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他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情绪,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花穴本就在这些人的调教下适应了性爱,现在陡然被温柔对待也软得快化了一般,连傅译自己都能感觉到有细细的液体流出去的感觉。
孙继远黢黑的发顶正对着傅译的眼睛,隐晦的发旋像个旋涡,头发蓬蓬地在傅译的腿间磨蹭,痒得要命,偏偏傅译手够不着他的头就被擒住了,推也推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哈……”傅译不停吸气,两腿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渐渐夹紧。
他扬起头看着天花板,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还没能转移成功,便感觉膝弯被人捏住一按,正好按住了麻筋,一阵剧烈的酸麻猛地窜上脊髓,他再也忍耐不住喉咙里的声音,一下子破了功,似哭似笑地“啊!”了一声。
膝弯以下,已经不属于他了。他的双腿因为这一刺激而软了下来,原本伏在他腿间的人也坐起了身子,脸上看不出情绪,低低地骂了句:“骚货。”
等了好一会儿,傅译才感觉到自己完整的双腿。但他说不出话来,因为孙继远已经用唇舌堵了上来,封住了他所有成句的话,只留下“唔唔”的胡乱叫喊。
不知怎么的,傅译总有种孙远新要从床底下爬出来的感觉。他半是发泄,半是警醒地用手肘顶在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孙继远难得地做了这么久前戏,自然要将利息从傅译身上悉数一一要回来。
他附在傅译耳边,气音过于轻,除了傅译,估计床板下面的孙远新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你不觉得,当着他的面肏你,更刺激吗?——你夹得都更紧了。”他说。
傅译瞬间睁大了眼。
孙继远刚好深深地肏进他的花穴,身下人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而收缩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他的粗长肉棒。
“呃啊!”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傅译想道,孙继远知道孙远新就藏在房间里,就藏在这张床下面,他之所以装作不知道,之所以今天会有这一切的反应,都是为了戏弄自己和孙远新,把他们耍的像两个小傻子一样。
傅译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来为这一事实感到痛苦或者不甘,就已经被孙继远带入了情欲的世界。
虽然孙继远的性器粗长狰狞,尺寸对于一般人来说实在有些过了,但是被调教了这些日子以后,傅译已经能够适应被这种大尺寸的性器贯穿深入的感觉了。
柔嫩的内壁完全不在意身体的主人对于这具性器的主人是怎样的看法和感情,它柔顺地包裹着滚烫的像铁杵般又热又硬的肉棒,偶尔随着傅译被肏到敏感点的剧颤而收缩,吮吸着这根带给它许多难忘回忆的阳具。
比起身体内部的反应,傅译的表现就要隐忍许多。
哪怕他身体被肏开了,内里的嫩肉被狰狞的性器凶狠地捣弄着,肏得他身下小穴湿淋淋地流了一大滩清透的清液,那根男性才有的性器也站得笔直,透露处这具身体已经深陷情欲之中,他也只是满脸潮红,从喉咙里传来细碎的闷哼。
他在床上向来是少话的,或者说至少在裴洛和孙继远的床上,他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像别人那样发出太多动静。要不是被逼着喊出来,他从头做到尾也只是闷哼和气音,被弄到高潮的时候会忍耐不住地呜咽,但是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倒是跟很久以前,在孙远新手机里看到的那个又骚又浪,声音哑的像被肏了一整天的样子截然不同。
孙继远不知怎么突然想到这点,心里有些不舒服。
“别闷着,叫出来。”他随意地拍拍傅译的脸,催道。
傅译猛地别开脸,又被他掐着下巴固定住,与此同时,身下那根半点没有倦意的性器再次破开重重软肉,狠狠撞上了花穴深处的那一点小小凸起。
“唔!”
傅译的眼神一下子被这下撞击给撞散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方才那一阵电流流窜过身体的感觉太过清晰,犹如身体最深最隐蔽的地方都被人残忍地剖开了,毫无安全感地暴露在外面,被肆意玩弄侵犯。
最过分的是,孙继远的手又摸到了傅译的大腿根,那处虽然消了肿但是还没完全长好的烙印处。那里因为当初烙印者的心狠果决而清晰,相比起旁边完好的皮肤要凸起一些,却并不难看,只是对于一切触感都敏感的有点过分。
就像此时,不过是手指轻轻地搔弄,都能让傅译承受不住一般的大口吸气来弥补身体里的缺氧,两条修长的腿也因此而颤抖挣动着,做着垂死斗兽的最后争斗。
一次高潮后,傅译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孙继远喜欢把人玩弄得濒临崩溃,但是总是能够适时地给 傅译留一口喘息的余地,免得真的把人玩坏了。
就像现在。
傅译的手触碰到一道坚硬的东西,他终于被唤回了部分理智。
这是孙远新来的时候身上带的一把水果刀,傅译把他藏在枕头下面。这把水果刀不过几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