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徐汉生这时有了动作,他拍了拍阿草的肩膀,「学弟表现得很好,蹲下休息。」
阿草依言蹲下,低头看着内裤滩头的那一抹shi润,顿时感受到脸颊与耳根子热热的,再收敛全身触感,才发觉不只是脸颊,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烘热,而且心噗通噗通跳得超级快。这是阿草第一次在调教对象之外,还有他人在场观看的经历,这样的情境让阿草这时才由心底涌起一份尴尬与不自在,但都已缴械了,似乎再多想也於事无补。
当阿草在休息时,徐汉生趁空档忙了些事情,过了会他拉了把椅子坐在阿草面前,「学弟辛苦了,有什麽话想讲的?」
阿草抬头望着徐汉生,听得徐汉生的口吻比先前来得轻松,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只是冲着徐汉生像是傻笑又是苦笑。
徐汉生调整了一下坐姿,用言语鼓励着阿草,「来,要不要向学长报告一下。」
只见阿草一挺胸以标准蹲姿在徐汉生面前,「谢谢学长军Cao…学弟,」然後傻傻地笑着,「也谢谢学长…让学弟用……这样的方式…射Jing……谢谢学长。」
照理来说,射Jing过後基本上无论是训练或调教就已算告一段落,长官与新兵、主与奴的角色这时会逐渐回复到对等位置,且徐汉生是以学长的身份询问学弟,当下的气氛也是渐次往和缓的方向挪移。但或许是从认识之初到刚才,徐汉生对阿草的体罚都算是偏重,尽管军Cao调教已结束,可阿草对上的态度没有丝毫造次或开玩笑似的轻松,也可说是完全没有逾矩,到目前为止都守着学长与学弟这一道分际。
听得阿草这麽说,徐汉生露出罕见的微笑,「学弟也很耐Cao,没几个兵耐得住学长刚才那样打。」徐汉生自然知道男人一旦射Jing後,很多事情、很多想法都会与先前所讲所提的彻底不同,这是本性强求不来。「刚才在房间里跟学弟说的都是情境,学弟不用真的当真,顶多当个参考也就是了。」徐汉生拍了拍阿草的膀子,「时间不早了,学弟是不是要洗个澡回去了?」
阿草听得出学长的意思,时间晚了自己该离开了,或许刚射Jing过的阿草三观开始清晰,但心底深处的慾望似乎欲强势挣脱主观,以致阿草提口忙问,「那…之後的……训练……?」
「之後的训练?」徐汉生吨了吨,「学弟还想被学长Cao?」
「学弟想…想…被学长…Cao…用力Cao…就跟另一位学长一样……」阿草有点结巴,一时之间忘了另一位学长的名字,但总算还是讲齐了想要表达的意思。
徐汉生笑着说,「跟阿彬一样?学弟不怕?」
阿草急着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学弟不怕…想被学长Cao成…真正的男人…像阿彬学长一样。」
「这有点难,」徐汉生摇摇头,「阿彬跟你不同,他当初来的时候就是自愿签长期的,学弟你是短期的,志愿役与义务役性质不同,役期不一样,学弟你有机会再约就好,不要急。」
「学弟也想签长期…」阿草咽了口水眼神直接与徐汉生对视,「想跟阿彬学长一样…签下去…」
「真的假的,志愿役很辛苦的你知道?」徐汉生用脚顶了顶阿草的胯下,「你撑得下去?」
阿草挺直了胸膛,「学弟想…就是跟…之前在聊天时讲的……接受学长军事Cao……学弟会努力…努力…撑下去……想请学长让学弟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好汉中的好汉…海军陆战队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永远忠诚。」
阿草讲了长长的一串话,虽然还是讲得断断续续,不过也算是掏出了心里真实想说却又说不太出口的话,看来射Jing过後的阿草并没有完全顺从理智,反而是持续被慾望牵着到处走。
徐汉生听了很是欣喜,心想阿彬可能真有个学弟了,但故意面露难色起身道,「这样吧,怕学弟是一时冲动,学长先带老人家去盥洗,这时间让学弟冷静一下考虑考虑,再跟学长报告。」
话说完徐汉生迳自去搀扶父亲前往浴室,留下阿草一个人蹲在中山室电视机旁边。
在帮父亲盥洗的过程,徐汉生心里也不是很笃定阿草刚才所说是不是一时的亢奋,或许等会出了浴室,阿草已穿好衣服准备向他说再见也不一定。徐汉生忍着没去注意客厅的动静,直到他搀扶父亲走出浴室,见到内裤拉到脚边、面壁夹着睾丸在执行立正动作的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