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味道,前一刻还洋洋得意的足底再一次被白浊涂抹完全,僵住
般停留在马眼处,想要去按住它的喷涌却又于事无补,反而将这喷涌飞溅到了更
为宽广的地步,不说已被白浊灌满的足心正在无助地被一点一滴淹没,单是看那
少女放在一旁的短靴,也都被抹上层雪顶般的白色。
「恶心!恶心呐——!」
天女散花般的白浊如骤雨初降,没有来得及躲避,也不会去躲避的小靴子自
然就被白浊再一次地玩弄。如今来看,这可怜的小家伙,里里外外都是被人玩弄
过的痕迹,方方面面都在显露着堕天使不愿展现的淫霏气息。
「呼——呼——」
我大喘着气,才突然想起手中还有那两根法杖忘了归还。悄咪咪地将两根法
杖能量汇集,时针再一次停止转动。
再度提起那两只短靴,里面的白浊还是浓郁着的,不过已经因为暴露在空气
中氧化变得黄了起来,将所有的粘液汇聚在一处,还能看见已经成为烙印的淡黄
色斑驳在靴子内部永驻。
抬起少女满是白浊的窈窕小脚欣赏一番,先不着急塞入到满是白浊的短靴,
我的目光指在了更为高处的地方——少女那对漆黑的恶魔尖角。
循着尖角的走势,将两只短靴倒扣过来挂住,让其中的白浊顺着魔角的轨迹
渐渐流淌到少女的绰约身姿,好像还能不断听到少女一直念叨着的「恶心」。掰
开少女攥起来的小拳,将中指和食指比作「yeah」的姿势,再替她翘开嘴角,翻
出一抹微笑。
【咔】
掏出手机拍张照片,将其作为她远行时留给我的私人纪念。
将两只靴子取下,看着那乌黑的双角变成了白丝缭绕的脆脆甜筒般的可口搭
配,尖角的最末端,还总有几滴白色的液体沉沉落下,划过少女的面颊。
手捧着一只少女的短靴,拉开沾着粘稠液体的鞋带,将少女挂满银丝的玉足
塞入,彼此之间的银丝开始相互连接,愈来愈近中混为一滩,白浊之间难舍难分,
小短靴也是和主人重逢般亲昵无间。
我意欲让时间回复流动。解除法术后,将少女让我替她保管的两跟法杖还有
她的另一只短靴放在她的身前。
「噫——!」
少女像是戴着脚镣般难受地抬动穿着鞋子的脚掌,扶着墙壁想要站立,重心
压在那穿着鞋子的足底,又听到了那内部略有耳熟的滋滋水声。裸足深藏在密闭
的精液洞穴中不见天日,如美味的嫩肉在岩盘上接受炙烤,淋上精心准备的秘制
酱料,便作博士烹饪的大餐。
「穿回去吧~」
「唔,更恶心了!」
「都穿了一只了,不能半途而废哟~」
「呿——」
那鞋底上的蓝色也变成了蓝白交映的混合,踩在地上将鞋底花纹中躲藏的白
浊挤压,所到之处绽开一片片白色的花朵。
少女赤裸着身体,将两根法杖化为拐杖拄着,穿着一只靴子伴着哒哒的粘稠
水声走出了浴室,留下一道白色的尾迹。那到白痕一只延伸到了床沿,身上已经
没有什么可以脱下的衣物了,而自己又不愿意去触碰那装着小足的精液便所,便
赌气一样的拉上被子,蒙上眼罩遮蔽自己头顶光环放出的光芒,在这朦胧晨曦中
说道:「晚安!哼……」
「小莫小莫~我来给你讲个关于堕天使的故事嘛……!」
「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故事。」
她将头偏向另外一侧,不再听我言语。按小莫一贯的作风,这种情况是不必
担心的,就像我所站立的地方,旁边的就是时间与你。
我自然是没有离开,拿着莫斯提马剩下的一只短靴,开始了新的传情。
……
「喂喂,你又干什么呢——」
「没什么,好好睡吧。」
「唉……记得中午喊我起来,不嫌麻烦的话,帮我把衣服都拿过来。」
「鞋子也要吗?」
「随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