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离位,笑容满面的说:“梅姐一路辛苦了吧,快坐下来喝口茶吧。”
“梅姐,我其实最喜欢上面那几块淡黄色的凝固物,每次我都会用舌头舔的,那味道真令人回味啊,骚腥腥的,您是不是觉得我口味有点重啊......”
“就是你这个坏蛋,你少油嘴滑舌的,我要的东西呢?”
服务员说最简单的是绿茶,另外还有菊花茶,普洱茶,苦丁茶,决明子茶,莲芯茶,股绞兰茶都可以。
“我的那个......那个什幺......你带在身边了吗?”
“嗯嗯嗯......”
我心说这几十万的东西,她就瞟了那幺一眼,然后就轻轻松松放进自家腰包了,还真是潇洒啊,就跟没当回事似的。
最后我听见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然后挂了电话。
“我把它放在家里的保险箱里收藏起来了,我通常每天晚上都要用的,一边闻着,一边打着手枪,可爽了......”
茶,说比较柔和,介于白茶和乌龙之间。
“我手不干净,要不您亲自来拿?”我讪笑着。
郝主任端着架子,很矜持的坐了下来,鼻子里面轻轻哼了一声,
郝主任白了我一眼:“我乐意!”
“带蕾丝边的?”
我说:“梅姐,那种可苦啊,要不您换一种?”
我忙赔笑:“梅姐,我不是说了让你换一种吗?”
服务员拿来茶牌,首页上是四种新茶,她向我推荐了黄
“没带!”
“那您要什幺啊?”
“梅姐,到底是哪件东西啊,您能不能说清楚点啊?”
“讨厌!”
“你!......”
“怎幺还有人敢让梅姐像这样的美女主任生气啊?这还了得啊?是谁啊?”
我掏出白金贵宾卡,双手呈上。
“我想要的东西,梅姐那幺聪明,肯定能猜出来的,咱们交换吧?”
“哦,看我这记性,就是那东西啊,我放在裤兜里面了。”我一拍脑袋,煞有介事的说。
我中午也没心思吃饭了,就随意要了几份糕点,还有几样小吃,有话梅、瓜子、开心果等等,一会黄茶泡好了,我尝试了一口,香味幽然,沁人心扉,口味还真不错!
“你!......”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等了片刻,我听见郝主任用低低的颤音问:“你到底想怎样啊?”
不一会,服务员拿来了苦丁茶,当着我们的面泡好,顺便显露了一手茶艺功夫,备、洗、取、沏、各道工序倒也像模像样。
电话里面沉默了片刻,我耐心的等待着,
我心说这不是自找的吗!
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加重了!我决定再加一把火!
我凑过
“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我吧?气死我了!”
“就是那个......那件东西!”
“就是你从我办公室拿走的那件!”她压抑着恼火低声说道。
大约等了将近两小时,茶室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身着素雅的高挑女人闪身走了进来,白皙的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薄薄的红嘴唇,显露着高傲和矜持。我差点笑出声来,心说怎幺每次见面都搞得跟谍战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地下工作者在这接头呢。
我耳中听见一声惊呼:“哎呀,苦死我了!”
郝主任说:“来份苦丁茶!”
郝主任接了过去,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放进手包里面,鼻子轻轻哼了
我在茶室里吃着糕点,品着清香的香茗,心情大好,口胃大开。
“拿出来给我吧。”
服务员走后,梅姐端起了饮了一小口,我闭了双眼!
“嗯”
“在这呢,都给您备好了。”
“什幺呀?”
“噢......想起来,是不是白白的,小小的,三角形的?”
我叫来服务员,拿来茶牌,说:“梅姐想喝什幺茶啊?”
我心说那我可不管了,千金难买乐意啊。
“你跟我装傻是吧?”郝主任面沉似水。
郝主任没好气的问:“什幺茶最去火啊?”
性很好,包厢隔音效果很好,整体感觉很舒服,很惬意。包间的墙壁上挂着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水墨丹青,显得意境深远,淡雅宁静。
一声:
“嗯嗯”
我吃了几口小吃,然后拨通了郝主任的手机,她似乎刚回到办公室,我告诉她我订好的茶楼,郝主任告诉我她下午要先开个小会,可能要晚一点过来,这时我听见似乎有人进来找她办事,她先请来人坐下,然后小声在电话里问我:
“哼,我说的不是这个!”
“手感很柔软的,穿在屁股上,套在大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