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之中让他隐约似乎真的看到有人在里面捡钱,顿时的匆忙向三人道别。
关上门后,江宗闭着眼深呼着气,放松着自己紧绷的精神,江宗打开了灯,房子里依旧是他熟悉的现代简约风格,早上盖的薄毯卷曲在沙发上,还有他昨日抽的烟蒂在烟灰缸中,一切如常,他从身上摸索出烟盒,点燃一只烟后吸入,烟雾从他口腔喷出,倒是让他恢复了不少精神,一会儿后,他将烟蒂熄灭,走入浴室洗澡。
喷洒在身上的热水让他体温升高,水顺着脖颈往下流过丛林,也激起了他的性致,他用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让那里逐渐变大,另外一只空余的手揉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已经硬起的鸡巴尺寸惊人,紫红的青筋暴起,他有些粗鲁的对待着自己,觉得还是不甚满足,只见他从一旁架子上挤出一些沐浴露,他将沐浴露全部涂抹在自己的股间,沾满沐浴露的手指顺着肛门插入,他有了一丝满足,却还不够,只好关上水,弯下有些粗实的腰,头轻抵着墙壁,有些冰冷的让他不由打了个颤,却让手指更加深入,他满足的呼了一口气开始抽插,一只手指不够便又添了一只,倘若有人看到江宗此番样子,只会觉得诱人情色。
江宗释放完自己的欲望,冲了个澡有些疲惫的躺进了自己的大床上,他四肢大张,身心放松,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黑影伏上他的赤裸的强壮身子,冰冷纤细的手指顺着那肌肤往上,捏住了还未平复的乳头,轻柔的舔舐着他胯下的鸡巴,让他不久前刚平复下的鸡巴再次勃起,另一只手不忘照料他的股间幽道,他不由昂起头闷哼出声,带着性感的沙哑声线,他想睁开眼睛看身上的黑影是谁,半垂的眼眸看着黑暗中的那双眼睛似乎要吞噬他一般,不由再次闭上,只当自己在做个春梦。
巨大的昂扬冲进他的洞穴,那昂扬像是凶器,冰冷而可怕的贯穿着他的身体,他双腿被黑影折成M型,那蜜色的肌肉在月光照射下诱人心荡神摇,黑影发出舒畅的叹息声,幽幽的在这房间中,更加大张旗鼓的蛮干着情动颤抖的身子,如果有人能够看到房中景象,只会觉得江宗睡觉姿势怪异。
被阳光照射清醒的江宗,揉擦着模糊不清的眼睛,他皱着眉头想伸个懒腰,身体僵硬酸痛十分,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愣了神,背趴在镜子前,他的后穴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看着自己腹间白灼,只觉有些恼怒,自己家里难道有小偷,而且还是个色鬼,把自己强了不成。
起身将房间里翻看了遍,也没有发现存折丢失或者东西失窃,他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着,昨晚自己虽睁不开眼睛,但他能明显感受到昨晚的确有人和他共度良宵,甚至将他能做的姿势都做个遍,他以为是春梦便不再去想,但身上青紫痕迹总归不是自己弄的吧?
多想无益,他决定先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下楼时碰到一家三口中的男人,那男人打量他一番,有些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他摇着头说自己没什么事啊,觉得男人有些莫名其妙,不再交谈下楼找家馆子吃饭,身后的男人眉头紧蹙的看着离去的他,嘀咕说了一句。“奇怪,身上背了那么重的人,还说没事。”然而声音太小并没有让已经离去的江宗听到。
江宗走到老地方,平日他都是来这个菜馆子吃饭,老板都认识他了,见他老远就打着招呼:“哎呀,江宗来了,吃个啥子?”
“平日那些。”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老板麻利的上了几个好菜,都是江宗平日里爱吃的,就是有点奇怪,老板给他放了两个碗筷,他伸手召了老板过来,开玩笑的说:“你今天舍得陪我吃饭?”
“说嘛子呢,你不是带了个朋友吗?小哥还挺好看。”老板挤兑的看了他一眼,又接着忙去了。
朋友?他一路走来都是一个人,这个城市里面,公司中不过是小组同事,平日也鲜有朋友特意来这个城市找他,他哪来的朋友,听老板这话,自己是带着这个朋友过来的?顿时看着放在一旁未动过的碗筷,顿时不寒而栗。
他连饭都没吃,丢下整元钞票,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老板见他走了,又在后面大喊着。“江宗下次再来哈。”
那拐角处的乞丐看江宗行色匆忙,又上前拉住他的脚,声音沙哑阴沉:“年轻人,你眉间发黑,恐怕要大难临头了。”江宗被他说得心神震荡,完全不理会那乞丐又说些什么,连忙踢开快速的跑回家中。
江宗躺在地毯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他还是听清楚了那个乞丐说的话。
年轻人,你身后是你的孽债,他来了。
谁来了?谁在跟着他?他爬起身紧绷着身体,警惕的看着安静的房间,摆在茶几上的沙漏慢悠悠的流下,钟摆声在这寂静的房间中嘀嗒嘀嗒的响着。
夜晚降临,房间中没有开灯,他将自己缩在沙发的角落,看着茶几上的沙漏流着,只听咔嚓一声,那茶几上多了一样东西,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插着几根蜡烛,旁边似乎有人点起了火,那蜡烛亮了起来,光亮照在脸色苍白的江宗,他身体发悚嘴唇青白,喃喃着:“这一定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