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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长官,海军陆战队不怕苦、不怕难、啊……不怕死,永远忠诚…啊……报告完毕!」几句报告词阿草报告得断断续续,那是因为老二持续吃痛,每当阿草因疼动而扭晃身体,徐汉生便会用藤条抵着阿草胸腹部,藉以引导与告知动作要持续、身形要稳住,可贵之处则是阿草眼神始终没有移向其他地方,依旧稳稳地平视面前墙壁。
徐汉生注意到有一颗珠ye牵着丝由阿草gui头马眼处衍生而出,此刻正努力地往下坠,他决定暂时不予理会,待会再追究此一行为。
「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不论站着坐下都要有个军人样,站去出就是很自然的让人清楚明白你就是个军人。」徐汉生直接动手调整着阿草的背部曲线、手臂角度,也扯了扯阿草的手掌是否有贴紧。
「如果Jing神涣散无Jing打采没Jing没神,那跟残兵败将有什麽区别,就回去当一般老百姓就好了。」徐汉生话语没有停止,直接由阿草身後掰开两腿,毫不犹豫扯着阿草的睾丸往後,「长官在训示,当新兵的懒蛋要夹好,」然後再让阿草两腿并拢夹着睾丸,同时喝道,「夹好!如果让长官发现懒蛋没夹紧,新兵就要倒大楣了!」
夹懒蛋这词本是用来让军兵上紧发条的形容词,此刻用在阿草身上变成动词,睾丸向後方拉扯出两腿间不仅是非常大延展距离,还要站挺身型用大腿夹紧。阿草咽着口水伸展身躯,努力Cao作人生里的第一次真实夹懒蛋。
此刻中山室墙壁前,只见一名平头、全身没穿衣服男子,挺着胸在自我要求Cao作立正动作,後大腿处遍着一道道藤红印记,腿间紧夹身为男人的象徵物,两腿膝盖并拢,内裤落於两脚尖处。这画面并不滑稽,因为这正是严格军纪的体现。
约略平稳地维持两分钟的时间,直到「闻听立正口令,」声响起,徐汉生再次念出口诀,「两脚根靠拢并齐,脚尖向外分开45度,两脚挺直两膝靠拢──新兵不要纪律涣散,用毅力撑住,要Jing实,要跟随着口令逐一调整,要自我要求──上体正直威向前倾,体重平均落於脚根及脚掌上」。徐汉生尝试扯开阿草大腿,试试看阿草两腿有没有确实并紧,同时口中也没有停下,「小腹威向後收胸部自然前挺,两肩宜平威向後张两臂自然下垂,手心向内两手五指并拢伸直,手掌指与腿相接中指贴於裤缝,手肘威向前引,头要正颈要直口要闭,下颚威向後收,两眼凝神平视前方。」
完整的念完之後,尽管现在是冬季室内气温不高,但阿草额头、颈子与後背已布上一层薄薄的水气。真正的立正动作绝非那麽简单不费力气,阿草身上因投入力劲所反馈的汗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稍息!」徐汉生口令。
阿草毫不迟疑执行口令呈稍息动作,此刻他只想赶紧松缓夹了好一下的睾丸,已不在乎稍息时由後方会被伯父看到两腿间悬着的睾丸。
徐汉生再下达口令,「立正!」
阿草依令再次执行立正动作,唯一增加的是迅速用手扯着睾丸让其挤到两腿後并用大腿紧紧夹着。
徐汉生口令,「注意!」
「注意!」阿草一挺胸大声地复诵。
「背诵立正口诀十遍,开始!」
「闻听立正口令,两脚跟靠拢并齐……」阿草直挺挺的站着,一遍遍大声背诵立正口诀,随着时间分秒过去,阿草意识到内心深处冒出了些许满足感与……骄傲感…
这名43岁的男人,在退役的职业长官面前卸下伪装放下尊严,先不论体训的内容,单从基本教练演示便逐步拾回20多年前入伍服役所感受到的紧凑与戒备,由背诵立正口令的这十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