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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冲出禁闭室就因冷空气袭来让阿草思路瞬间清晰,此刻伯父就坐在中山室看电视,自己浑身只穿一件内裤冲到伯父面前这成何体统,阿草立即收住势子想先探探情况,但随即屁股被踹了一脚,整个人身影一晃踏入中山室地界。
徐汉生推了阿草一把,指着中山室的一角,「听口令,立正。」
阿草咽了口水,硬着头皮站到长官指定的位置,挺着胸膛执行立正的标准动作,中山室的这一处空间较大,也就是在大门入口处、电视机的旁边,徐汉生父亲所坐的位子左前方两米处。
这时徐汉生从一旁拿着扫把和畚箕走向禁闭室,阿草这时才敢用眼角稍微偷瞄伯父的情况,这会儿伯父正聚Jing会神的看着电视里名嘴的讨论,不仅没把注意力放到阿草身上,似乎也没发现阿草此刻只穿着内裤站在电视旁边。
此情此景类似是『说者有意、听者无心』,明明伯父根本没注意到阿草,偏偏阿草自个心里在胡思乱想不知该怎麽应对,紧张、担心、害羞、不知所措的情绪同时涌起,让阿草内裤里原本疲软的老二逐渐撑起一个小帐棚。
阿草自然知道下体的生理反应,想刻意去压制、把注意力转回维持立正标准姿势的专注上,但越是刻意想转移注意力就越是无效,才没一会,小帐棚即拓张势力变成直接突起撑着内裤的小山丘。
眼下的阿草已完全不知该表示什麽或做什麽举动才好,因为不论做甚麽似乎都显得多余和掩饰,阿草只能竭尽所能站好挺好手贴好腿夹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努力维持标准立正姿势。
几分钟後,徐汉生回到中山室,他没有立即对阿草下口令或动作,而是来到他的父亲身边,开始与父亲聊着电视里名嘴正在讨论的时事。阿草目光平视前方,束着耳朵仔细听着长官与伯父的交谈。
待政论节目主持人说休息一下进广告的时候,才听得伯父问道,「他怎麽没穿衣服呀?」
一听得伯父提到了自己,阿草立即警戒,只闻徐汉生不慌不忙的回答他父亲,「这阿兵哥在学规矩,跟阿彬一样。」
伯父听了似懂非懂的对着阿草说道,「学规矩,很好很好,好好学,好好学。」然後想了想又对徐汉生道,「这天冷呀,穿衣服呀,多穿点不受寒。」
徐汉生望向阿草,「注意!」
阿草随时准备接球,立时大声复诵,「注意!」
「长官问话,新兵会冷吗?」徐汉生问道。
「报告长官,不冷!海军陆战队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永远忠诚,报告完毕!」
徐汉生注意到阿草内裤上的小山丘,起身来到阿草身旁指着问道,「新兵,解释一下。」
阿草始终平视前方,不知所措的回答,「报…报告长官……」心一急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得不到解释的徐汉生一个甩手隔着内裤直接打在阿草的鸟上,在吃痛状态下,阿草忍着不敢晃动身体更是不敢叫出来,他知道这是长官在测验。
「长官问话,解释清楚。」徐汉生手指着阿草的裤档。
阿草心一横,当着长官与伯父的面大声的报告,「报告长官,新兵勃起,报告完毕!」
徐汉生还没放过阿草,「什麽东西勃起,为什麽勃起,解释清楚。」
「报告长官,新兵因为紧张、敏感、害羞又兴奋所以Yinjing勃起,报告完毕!」,阿草因为怕又被打鸟,扯着喉咙大声的吼着,同时用眼角余光偷瞄伯父,只见伯父虽然脸朝着阿草,但目光却是放在徐汉生身上。
「听口令,向後转。」徐汉生布建新一波口令。
「一、二、三!」阿草不敢懈怠边喊同时Cao作动作。
待阿草转身面对墙壁,徐汉生再出新口令,「听口令,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