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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盆水同样分一半,半盆从头上往下淋做身体最後的清洗,接着把脸盆置於地面,面朝洗手台毫不犹豫的把屁股蹲在脸盆里开始清理肛门。早年当过兵的人都知道这种战斗澡只是种过场,洗澡过後身上闻不闻得到肥皂味道、汗渍污垢洗不洗得掉、脚底板洗得乾不乾净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全身都要有shi到,连包皮里面都要是shi的。
不知是刻意还是真的忽略,阿豪只注意到後半句,「天天洗战斗澡?」
徐汉生指着,「以前冬天在我那边几乎是天天洗,後来到这里,只要我过来也是这样洗。」
阿豪倒吸了口气,「冬天也这样洗,没感冒吗?」
「生病过两次,後来身体习惯渐渐就变强壮就没生过病了。」徐汉生边回答边叮嘱阿草,「阿兵哥屁眼加强洗乾净,但垒懂筛康皮到味哩斗栽系啊!」
阿豪侧身靠向徐汉生,眼神与徐汉生相交没有发出声音但口型,「怎麽捅?」
徐汉生轻松地说道,「当面干他给你看。」
阿豪默默对徐汉生比了个『赞』的手势,低声说道,「可是他敢吗?」
「包在学长身上。」徐汉生对阿豪报以微笑。
两人交谈间,阿豪其实没发觉自己心态正慢慢调整,已非处於堂侄身份在看待阿草,尽管嘴里还是称阿草为『叔叔』,但与徐汉生言语过程不仅像是同部队长官身份在对话,更是两位主人身份在交流。
第四盆水阿草一半用来把屁股好好冲乾净,另半盆水则用来冲地面,把适才洗澡洗屁股的污水冲洗掉。清洗完毕後,将脸盆反置於洗手台,并用刚脱下的内裤从头顶到脚底擦身体,一举一动明显展现训练有素的熟稔,穿上内裤後,原地立正举起右手大声报告,「报告!」
正在与阿豪交谈的徐汉生听到,「说。」
阿草大声报告,「报告长官!新兵战士阿草盥洗完毕!报告完毕!」
徐汉生回答简单,「来!」
阿草阳刚地顶着还凸起的内裤随即来到两人面前,动作迅速蹲在徐汉生面前,目光仰视挺胸接受长官检阅。徐汉生盯着身上还散着水气的阿草,「阿兵哥有没有洗乾净?」
「报告长官!有!报告完毕!」阿草双手五指并拢分别平置於左右两大腿。
徐汉生双手轻轻挑着阿草两粒ru头,「包皮有没有翻开来洗?」
受到轻微刺激但阿草毫不迟疑,「报告长官!包皮有翻开来洗!报告完毕!」
「屁眼有没有手指伸进去洗?」徐汉生再问。
当胸前挑弄逐渐加遽成搓弄,阿草依旧声音洪亮,「报告长官!手指有伸进去洗!报告完毕!」
徐汉生说道,「要不要掏出来检查一下?」
「报告长官!请示…保留最後一件尊严!」阿草回答地没有很顺,但总算报告得明白。
徐汉生手停下动作,往阿草内裤凸出的位置上下来回轻拍,随着『趴』『趴』『趴』『趴』拍击声,「很好,长官给阿兵哥尊严,让豪哥也看看阿兵哥的尊严,听口令,用枪!」
阿豪见堂叔就蹲在自己身边,眼神却只专心注视着汉哥学长,这感觉并非堂叔刻意漠视或不敢看自己,而是有种应该明白、但现下仍模糊的概念,从在车上开始到现在,堂叔眼神似乎只跟随着汉哥学长、就是心无旁骛专注着汉哥学长。待听得汉哥学长口令用枪,见堂叔咽喉顿挫咽着口水,左手平移到跨下连同内裤裤档握着老二。
徐汉生口令,「我有一支枪!我有一支枪!预备─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