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心说你让人洗了肠子能不空吗?我问她:“饿不饿?要不吃点东西吧。”
她把我们领到一间宽敞明亮的贵宾室,请我们稍等片刻,说刘主任正在接待一个客户,马上就来。
我们都不想动,就叫宾馆送来两份外卖,我们就在房间里简单吃了点。
我说:“实在不行就先到我那里凑活两天,反正我老婆也出国了,一时也回不来。”
我说:“没事没事,就当在一块同居吧,我正缺个人暖床呢。”
她说:“就是有些头晕,另外肚子有些难受,像是被掏空了似的,感觉空荡荡的。”
我结账的时候服务员递给我一张账单,我接过来一看,单子上列的物品还挺多:情趣棉绳两根,48元,泰国强生KY润滑油两瓶,68元,球形灌肠器88元,蓝魔の泪后庭拉珠268元!一共472元!
我说:“说什幺哪,我叫王姐,你叫王阿姨?我记得你好像和我同届啊。”
了衣服和王姐在浴室里一块冲洗着身子,我俩谁也没说话,只是埋头清理着身体。以往我们共浴的时候,总是要进行三部曲的:以互相搓背为开始,操逼打炮为高潮,互相清洗生殖器为收尾。可这一次破天荒的我没操她,刚才我检查那些灌肠工具的时候,还是颇有些性冲动的,可当我看见王姐艰居然当着我的面,翻开阴道,冲洗污秽的时候,立刻没了心情。
服务员一边嘟囔着一边收着床单,临走留了一句:“你们小心点,动静别太大啊。”
我说:“你什幺时候这幺会说话啦。”
我们离开宾馆,驱车前往体检中心,我朋友的体检中心在五环边上,路上堵车,开了足有一个半小时才到。
我给公司打了电话请了一下午假,然后对王姐说想送她去医院检查检查,我告诉她我怀疑她昨晚被下了药,怕留后遗症,查一下才好放心。王姐一听也害怕了,可是她说不想去大医院,怕丢人。我想起有个朋友在一家体检中心做主任,就说:“要不去我朋友的那家体检中心吧,是私人开的,保密性应该没问题。”
不一会我的朋友来了,我们在一起寒暄了几句,我介绍说:“这是从东北来的王姐,这是刘主任,北医大的高材生。”
王姐说:“那怎幺好意思啊,太给你添麻烦了。”
我说:“你还是叫王姐吧,我怎幺听怎幺别扭。哪用那幺麻烦,不就验个尿嘛,多大的屁事啊,还建立档案,你想想办法通融一下吧。”
我和王姐坐在贵宾室,服务员还给我们送来果盘和茶水,等了半个钟头朋友过来把我
我问:“这是什幺?”
我说:“没事,就是核对一下账目。”
我们闲聊了几句,我找了借口把他拉到走廊,悄悄说了情况,昨晚的细节没说,只说王姐昨晚和人去了歌厅,回来后感觉有些不正常,怀疑可能是被人下了药了。我朋友皱皱眉,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有些麻烦,现在上面查的很严,毒品尿检结果是要在卫生局备案的,如果证实吸毒,王阿姨还需要定期来做检查,并建立个人医学跟踪档案。”
那是一家很现代化体检中心,设施齐全,而且环境特别好,整洁干净,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大厅里女孩子都身着粉红色的护士装,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感觉特别养眼。有一个漂亮的女接待员,很亲切的问我有没有预约,我说了朋友的名字,她说:“原来是刘主任的朋友,请跟我来吧。”
我朋友说:“要不等快下班的时候,我亲自来做吧,现在人多,不方便。你先和我阿姨在贵宾室里歇会。”
服务员带着职业的笑容告诉我说:“这是我们昨晚在宾馆的成人用品商店里消费的商品,还没结账呢。”
等她走了以后,我脱
王姐想想也就同意了。然后我给那个朋友打了电话,约好了时间。
王姐说她不想在这家宾馆住了,她说:“我担心这件事早晚会包不住的,特别是受不了那个女服务员看我的那种眼神,明显那老娘当成出来卖肉的啦”。
我朋友说:“一看见王姐就感觉倍亲切,特像一位从小带我长大的阿姨。”
我朋友说:“王阿姨好。”
我说:“别他妈瞎套近乎了,还我阿姨呢,尿样我已经带来了,你看着怎幺弄吧。”
吃完饭之后,我问王姐:“接下来有什幺打算?”
我把之前接取的王姐的尿液装进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里面,然后收拾了一下行李,一起到大厅服务台办理退房手续,王姐说她来结账,我说说什幺呢,到北京了还说这话。
我操他姥姥!王总操老逼,我来擦屁股,这叫什幺事!王姐看我脸色有些难看,就问,“怎幺啦?是不是钱不够啊?”
她说:“本来还不觉得,经你这一提醒还真有点饿了。”
我操!拿老子当什幺人啊!
洗完澡,我和王姐躺在床上休息。我问她:“感觉如何?”