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用他的鼻尖碰着我的鼻子,像是对着他的宠物宠溺的磨蹭两人的鼻子。同时,我可以感受到,此时他放在我腰上的手臂,用力把我往他的方向抱住,让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丁点的空隙。
「哈,那是你吧,应该是你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我,才对喔。」哼,怎麽会是我越来越离不开他,虽然这也是个事实,我当然也不会这麽快就附和。
「明明就是你变得越来越『更』离不开我。」Lucas说完,伴随他得意的笑声,回荡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房间里。
「幼稚,都超过30岁了,还这麽爱争这个。」
这个夜晚,我们又不着边际地聊了其他好多好多事情,唯一不变的是它放在我腰际上的手臂始终没有离开,让我们两人面对面很靠近彼此的聊着。即使他没有这样抱着我,相信我们之间的距离,永远都会这麽靠近的。一直聊到他默默睡着没有回话,我的眼睛还没阖上。今天,要谢谢他这麽支持我的计画,也要跟她说抱歉,不小心又提起他的过去,这个已经过了将近15年的过去。
我想,时间让我一天变得比一天老,很多事情也会因为时间而改变,但有些过去,不会因为时间一天天经过而改变,他会留在人们心中,不知多久。我好希望可以带着身边的他,走过他不想再想起的伤痛,我知道我这样想实在太妄想了。我不是他,他不是我,他不会因为遇见我就一定能走出过去,我也不可能因为我的出现就让他可以走出伤痛。
闭着眼想着这些好难搞懂的问题,也在这些打转的问题中,渐渐沉睡。当我再次张开眼睛,直接就看到天花板,时间是隔天的早晨,经过一整晚两人翻转变换的睡觉姿势,醒来是我是正躺着。此时我的肚子上放着他的手掌,转身侧躺,迎接我的是一个张着眼,用着迷蒙慵懒的语气开口跟我说话。
「早安。」
「早啊,你今天比我早起。」
伴随冬日早晨的伦敦,两人这样对望一眼,缓缓说声早安,其实这画面还满温暖的。这样的场景,也曾在电影中看到,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床上醒来对望,深情即使没有任何言语,也觉得好幸福。
但是,电影始终是电影,我跟他说完早安就立刻快速起身,没有让这太过梦幻的氛围持续下去,我怕他又要慢慢靠近,然後我就会跌入他的魔掌逃不出来。随手从床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件休闲短裤套上,同时变走边套上一件素色上衣就直奔去浴室。不过,在去浴室之前,我先走去厨房把烤面包机打开,放了两片吐司进去。这样等我刷牙洗脸完,就可以马上继续弄我们两人的早餐。
站在洗手台前,为了怕洗脸弄湿衣服,先把衣服脱下放到旁边的架上。当我洗完脸光着上身穿着一条短裤在浴室刷牙时,在我身後有个人正拖着懒懒地步伐走进来。我认真刷着牙时,他从我身後抱住我的腰际,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隔着轻薄的短裤与他身上的内裤,我可以感受他早晨起来微微有反应的下面。
「泥很重耶,乌要靠在我森桑啦!」充满泡沫的嘴巴,还咬着一支牙刷,一边跟他抗议。
「很累耶…」
「那你干嘛不多睡一会。」我把嘴里的泡沫吐在洗手台里,才可以比较清楚的讲话。
「因为你起来了呀,想跟你一起。」
「拜托,都一起这麽久了,还差这几分钟吗?好啦,别再撒娇了,你是狗喔!」
「呜……汪!」此时,有人正在像只刚睡醒,迷蒙中的狗勾跟我撒娇。
「好啦,换你刷了。」我知道他很懒,所以很自动的帮他拿了牙刷,还弄好牙膏,递到他手边。
「嗯~~~~~~」他依旧维持抱着我的姿势,头依然靠在我的肩上,轻轻摇晃我的身体撒娇,不肯就范放手拿牙刷。
「快啦,我要去弄早餐,你乖乖在这边刷牙。」
「呜~~~」这人今天早上不知怎麽了,像个还没长大的五岁小孩一样,依依呜呜发出一堆奇怪的声音。
「帮我刷,啊~~~~~~」
「你都几岁了,你已经超过30,不是3岁小孩,好吗?」
「啊~~~~~~」
他依旧张着嘴,我无奈地把牙刷放到他嘴里。在这个当下,我觉得我好像是幼稚园老师,正在帮这群婴幼儿做这种刷牙这件事情。有时,小朋友你叫他自己学着做,他或许还会。而我身後这个巨婴,则是懒,而不是不会。但是他是从我背後抱着我,我要稍微转身才有办法帮他刷,这有点不符合人体工学的姿势,让我非常难动作,所以我只用了两三下就放弃。
「咬着,自己刷,不理你了。」
孩子是需要学习才能成长的,所以面对身後这个巨婴,我也是需要给他机会练习才会成长。看着他,等他咬住牙刷我就松手,用力挣开他的怀抱,留下他一人在浴室,不理他的走去厨房。当我正弄着两人简单的早餐,我身边又多了个跟屁虫,这人不知道是怎样,一直跟着我,刷个牙也不认真刷,就这样咬着牙刷跟着我走进厨房。
「你干嘛不在浴室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