去的，不是我放进去的……！”
他好希望爸爸再去做一个手术，把今晚的这一段也彻底忘掉才好。
“爸爸？”林耀瞟了他一眼，换了拖鞋，慢慢往自己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