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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中间与後侧是厕所与原本餐厅厨房,但现在什麽都没有,从厨房打开纱门再往後,是一个与隔壁户共用对外无围篱围墙的後院,直接面向山林地,後院里简单得只有旧式水泥框洗衣台和马椅晒衣绳,另外长着几颗粗壮的木瓜树,一旁杂草有经过处理,整体看来算是整洁。
徐汉生介绍着,「这里是你叔叔平常出战斗教练还有洗战斗澡的地方。」
「在这里洗战斗澡?隔壁……」阿豪听了似乎有点讶异,放眼看了看四周。
「隔壁是同屋主也没住人,」徐汉生取出菸,「这里也是出畜牲战斗教练的场所。」
阿豪与徐汉生透过网路认识已有段时间,自然明白徐汉生所说为何。阿豪接过後点着菸,「没住人就没问题了,」然後苦笑,「汉哥学长……老实说,如果是别人我完全能接受,但现在变成我叔叔,老实讲,我还真无法完全把他视为汉哥学长的兵。」
「毕竟是长辈是吧,」徐汉生笑着点上自己的菸,「虽然是堂叔,但究竟是从小看到大,这就看你的想法了,我说过,顾好你自己感觉就好。」
「进去就要Cao他了吗?」阿豪吐着气边点头。
徐汉生露出笑容,「还是说我们开车去市区吃仙草冰愉快地聊天?」
阿豪被徐汉生逗得笑了出来,「汉哥学长…会因为我在…而比较…轻轻带过吗?」
徐汉生收起笑容摇摇头,「你叔叔是我的兵,上上下下都归我管,怎麽管怎麽Cao怎麽打都由我决定,不会因为他侄子在就放水。」
阿豪点头表示明白,接着向徐汉生拱了拱手,「今天拜见学长身手,学长请!」说着做出一个餐厅侍者邀请宾客入内的漂亮姿势。
两人回到一楼室内,徐汉生眼见在铁卷门前立正的阿草立时破口大骂,「你他妈还穿着衣服干嘛,脱掉!」
看得出来阿草带着紧张,但随即动作俐落但稍带生硬地脱下内衣与迷彩短裤,整齐摺叠置於身旁柜子里。「有人在就忘记规矩了是不是?欠修理是不是?」徐汉生还没骂完眼一瞥见阿草身上还穿着内裤就回到立正动作,再骂,「阿兵哥还穿内裤干嘛?脱掉啊!不会脱是不是?」
这时立正姿势的阿草露出欲言又止的犹豫,但他还是高举出右手臂大声吼着,「报告!」
「说!」徐汉生立即回覆。
阿草大声报告,「报告!新兵战士阿草请示…请示…请示保留最後一件尊严…」
徐汉生走到阿草身边,「听不见!」
「报告长官!新兵战士阿草请示保留最後一件内裤的尊严!」阿草再请示一次!
「听不见!」徐汉生在阿草身後由上而下隔着内裤给阿草tun部一记拍击。
阿草吃痛身体整个颤抖了一下,但仍挺着右手再次大声请示,「报告长官!新兵战士阿草请示保留最後一件内裤的尊严!」
「听不见!」伴随着徐汉生的回覆,又是一记tun部拍击。
就这样,阿豪站在一旁默默留意阿草报告次数,亲眼见到自己叔叔被汉哥学长修理,阿豪完全懂阿草想要表达的意思,他请示保留最後一件内裤在身上,不想全身赤裸裸呈现在阿豪面前,现在正请示汉哥学长,希望汉哥学长能成全。阿豪不由得会心一笑,想着今天才知道四十几岁堂叔私底下喜欢被人调教Cao新兵训练,再看叔叔全身上下只剩内裤与鞋袜,基本上已经与全裸无异了,要不是自己在场,早就脱光光被Cao老二或是干屁股了吧。
这时阿豪心里慢慢凝现一种感觉,站在眼前接近全裸的男子,好像不是自己认识的堂叔,反而像是个有点认识却又不太熟悉的人。阿豪往徐汉生所处位置的另一侧靠近阿草,从上到下观察叔叔身体,那份相识却不熟悉感愈是深刻,眼前男子与以前认识的堂叔在印象上有些不同,头顶三分头、身材虽非肌rou壮硕型却全身上下黝黑线条结实,皮肤紧实程度完全不像一般四十几岁中年人松散,看就知是有经过锻链,而且不是健身房那种工厂式锻链,虽然面容长相没有差别,但以前印象中堂叔给自己感觉比较温,而眼前男子则是带着点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