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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草第一次被用藤条打大腿,以前的调教经验大都是用爱的小手或是尺打屁股,没有打过腿部,所以这刺心的痛楚,阿草是头次领教到。阿草忍受着徐汉生一下又一下的责罚,不敢晃动也不敢出声,但挨过十数下之後,阿草毅立的防线逐渐退败,到後来徐汉生手中的藤条每责罚一下,阿草就不自主地颤动一次。
徐汉生看着阿草的大腿被手中的藤条刷出一道道殷红的印子,但仍双手反抱着後脑袋,尽管手臂微微颤抖,却依然笔直着站立着,心里其实很赏识眼前的新兵,直到阿草已快要撑不住,徐汉生才停了下手,将藤条架在阿草的股沟,「好好夹着」。
「报告长官,是!」阿草立即回答,但声音听来已没有刚进入禁闭室时所带着的那股撑出来的雄壮气息。
徐汉生来到阿草的面前,见到阿草的额头因强忍痛楚而渗出不少汗珠,见到阿草的样子,本想让阿草休息一会的心情顿时消失殆尽,抬起左手轻抚着阿草的面颊,轻声地问道,「痛吗?」。
阿草全然没想到长官会询问这样的问题,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报告长官,新兵不怕痛。」
徐汉生边轻抚阿草的面颊口中边重覆着他的回答,「很好,不怕痛。」同时另一只手直接一个巴掌打在阿草的面颊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夜晚里听来特别响亮,这个巴掌打得阿草眼冒金星,但阿草依旧不敢动更不敢闪躲。
徐汉生没有再询问阿草,只是嘴里持续念着不怕痛这几个字,然後不断的赏阿草耳光,完全没有一丝的怜悯或留情,直到阿草的身体再也维持不住体检的姿势,双手往前想要挡着徐汉生的手,这才令徐汉生停止了对阿草的体罚。
出乎徐汉生意料,在停手之後,阿草立即双手後举挺了身形回复适才体检的姿势,但他的呼吸很粗而且脸上明显地异常shi润,那不是因为痛楚而引发的汗珠,而是从眼角泛出的泪痕。眼前的男人被徐汉生打出了男儿泪,但徐汉生的心里泛起的不是不忍,而是一份骄傲的自豪与致胜的满足感。
此时的阿草正努力调适呼吸,目光直视着前方墙壁一动也不敢动。徐汉生取了放在一旁桌上盒里的电动推剪,来到阿草面前启动开关,没有任何表示就顺着阿草胯下生毛的部位来回个几下,把原本呈现三角壮的毛区剃成宽度约3公分直立的一字造型。这手法与速度显见徐汉生剃耻毛的专业技巧,只听到徐汉生喃喃地道,「这形状跟阿彬的互补,说不定以後还可以来个兄弟齐心其力断金。」
剃完毛後,徐汉生再从一旁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塑胶袋,里面有着很多白色的棉织品,他取出一件甩了甩,是条白色的三脚内裤,然後对着阿草口令,「注意!」
「注意!」阿草覆诵同时立正,目光直视徐汉生。
徐汉生扯了扯内裤的弹性,「新兵听清楚了,这是长官营区发放的制式内裤,是一条50元的便宜货,因为新兵没资格穿那种百元的高档货,懂不懂?」
「报告长官,懂!」阿草吼着报告。
「从今天晚上开始,新兵只能穿这条内裤,不论是在营或是营区外,都只能穿这件,没长官的命令不得清洗,清楚吗?」徐汉生甩着手上的内裤说道。
阿草立时回答,「报告长官,清楚!」
徐汉生走近阿草继续说道,「这件内裤不仅仅是条内裤而已,也是新兵的遮羞裤,这条内裤不仅要遮蔽新兵的老二,同时也要遮蔽新兵涣散的心态和软弱,」边说徐汉生边用手上的内裤蒙着阿草的脸部,擦试着阿草脸上的泪痕与汗水,「这条内裤也包覆新兵的廉耻和性慾,所以这件内裤只有在营区里才准洗,长官要新兵把这条内裤穿到脏、穿到臭,长官要见到这件内裤彻底的淌着新兵的汗水、泪水和yIn水,清楚吗?」
「报告长官,清楚!」阿草隔着内裤大声的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