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搞小动作,都在给宋玉汝支招,他甚至能够猜到这个主意是谁出的,这种不走正道又十足骚气的招儿,除了秦暮生没有别人了。但是没想到宋玉汝一上来就这么狠,直接从深喉开始了。而且开始深喉之后,宋玉汝似乎打定主意今天要突破自己,最多只吐出一半,就再次让他的鸡巴插回喉咙里面。
因为藏在桌子下面的关系,赵文犀只能看到宋玉汝乌黑的短发,正随着吞吐不断上下起伏,自己的半根鸡巴反复“消失”在黑发之中,表面已经泛起了明亮的光泽。
宋玉汝这个家伙……进步还挺快的……赵文犀能够听到宋玉汝因为持续压抑呼吸而变得越来越粗重的声音,能够感受到紧紧包裹着他鸡巴的喉咙是多么的紧窒,被鸡巴压住的舌头是多么柔软地讨好着他鸡巴上的青筋,他努力隐忍着,手微微动了动,眼神变得有些幽暗。
赵文犀抬眼看向秦暮生,秦暮生一直低头假装在看书,可这小子哪是个看书的材料,根本就是装呢!几乎赵文犀的视线落到他脸上的一瞬间,他就将头低得更低了。感受到赵文犀的视线凝固不去,秦暮生保持着低头的动作,上抬眼皮,偷偷瞥了赵文犀一眼,随后就像被烫着一样,连忙将头低得更深了,几乎是向下垂着头了。
视线落回到桌下,赵文犀的手还是忍不住按在了宋玉汝的头上,制止了他继续吞咽。宋玉汝被他的手抓着头发,仰起头来,嘴唇已经被鸡巴完全撑开,溢出的淫水从嘴角往下流淌,涨红的脸颊看起来楚楚可怜,有些不解又茫然地看着赵文犀。
“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冷淡吗?”赵文犀压低了声音,他觉得自己必须挑明了,否则宋玉汝这没心机的家伙傻乎乎的,得被哨所这般满肚子坏水儿的家伙教成什么样儿啊!
宋玉汝瞪大了眼,眼神变得惶恐不安,他想回答,可是嘴里还含着赵文犀的鸡巴,连后退吐出来都做不到,只有嘴唇蠕动着,又将赵文犀的鸡巴吮吸了一下。
“你是真的不知道潜意识攻击性是什么意思啊……”赵文犀的声音慢悠悠的,却又充满了危险,他慢慢收紧了手,抓紧了宋玉汝的头发,“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想……很想……把你操坏了……”
他带着凳子猛地往后一退,把鸡巴从宋玉汝的嘴里抽出来,那粘连着的银丝根根断裂,垂落到宋玉汝还张着的嘴唇上,垂落到他的下巴上。
赵文犀缓缓松开了手,因为发狠而变亮的眼睛也渐渐柔和下来,但是他的手即将垂落的时候,却被宋玉汝抓住了。
“那就,把我操坏吧……”宋玉汝往前钻出来一点,直起身子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说,“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你知不知道我到底会变成什么样?”赵文犀站起身,俯视着他,那高高扬起的鸡巴,因为兴奋而微微抬头,极具压迫力地耸立在宋玉汝面前,“你受得了吗?”
“我……我是苏木台的哨兵……”宋玉汝紧张地,颤巍巍地说。赵文犀那幽深的眼神,着实有点吓人。
可是,也有种让宋玉汝心颤的迷人。
他从来没看过这样的赵文犀,文犀怎么还有这样的一面,真是……太吸引人了……
这就是自己无论旁观多少次也感受不到的东西吧,只有自己真正去面对文犀的时候,才能看到的一面。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宋玉汝只觉得头脑发麻,他现在完全理解苏木台这些桀骜不驯的哨兵为什么竟会被赵文犀操得服服帖帖,一个个在炕上被赵文犀可着劲儿折腾,还越操越上瘾,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里也只有两个字,能说出口的也只有那两个字:“操我……”
赵文犀往前一步,并不凶狠,并不急躁,他甚至有些慢条斯理地将手缓缓放到了宋玉汝的头上,慢慢收紧,宋玉汝感到了那种钳制的力度,被这样抓着,他就躲不开了。赵文犀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鸡巴,对准了宋玉汝的嘴巴,却没有马上插进去,而是抵着嘴角轻轻绕了两圈,将上面的淫水涂抹开,接着才将龟头压在了他的嘴唇上,有种蓄势待发的压迫感。
然后他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宋玉汝的头上,从两侧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压在桌沿上,来自三个方向的禁锢,让宋玉汝无路可退,甚至连晃动挣扎都做不到。但宋玉汝也没准备挣扎,他甚至主动张开嘴,用舌尖勾着,让赵文犀的鸡巴落在他的舌头上。双手都在头上,赵文犀是没法再用手来扶住鸡巴对准他的脸了。但是宋玉汝偷窥了这么久,早就发现,像赵文犀这样的巨根,因为太粗太长,若是不扶住对准了,很容易就滑开或者歪了。想要得到这根鸡巴的人,就得亲手将它扶好对准,再请进身体,如同主动邀约一样。
感受着那圆滑的龟头停留在舌尖上,光滑的表面溢出了丝丝淫水,正不断从自己的舌尖流溢到口腔甚至喉咙,让自己的嘴里到身体内部都留下赵文犀的淫靡气味,宋玉汝感觉一阵阵头脑发热,他甚至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的鸡巴竟然也勃起了。
这时候赵文犀的鸡巴开始慢慢往里插了,龟头顺着喉咙往深处挺近,并不费力,毕竟宋玉汝自己也试了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