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汗水让丁昊的肌肉更加光滑,厚实的胸肌太过宽壮,赵文犀张开五指都不能盖住,他的掌心捂着丁昊的乳头,最长的中指都碰不到丁昊胸肌上面的锁骨。
赵文犀的手指慢慢用力,厚实的胸肌填满了他的掌心,手指在光滑的胸肌上肆意抓揉,汗水成了润滑,让他在这片隆起的平原上驰骋。
丁昊的喘息粗重了些,却没有闪躲,反倒微微挺胸,让胸肌更加展开,方便赵文犀的抚摸。
见到这个微小的动作,赵文犀不禁轻声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同样的话,却有了不同的意味,丁昊也不禁咧嘴笑了:“当初谁能想到,哨所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赵文犀看着他,不知为何,每次和丁昊亲昵,他都莫名有种老夫老妻般的熟稔,两人总是能一边这样亲密地把玩着胸肌,一边聊着天,这种默契感总是让他感到舒服,“要是真的实行纵欲式结合,那苏木台哨所就要成我的淫窝了,想弄谁就弄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淫窝也没什么不好。”屋里没人,丁昊说话也坦诚了许多,“而且,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淫窝。”
赵文犀微微一愣,丁昊轻轻握着他的手,表面看上去很镇定,其实紧张得身体都在轻微颤抖,他握着赵文犀的手,轻轻托着白葱似的手指,看着赵文犀,哑着嗓子说:“文犀,你能摸摸我鸡巴么?”
没想到丁昊竟会开口说出这么大胆的话,赵文犀还是有些惊愕,随即就绽开一抹笑容,好像春天开的迎春花一样暖暖的:“好啊,你可以不用问句的。”
丁昊咽了咽口水,看着文犀粉嫩的薄唇绽开的笑容,嗓子更哑了:“文犀,摸摸我鸡巴。”说完,他就伸手搂住了赵文犀,吻住了赵文犀的嘴唇。
两人紧贴在一起,赵文犀的手依然抓着丁昊厚实的胸肌,手指有些粗暴地抓揉着,另一只手则掀起了丁昊短裤的裤管,将丁昊已经勃起的阴茎从里面抓出来,手掌裹住了丁昊的龟头。丁昊搂着他的后背,主动进攻着他的嘴唇。他不擅长湿吻之类的花样,只会用最本能最热切的方法,用嘴唇不断厮磨亲吻着赵文犀的嘴唇。
赵文犀的手顺着丁昊的身体抚摸着,上午刚刚做过那么激烈的性爱,他现在并不想再做一次。但这不妨碍他想要抚摸爱抚丁昊的身体,这种抱着缠绵的感觉,和激烈的做爱不同,是种炽热却又温情的亲热,让他感觉自己和丁昊之间更近了。
丁昊也主动搂着赵文犀的身体,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两人紧缠在一起,浑然投入其中,冷不防哨所的门打开,许城和秦暮生一人抱着个大白菜进到屋里,身后还跟着扛着一袋土豆的敖日根。
看着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丁昊硬热的阴茎还被赵文犀握在手里,敖日根眼睛都直了,许城和秦暮生也很吃惊,呆立在那里。赵文犀和丁昊同时扭头,又同时回神对视了一下,在彼此的眼里读到了相同的想法。
他们俩竟无视站在门口的哨兵,继续亲热起来。赵文犀的手更是大胆地顺着丁昊的虎腰伸进了他的短裤里,将短裤顶得滑落大半,握住丁昊的屁股揉捏起来。
“走了,别看了。”许城最先回过神来,拉扯了身后的敖日根一下,带着回过神的秦暮生继续往后厨房走。
这回没人有空捂着敖日根的眼睛,敖日根张着嘴,呆呆地被许城拉着往前走,脑袋始终对着俩人亲热的方向,跟看见太阳的向日葵似的,直到被拉到后厨才怅然若失的回过头。
许城和秦暮生把大白菜放到案板上,一起摘上面坏掉的叶子,两个人没有说话,只匆匆对视了一眼,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丁昊是个好哨长,他或许不擅长那些细腻的管理方法,说不出什么精深奥妙的大道理,但什么事他肯定都是最先走在前面,给大家带好头做好榜样,眼下就是如此。赵文犀说要在哨所里搞纵欲式结合,就不单单是像早上那样,两个哨兵一起的问题。想弄谁就弄谁,想什么时候弄就什么时候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绝不是句空话。
这意味着他们每个人都将在别人的注视下和赵文犀亲热,更确切的说,是每个人都可以在欲望上来的时候,就完全无视别人的眼光,做那些自己想做的事。
苏木台哨所,将和过去大不一样。
许城轻咳了一声,对敖日根说道:“根儿啊。”
敖日根怏怏地抬头,也不响亮地答到了,只是应了一声:“恩?”
“你要是想看,就去后厨门口看吧,把土豆放这就行。”许城对他笑笑。
“啊?”敖日根完全懵了,还没反应过来,见到许城脸上的笑容,才突然惊醒,像怕许城反悔一样,撂下一袋子土豆,跑到了后厨的门口。却又不敢出去,只敢偷偷开了条门缝,从里面偷窥着。
丁昊的内裤半挂在他的腿上,健硕的脊背和饱满的臀部背对着敖日根,赵文犀白皙的双臂像两条蛇缠绕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来回抚摸,那细白的手指陷在结实的臀肉之中,指尖挤进了丁昊的臀沟,在里面搅动。
两人亲吻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