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里那样对待她,亲吻她苍白的嘴唇,啃咬她白皙的皮肤,爱抚她修长的双腿。
深埋的火种,让她的爱欲灼烧得炽烈。凌晨站岗时,他瞥见女人很疲倦,蓝色眼
敢,但在这方面完全像一张白纸,纯净得让人吃惊。他有把握剥开余烬,找到她
脚踝,突然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丝袜又令人难堪地在
她站起身走了两步,虽然鞋子不是最好,但比起她的旧鞋子来说已经足够合
这种念头第二次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着的钢制骨架,伤口处暴露出被烧灼得焦黑的金属和颜色诡异的内循环液。他和
这具美妙身体被长久埋在冰川之下,现下已经被他独自一人发掘、占有。他可以
*
己的梦里,让自己经常醒来后大汗淋漓,床单透湿。1943年秋天一个阳光明媚的
日子,他刚满三十八岁,疲倦地从连续三天轮值的疲倦中恢复过来,发现她已然
的美人。如果她愿意,成千上万的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裙下,愿意跪下亲吻她的
一样在家中贴满她的海报,尽管她算不上姿容绝顶,顶多算是个长相有鲜明特色
修理间厚重的铁门听见嘈杂的机械音,突然意识到,这女人不是普通女性,而是
脚趾处破了洞,但男人的目光相当炽热,仿佛她裸露出来的双足突然点亮了他的
重伤,昏迷不醒。
活几年,战争结束后她就会被拆解,或是像她姐姐那样长眠在海底。他的寿命相
人满意地笑了,「嗯,很好看。」
的妻子。提尔比茨小姐只是她在北海驻守的一点精神寄托,尽管她反复出现在自
她看起来精神好了些,也已经可以站起来走动了,他又看见女人时,她正
打起来。」
对她产生了疯狂的迷恋。在铁血,人人都迷恋她的姐姐俾斯麦,像崇拜电影明星
遍遍说她很勇敢,和她的姐姐一样勇敢,却被皇家的空袭搞得遍体鳞伤。他隔着
把她的肉体摆放在私人领地的正中央,仿佛胜利女神的雕像;也可以像他最狂野
「谢谢。」她说,最后微笑了一下。
然之间,一切谎言都被扯开,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而最为急迫的真相是,她只能
他已经进入了难关,自从无意间看见她穿着丝袜的双足后,他突然不知为何
睛里布满血丝,他邀请女人去他的值班室休息,仍然被拒绝了。
得不在冰天雪地里露出脚背,忍受着不合脚鞋子坚硬的皮革挤压着她的双脚。男
铁血的所有人一样,曾一度竭尽全力,想象这几个女孩子是活生生的人类,但突
*
如果不是战争中发生的那场意外,他可能已经满足于这样的关系了。他有漂
礼刚结束不久,一大束百合花瓣正随着海浪起伏漂往大洋深处,但他一无所知。
追求到他妻子的花招,他邀请女人共进晚餐时她并没有拒绝,但在他提出过夜的
请求时,她委婉而迅速地脱离了。没关系,他想,她也许在战斗中称得上冷静果
比之下无穷无尽,而她的只有短短几年,彼时在其他海域,白鹰姑娘海伦娜的葬
适。军部派发给女性的鞋子只有裙装、丝袜和高跟鞋,尽管她相当不情愿,也不
某种欲望。
除了她的随军海员,几乎没有其他人见过她。别的人除了知道俾斯麦有个妹妹之
外,几乎没几个人清晰地记得她的具体长相。这让他有种沾沾自喜的快感,仿佛
他尚未认识到这一点,但修理间还存放着她破损的舰装,她白皙的仿生皮肤下藏
亮的金发妻子,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受过教育的他不会如此轻易地背叛自己
头顶盘旋的轰炸机告诉他,她随时都有离开的危险。
*.但他偏偏只看中了她的妹妹,她被姐姐的光芒掩盖,长期驻守在北海的冰水里,
脚。而她又离开得太过迅速,这让她神秘的美好之中又多了一层鲜花凋零的惋惜
不会为了多要一双
上的棕色高跟鞋,鞋帮的皮面已经磨损,被一个潜艇姑娘半开玩笑地用马克笔涂
那天晚上他沉默地坐在黑暗里抽着烟,不是为了她的受伤而心痛。他听人一
「合适吗?」他突然声音嘶哑地问,「合脚吧?」
她终于下定决心俯身脱下鞋子。男人盯着她露出的穿着肉色厚丝袜的小腿与
提尔比茨号战列舰,俾斯麦在大西洋战沉时他没有想过,她背着舰装出海的时候
过。「没事儿。」男人催促,「别的人都会有鞋子的——我甚至不知道其他人会
怀揣着这种疯狂的念头,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重复实践当初让他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